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自己是给高丽天都门的几位侍妾轮番奸用了。再怎么说,自己这
可是天下第一屌物,就这么被这几个江湖女子分享了?小和尚觉得冤呐,某一刻,
他甚至都想要调动体内隐藏的玄气将穴道冲开,让这几个女人知道知道天下第一
阳物加持御女道之后的厉害。
可是当第二天清晨一睁眼时,小和尚又庆幸他没有这么做。因为就在他和佛
女李雪珠相拥而眠的卧榻前不远的墙下,朴政陀那干枯黑瘦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
坐在那里,身上涌着阵阵白气,丹田处透着淡淡的金光,不知道他禅坐在那里已
经调息入定许久了。
这老贼秃什么时候到的庆州,是否看到了他和李雪珠一夜的荒淫,小和尚也
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不只是佛女李雪珠一个人在
监视。让他更为吃惊的是,朴政陀的脸色十分难看,本来就又黑又干的脸上泛着
一股蜡黄,远远看去更像一具干尸了。而且,他的右腿部,自膝以下不翼而飞,
虽然止住了血,但是露骨的伤口泛着黑黄色的血肉,看了还是让人心惊肉跳。
这时,小和尚怀中的李雪珠也转醒了过来。当她发现卧室内的国师神僧时,
惊得脸色煞白,急忙爬起身来,在朴政陀面前跪倒,问安拜见。
朴政陀仿佛没精力理她,只顾着自己运功调理伤势,不多时枯瘦的身形就被
一层淡淡的白气笼罩。佛女见神僧伤势不轻,连忙走过去,在他身前盘膝坐好,
伸手抵住朴的前胸,助他疗伤。
过了许久,朴政陀猛哼一声,张嘴喷出一口淡金色的血水,然后挺身站起,
一身白气开始汇聚在他伤残的右腿下方……在小和尚疑惑的目光里,干瘦僧人脸
上一对长眉飘飘而起,然后他那只受伤的腿一阵抖动,接着金光耀眼的佛门功法
行过,白气散去,一条崭新粉白的腿脚重生在了枯僧身下。
这是佛门「金蝉脱壳」的功法,小和尚叹服这位妖僧功力深湛,已经达到断
肢重生的境界。那条新生的下肢,却在空气中慢慢的变黑变瘦变枯,看来是朴政
陀功法已经运行开来,恢复了断腿的经脉。这时助他疗伤的李雪珠也是浑身氤氲,
可以断肢重生,并非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此时两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弱了一多半
下去。
又调息了半晌,国师朴政陀采睁开眼睛,眸内金光闪过,一边活动着手脚,
一边愤愤的用他特有的金属摩擦般难听的音调骂道:「白艳剑这个贱人,仗着至
尊剑法的霸道,竟然敢斩伤佛爷的金刚之体。」
小和尚噗嗤一声轻笑出声来,原来这枯骨一样的妖僧是伤在娘亲的剑下,还
有脸装模做样的运功疗伤。
「你这小娃娃在笑些什么?……你以为艳剑那淫货能好到哪儿去,她那天下
第一大奶,还不是吃了佛爷一掌,咳咳……」朴政陀好似突然气息不顺,忍不住
咳了起来。小和尚心里难受,原来娘亲也吃了不小的亏,说来说去还都是因为自
己。
其实白离是关心则乱,朴政陀也是信口乱吹,他当日给艳剑仙子撵在屁股后
面狂追,几次交手都落了下风。最后老僧露了凶性,转身放手跟白艳剑一搏,天
人对拼中只是给他掌风略微在艳剑掌门胸前刮了一下,接着就给锋锐无挡的白玉
剑斩了一条腿下来。虽然佛门功法高深,但是毕竟一个天人中期,一个后期,境
界差距在那放着,朴政陀虽然枯瘦黑干,但脸面还是要的。若是白艳心在,定然
当场拆穿他的谎言。
「神僧大人,您背地如此说艳剑掌门不妥吧……她毕竟是白家当代家主,又
是佛母的亲生骨血……」一旁的佛女李雪珠也调息已毕,她可是白艳心的心腹之
人,此时撅着小嘴的低声抱怨。
「嗯??……连你也敢跟本座顶嘴了,就算她白艳剑可斩天人又如何……她
娘亲还不是得乖乖在贫僧面前叫一声师兄。总有一日,我要将她母女收在胯下,
让她们跪着求佛爷临幸。哈哈哈。」妖僧朴政陀气血恢复的很快,脸上的枯黄已
经逐渐消散,于是他转过头看着满脸不屑神色的李雪珠,凶恶的说道:「你不信
就瞧着好了……不过佛爷眼下真元亏损的厉害,急需恢复,你身为本教佛女,是
不是……嘿嘿。」
李雪珠脸上颜色大变,惊恐的说:「国师大人,不要啊……使不得的……佛
母她老人家吩咐过,不许你碰我们的身子。」
黑瘦老僧抹了抹额上长眉,不耐的说:「那是平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