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不比华龙,女人地位本来就低,佛爷本性又向来如此……这还不是最严重
的时候,上次来时,就在席上当着满堂宾客,将金二当家剥光了衣裙,当场按趴
在席上,淫弄了大半个时辰,又有谁敢管他……在高丽,只有佛母能止住他的放
肆行为。」
「哦?佛母就这么放任他如此败坏佛门清规么?」小和尚十分好奇的问。
「佛母一代天人,神秘得很,都传说她本人就是高丽王妃。但却没有几个人
真正见过她的本貌如何,也就更没人能确认。所以除了朝堂上的大君,国师就是
这里最高的存在了。」女道姑说着说着,竟然有些黯然神伤,小和尚没追问,但
是也看得出显然身旁这位道家女修道姑也没少吃国师的苦头。
不过想起佛母白艳心,小和尚不禁嗤之以鼻,什么神秘佛母,故作高深,还
不是在玉剑阁密室里给他操得哇哇大叫……想到这里,小和尚伸手就抚上身旁俏
道姑的丰满隆臀。
没料到,身旁的粉面道姑俏脸一红,不但未曾躲闪,反而把身子往他这边靠
了靠,献出大半个屁股,供小和尚把玩抚弄。然后,又斟了一杯酒,递在小和尚
嘴边,趁身旁众人不在意,在他耳边轻声道:「白爷,您……您能找机会带裴秀
儿离开高丽吗?」
「什么?」小和尚一惊,差点把口里的美酒喷将出来,追问道:「你在天都
门内三房也算权势不弱,为何还要离开高丽。」
女道姑裴秀儿听白离说起权势二字,面露凄凉之色道:「我本来也就是佛母
许给崔门主的小老婆,在高丽,每当贵客临门,侍妾按例是要送给人家陪寝的
……所以表面上妾身也是天都门长老级的人物,在外界看来吃珍穿贵,不可一世,
其实私底下不过是大爷们泄欲的玩物罢了。」
小和尚看着俏道姑清秀的面庞,念在她和自己有一番露水情分,又可怜她的
身份低下,感叹道:「即便到了华龙,你又作何打算?」
女道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位白大人似乎真的有相助之意,连忙把
香喷喷的娇躯贴了过来,身下半个娇臀几乎就坐在白大人手上,嘴里娇滴滴的求
道:「小女子生性淡泊,又一心修道。去了华龙,只求山中清静一道观,安心悟
道习武……当然,大人可以随时过来玩我,小女子必然扫榻相迎。」然后又瞟了
小和尚千娇百媚的一眼,继续说:「白爷若是有心,明日就可以跟门主说,指名
要我,以您高贵的身份,门主必会答应……在高丽国,侍妾其实算不得什么的。
即便是寻常人家,一旦形势所迫,身为侍妾的还要卖身养家呢。」
小和尚听得简直无话可说,这高丽国虽然繁华,怎么国风比起雷鸣更为不堪。
女道姑裴秀儿见白大人似乎是肯了,感激得将身子贴得更近了,一对挺翘的奶子
干脆就挨在小和尚肩上,尽现殷勤之意。小和尚正色销魂授,享受着身旁佳人的
贿赂,就听裴秀儿以目示意,轻声道:「您看,这就是高丽的江湖官场。」
小和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主桌上黑瘦的神僧正面带怒色,盯着身旁的女门
主安泫雅,也不知道这个平日的庆州女霸因何开罪了他。另一边的崔门主和郡守
大人正不停的劝解,还不断怂恿让安泫雅要识大体,向国师赔罪。
「女施主天赋不错,练就后天功法也属上乘,是天都门第一高手,号称「宝
檀华菩萨」。贫僧向来知道高丽国内,也没哪股势力敢招惹你女菩萨的……只是
不知道,若没有我佛门背后的支持,安施主的天都门在庆州府还能支撑多久?」
面如枯槁的朴政陀脸上一股傲色,看着一脸不安倔强的美人安泫雅,冷冷一笑,
只是他丧尸般的脸上笑起来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这位安泫雅女门主,既然给人称作菩萨,性格其实直爽大方,若不是国师今
日欺人太甚,她也断不敢得罪对方。神僧朴政陀见都天门女门主依然不肯就范,
干黑的手掌便随意扬起,对着厅内的金柱挥出一掌。无声无息间,那柱子上赫然
多了一个纹路清晰的掌印,深有半寸。
在座各位都是武林名宿,行家一出手就知道高下。那厅内柱子是金包木的,
极为坚固,以在座众人功力摧毁其不难,但是若举重若轻,打得立柱不动,掌纹
如嵌其上,却是自问无人能做到。就连远处的小和尚也暗暗咋舌,这般功力他勉
为其难可以办到,但是如此若无其事挥手而就,却是万万不能。
如今宝华菩萨安泫雅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