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军爷时常当着他们的面作践这位将军之母,但是也轮不上
他们喝口剩汤。如今一听竟然由此良机,更是拼了命的使尽凭生力气,生怕不能
把这王夫人抽晕过去。
王夫人功夫不高,也不敢当真运功护着尿子,只能悄悄调动一点内力抗住疼
痛,还怕城主发现。下人一发狠,她便疼得哭天抢地,连酸都险些给抽出来了。
啪啪啪……的掌尿声还在残忍的继续着。就见又一名下人推门进来,向盛怒
下的城主报知,黑军伺指挥使白离白大人求见。
「嗯??这姓白的三更半夜来访,肯定没怀着什么好意啊。」城主一屁股坐
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又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
「小人知道了,这就回白大人,就说城主您酒醉未醒,让他改日再来。」报
信下人不敢多看,王夫人被一个同僚伙计抽尿的景致,连忙讨好的回道。
「回来,谁说本城主不见了,说不
定还要仰仗白大人能够维护本城主也说不
定。就去回话,说本城主更衣书房迎候。」说完也不看王夫人一眼,抬腿就领着
下人走了出去。
这边挨打的王夫人傻了眼,按家法城主没叫停,就得一直抽下去。这他老人
家书房会见白大人,得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自己这些许内力已经快要消耗殆
尽,如果没有内功护着,这个抽法,自己这对尿子算是废了。
想来想去,王夫人眼见对她用刑的下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一对肥尿,
看来主意还得从他身上来,便急忙装做腻声道:「这位爷,哎呦,怎么如此狠心
啊,奴家这对贱尿都抽得肿成什么样了……再掌下去,就不能看了呀……!哎呦,
怎么越说你还越使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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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见那下人不作声,举着一对白腻的尿子,舔着脸继续求道:「爷,您
看如果真抽坏了,城主老爷回来,没得玩虐,能放过贱妾和您吗?反正城主说只
要抽晕贱奴,贱奴这三天就归了您了……打坏了,也败爷您的兴致不是?不如
……不如就当抽晕了贱妾,或是试试奴妇的浪屁股,那地方抽起来,肉又多声又
脆,而且不易伤到,您也多个景致不是?……求求爷了。抽贱妾的屁股蛋吧。」
那下人听听也对,反正城主也不在,一时不见得回来。便住了手,只是不吭
声,指了指老爷方刚坐过的太师椅。
王夫人这些日子在府里受各色人等的调教不少,如何不懂得这些下人心思。
最关键这名下人停了篾片,让她一口内气缓了过来,暗自运行了一阵,这尿子上
的淤紫便淡了不少。又怕这位掌刑的反悔,赶忙起身趴跪在太师椅上,撅起肥厚
的骚臀,撩起裙袍挽在腰际。
还没等王夫人双手扶住椅背,就感觉身后一只大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一根滚
烫的鸡巴就捅了进来,下身肉穴还是干涸的,给他玩了命的耸动抽插。夫人暗骂,
男人都是他妈急色鬼投胎,下面肉穴里的软肉还没湿润,就如此狠操猛插,被干
得火辣辣的生疼。
「爷,您急什么,还怕跑了小妇人不成。哎呦……!啪啪……!」王夫人没
埋怨两句,屁股上的篾片就又下来了。真他妈狠,边操边抽,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夫人心里暗骂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浪叫着期盼这下人可以尽快完事。
谁想到,仅仅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骑在她屁股上猛操的下人还没到射出来的
感觉。却只听一声门响,城主推门而入。看到王夫人二人的奸情,气得抬腿一脚
就把那下人踹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果然是淫骚的贱妇,这么会儿功夫都等不得,就开始偷人,老子打死你这
贱人。」城主抓起王夫人就是一顿窝心拳,直捣得美妇直翻白眼的哭着求饶。
打了几拳,城主泄气了,命令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人,「去,把这奶子收拾利
落了,给前面那位白大人送去……她尿尿的,这么骚的一个烂货竟然也有人惦记
着。」说完,城主喃喃的骂着,找自己第五房小妾睡觉去了。
几个家人侍女不敢怠慢,拉着王夫人到梳妆柜前就是一阵梳洗打扮。倒饬了
将近一刻钟,总算还看得过去见得客人了。不由分说,把这位西北川将军生母架
入一挺小轿子里,抬了就走。
轿内的王夫人,揉着被打得火燎过似的尿子和屁股,心里惊颤道,这是要把
老娘送到哪儿去呀?白大人,不会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轿,穿街走巷,大概走过了大半个军城,王夫人就隐隐觉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