&&&&解来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你在讽刺我。”她跟蕙质兰心一点儿也不搭边。
“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
他把欲望埋进她的嫩穴,顶到最深处,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胸脯,两个人的上半身紧密贴合,他缓缓抽动起来,胸膛拍打
着她的浑圆,腹肌贴着她的小腹,他含着她湿濡的嘴唇,侵略她身上的每一寸白皙嫣红。
“我喜欢这个姿势,能紧紧抱着你。”她的手臂环在他颀长的脊背上,十指因为身下不断的撞击和刺激而用力聚拢,在他
的背上留下两个秀气的粉红手印。
陆沉笑了笑,往下压得更狠,大腿撑在床上,臀部上下律动,粗长的硬物在她粉嫩的花穴里抽插着,黏腻温热的液体从敏
感的软肉里泌了出来,被他的长物来回搅动,出出进进,勾连绞合,发出涔涔的水声。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下愈发失控,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腿心间酥麻酸涩,有一缕快感从身体里腾出,层层叠
叠的肉壁被他摩擦得胀痛发麻,龟头抵住的柔嫩花心更是几近饱满炸裂。
他见她的细眉又拧在了一起,粉拳半捏半散,花穴更是瑟缩收紧,知她正欲生欲死,于是更加用力地往更深处顶入,硕大
的头部抵到她的最后一瓣嫩膜,如一道闪电划破黑夜,她全身的经络都被打散,郑蘅失声叫出来,双眼也失神涣散,身下蜜水
如泉如瀑,喷薄而出。
他堵住她翕合的嘴唇,突然抽出下身,那些蜜液便更加失控地喷了出来,一股热流洒在两人的身下,月白色的床单上湿泞
一片。
“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姿势。”他舔了舔她的耳朵,坏坏地笑了一声。
“不公平,为什么每次我来的比你快?”她瘫软在床上,脸色潮红,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走出来。
“可能因为我技术好?”他眨着眼睛笑道。
“我技术不好吗?”她不甘心地问他。
“你自己想。”他拍了拍她弹滑的大腿,表示不予置评。
郑蘅翻过身,不想再搭理他,他看着她不服气的模样,不禁眉开眼笑,揽着她的腰柔声哄她:“宝宝是名器,不需要技术
好。”
“……”
陆沉摸了一把床上的濡湿,裹着被子把半软的她抱到了沙发上。
不等她翻过身来,他双手固定住她的翘臀,手指将圆润的臀肉往两边拨弄,发红的两片唇肉立便落入他的眼帘。平时裹在
里面的嫩红媚肉也因刚刚的高潮而探出一道道暗红的褶皱,旖旎诱人,黑色的耻毛湿淋淋地黏在一起,穴口张开,微微耸动。
他把硬挺的性器从身后塞进了她的花穴,继续揽着她的腰肢大动起来。
“宝宝,我还没好。”
“嗯……”
她娇吟了一声,配合地撑起大腿,撅着腰肢让他抽送得更深。
又一次的小别离即将随着夜幕消散而不紧不慢地赶来。
他们身心交缠,不眠不止,直到完完全全筋疲力尽才肯罢休,两人依偎相拥,交颈而眠。
…………………………
今天的时间都用在琢磨怎么把清水版的《一别经年》转到晋江了。
然后,发了十章,锁了八章,好了,我还是洗洗睡吧。
如果有觉得虐的小伙伴们,要记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样一想,是不是一点都不虐了!?!
●v●
不堪一击
郑蘅看着母亲的精神越来越差,一只眼睛已经看不清外面的东西,她隐隐约约也察觉到,那次手术,只是暂时缓解了她生
理上的疼痛,根本无法使她痊愈起来。
陆沉已经回到南方半个多月,期间先后请了几批权威的医生过来,每次带回去的结果都是回天乏术。手术药物只会让病人
的身体衰竭得更快,只能建议出院静养,安宁地度过生命的最后一段岁月。
顾林之的父母也为了郑母的身体愁得茶饭不思,整日在医院研究所里唉声叹气。顾爷爷在家里突发急性脑溢血,如果不是
安排了私人医生看护着,及时做了抢救措施,怕也早就去了黄泉。
两家皆是一片愁云惨雾,顾家的老爷子也住进了医院里,离郑母的病床就隔着一道走廊。这边郑父已经开始给妻子办理出
院手术,尊重郑母本人的意愿,放弃了最终的治疗。
他们在郑蘅面前只是说情况不太乐观,选择回家保守治疗,却从来没有人告诉她母亲的病情早就恶化,最多只剩下几十天
的时间。到了后期癌细胞扩散得十分严重,也有可能就在朝夕之间。
郑母出院那天,北方的肃冬微微收敛,正是乍暖还寒的时节,郑父用轮椅推着妻子慢慢走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