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点就会破皮而出。那种剧烈刀割般的痛苦都不如这种闷
闷得,指在皮下的疼痛来得可怕,可想而知当初这藤棒作出来,用在娘亲那娇嫩
的身子上时,是多么残忍的有一桩刑罚。
曹江宁吐出口里的阳物,嘶着嘴扛了半天才稍稍缓了下来,嘴里却说得分明:
「主子恨我愚忠,要拿江宁的身子发作,我无话可说……就是打死我,贱狗也无
怨言。只是一条义犬,昨日忠于旧主,来日也会忠于新主……反正是给爷您解气,
不如给江宁定个规矩。今后您操母狗江宁,正面操就赏巴掌,抽脸抽尿都由着主
子;背后操,就抽臀,抽腿。身子打得难看了,就让奶运功恢复后重新打过。让
能江宁永远记住自己贱狗的身份,您看这么着可行吗。」
小和尚满意的点点头,抬手又是一棍,正抽在曹大元帅的臀沟里。首当其冲
的就是她的菊花和嫩穴,这一棍打得声响极大,在寝间里都有了回音。曹江宁疼
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渗出血来,两条匀称结实的大腿痛苦的颤抖着,两
只脚掌脚趾用力的向内抠在一起,脸埋在小和尚胯下嘤嘤的哭泣。但是整个挨打
的过程,屁股依然撅得老高,半点躲闪的动作都没有,不愧是调教经年的母畜。
小和尚低头看时,曹江宁也刚好抬头看着她。曹大元帅没说什么,但是泪汪
汪的大眼睛里分明在讲,反正母狗这身子是你的,你白大人要忍心就往死里抽。
地上的王夫人彻底吓傻了。她是见识过曹大元帅本事的,自己用寸厚家法板
子,抡圆了抽这条母犬下身,抽了两个时辰,曹元帅同样是不用内功护着,却连
眉头都没皱一下。整个下阴处不红不肿,主母自己却累的呼哧带喘。从那以后,
王母也知道自己跟这条母狗境界差得太远,再不肯自己动手惩罚她了。但今夜白
大
人区区两棍下去,已经把这位抽得死去活来,这要是曹江宁一会儿挨不住了。
这位白大人会不会给自己来上几下,就她这小身体,恐怕一棍就要了她的命。想
到这里,王夫人赶忙用力用白虎尾使劲戳捅自己的肉屄,让不断的淫水流淌出来,
然后晃动肥臀卖力的擦起地来。
其实王夫人想多了,小和尚的打狗棍可不是随便是个女人就给用的。就以王
夫人的身份姿色,想挨小和尚的碧玉棍,还不够资格呢。
小和尚只打了曹江宁两棍就住手了,他知道曹大元帅吃不住几下的。于是伸
手把比他身材还高大出一头的曹元帅,身子抱住头下腿上的拎了起来,两条腿分
得很开,从膝部用两根蛟筋捆住,分左右绑吊在床梁上。
如此一来,在烛火灯光的照映下,曹江宁胯下被孕腹遮挡住的下身肥穴和屁
眼儿便越发一览无余,毫发毕现了。曹大元帅的阴处生的极为肥润,两片花蜜肥
腻而娇嫩,中间掩映着粉嫩的肉穴并看不出用过多少的痕迹。从里面流淌着的淡
淡阴水,散发着阵阵略带腥气的独有体香。股沟深处的那处挤门,颜色有些深紫
色,蜷缩在屁股深处,不时抽搐一下,好似恐惧被人侵犯似的。
倒吊着的曹江宁因为是从膝弯部位捆吊的,这样小和尚就刚好找平了二人的
身材高差。他得意洋洋的把脑袋往女人凸隆出来的小腹上一放,不运用功力时候
曹江宁的肚子刚刚好又软又弹,这位置欣赏曹大元帅的阴户简直是绝佳的姿势。
「呀……!你这小家伙,还真会寒碜人……这么看奴家的阴户,简直羞臊死
人了,还不如给你抽死来得痛快呢。」曹江宁虽然经过的男人多了,还没给哪个
男人如此倒吊着收拾,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少废话,你也说了小爷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给爷含住,再敢出声,就打
死你。」说着小和尚又祭起手里藤棒,在女子花蜜上轻轻敲了一记。这一下虽轻,
但是抽打的地方要命,不但击打在两片肉蜜上,还扫到了曹大元帅的阴蒂花珠上。
曹江宁疼得浑身一激灵,赶忙将小和尚胯下的大家伙含进嘴里,卖力吞吐,
生怕他不念情面再打那里。
小和尚下身被曹元帅吮吸得舒爽,也不顾那么多,一头埋进曹江宁胯下腿间,
在她那肥美的吟穴上舔来咬去,还把舌头探入美穴口,用舌尖来回抚弄里面的蛤
肉。曹江宁被他如此舔弄羞处,自然不甘心,虽然是头下脚上的倒挂着,也一口
牢牢含住小和尚那话儿,玉首急摇,深含轻吐的吹弄套含个不停。
二人同时卖力,随着淫水的不断涌现,小和尚的胯部摆动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