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谦卑的
说:「城主大人命贱妇人,过来伺候白大人。」
「伺候?凭你也配!?」小和尚冷笑一声,随手把一只虎尾朝王夫人丢了过
去,吩咐道:「本大人听说王家的婊子淫水最多,你儿媳佟若木在黑军伺的花船
上作得不错,日进斗金全靠了下面的水多。今日恰巧下榻的这奶寝间疏于打扫,
就请王家夫人替本大人清洁一番,就用你胯下流出的淫水和肉屄。」
啊??这寝间看起来并不肮脏也无什么灰尘,作清洁是问题不大,可是用自
己下面流出来的淫水和骚屄那地方擦地。王夫人为难的看了眼这寝间,虽然不广
阔,好歹也有两三丈方圆,用她的阴穴擦拭,这得擦到什么时候去。正在踌躇,
小和尚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犹豫的念头,「你们王家是否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就
看你今夜表现了。」
王夫人苦着脸拾起地上的虎尾,对着自己下体的吟穴捅去。小和尚给的这条
虎尾可并非一般的老虎,而是得自玉剑阁豢养的一只凝域地级妖兽的白虎尾。尾
上鬃毛根根雪白剔透又刺又韧,塞进下身穴内,王夫人只感觉虎鬃,似倒刺一般
把里面的嫩肉刮刺得又麻又痛。偏偏方才进来时又服了春药,当即控制不住自己,
水流如注,滴滴答答得淌了一大片。而且王夫人越捅越觉得虎尾弄得她奶火焚身,
下身处骚热得不行,才知道这是一件难得的淫器,放在外面风月场上恐怕万金难
求。没多久,王夫人就撑不住,扑通一下坐在青陶砖地上,自觉的用着屁股和股
间羞处寻找感受着地面的一阵清凉。
可是她并不晓得,喂她的那丸药丸是黑军伺秘制,传承自六长老专门折磨忠
贞节烈的妇女。服了这丹药女性下面越是磨越痒,越痒越想磨。坚贞女子尚且抗
不住,何况是王夫人。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盘坐在地上,用下身的嫩肉一块一块的
摩擦起地板砖来。可惜女人那地方虽有阴毛护着,淫水润滑,毕竟是娇嫩所在,
抹得几块青砖就已痒痛难忍,偏又停不下来。王夫人哼唧着扭着肥臀,嘴里呻粉
痛叫着,说不出是舒坦还是折磨。
曹江宁见王夫人做得辛苦,有些不忍的看了眼小和尚,只是不敢开口求情。
小和尚看出来了,指了指下身。曹江宁唇顺的凑了过来,轻轻解开主子的亵
裤,把那根怒龙请了出来,当即吃了一惊。
莫说是她,就连旁边地上磨蹭着地砖的王夫人都大吃了一惊,淫水流得更欢
了。
这……这也太巨大了,那东西不但长长坚硬挺立着,上面生满倒肉刺及角质
鳞片,泛着青筋的龟头耀武扬威的微张独眼,虎视眈眈的对着曹江宁的面庞。这
么可怕的东西,自己女儿哪里受得了?即便如自己历经调教多年,恐怕前几次也
是吃不消的,白大人生了如此可怕的家伙,真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如此行货,
捅操进女子的阴穴里,如何禁得住它摩擦刮弄,怕是几抽就要泄得一塌糊涂。曹
江宁才明白,难怪大公主,凌夫人之流都会对他死心塌地,这么个宝贝用得惯了,
哪还能看上别的男人?
「曹家主看得狠仔细啊,怎么样,喜欢吗?」小和尚故意显摆似的将自己的
家伙上下舞弄,看得曹元帅和王夫人更为心惊肉跳。
「喜不喜欢的,江宁不都得受着。即便是给它操死了,也是作母狗该当应分
的。」曹大元帅脸蛋一红,凑过去亲了那坏东西一口,一股男人独有的腥味刺激
着她的感官。当年王元帅的那话儿可比这位差得远了,也不知道自己认了这位新
主是福是祸。女儿梓潼将来怎么过呢,曹元帅都不敢想下去。
「怎么,今天过来之后,荆玉莹给你气受了?」小和尚听得曹元帅语气不对,
似乎有几分哀怨。
「虽说都是主子足下的母狗,但也是有区别的。荆头领是从一而终的忠犬,
跟着您是头一主,又是犬部的军犬部长,自然瞧不上奴这二手的弃宠犬。像江宁
这种给主狎玩的性犬,即便给她当众惩罚教训都是该当的,莫说只是带到黑军伺
的刑室里,前穴后庭抽了几十鞭子而已。又用滚开的热水烫了,荆姐姐说,不如
此做,恐嫌贱畜下面伺候过野男人太多,不干净。」曹江宁说得十分平静,仿佛
一切都是很自然该作的一样。但是就连旁边的王夫人都知道,鞭子抽过的肉屄屁
眼,再用沸水烫是种什么可怕滋味,若不是曹江宁一身通玄的功力,恐怕早就废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