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想着,她将手中半指长的小剑对准胸口,这把剑果真非同寻常,她都没怎么用力气,剑身就刺破皮肤表面深深刺入心脏。
“啊!”束缚身体的丝线寸寸断落,她发出痛苦的呻|吟。
因为不了解这柄小剑的作用,佐助没来得及阻止她的举动,看着她痛苦得几近狰狞的面容,他慌张地呼喊着她:“姐姐,留下来,求求你,不要走!”
“抱歉,佐助。”她气若游丝。
他抱着她的身体呐喊:“啊!!!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黑雾阻断了他们之间的交流。即便隔着厚厚的黑雾,她依旧能感受到他炙热异常的眼神。
(八)
她是他收藏的标本、摆弄的玩具,是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姐,也是他最沉迷的恋人。
她依旧会被那些旖旎暧昧的梦境困扰,还有他令人胆战心惊的低语。
“你飞不走的,姐姐。”
止水番外·岛
宇智波鼬二十六岁的时候结婚了。
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反观身边的人,不论曾经多么惊才绝艳,往往最终走上追求世俗幸福的道路。
她的也已父母迈入中年,经历了风风雨雨,希望坐拥天伦之乐。
在哥哥之前步入婚姻殿堂的佐助不能担任伴郎的角色,所以这项重担就落在“黄金单身汉”宇智波止水的头上,鼬本来还想说服光希去做伴娘,却被她找了理由搪塞过去。
婚宴上,宇智波光希拿着酒杯,仿佛有什么天大好事一般祝福着一对璧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有如此虚伪的一面,心明明痛得直淌血,脸上的笑容却甜得宛如抹了蜜。
她只草草沾了几滴酒,她还要保持冷静,不能在婚礼上失态,不能让内心深处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暴露于人前,不能给鼬难堪……她还要用自己的微笑为他的婚礼增添一份光彩,让他安心地步入自己的婚后生活,迎接自己的未来。
婚礼上喜气融融的氛围简直令她窒息,借着不胜酒力的借口,宇智波光希终是犹如败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她不知道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自己眼角的泪,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堵上所有的尊严去拼死一搏,哪怕知道她一定会输,可是她不甘心——鼬甚至都不知道她对他的心意。
可是她不能,她不仅仅是她自己,她还是宇智波光希,是父母的女儿,兄长的妹妹,弟弟的姐姐……她不能让自己的家人朋友因她而受嘲笑。
她就跌跌撞撞地走上了火影岩,失魂落魄的她与精神抖擞的历代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光希觉得很累,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眼泪却是不受控制地接连往下落。
她总是忍不住产生一种念头:为什么自己是他的妹妹?
如果她不是宇智波光希,他们还有可能吗?
但另一种念头跳出来阻止着她:清醒点,如果你不是宇智波光希,鼬根本不会对你如此上心。
简直是跳入一个无法逃离的悖论。
夜风吹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她张开双臂,渴望自己能够被风一起带走。光希想起自己曾经读过的一首诗,这时候竟是这般应景:
“想饮一些酒,让灵魂失重,好被风吹走。
可一想到终将是你的路人,
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
风虽大,都绕过我灵魂。”
*****
多年挚友终于成家立业,止水心里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
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自从多年前撞破她的秘密并被引诱着发生关系之后,他们之间就一直保持着一直既亲密又疏远的关系——人前的亲密,人后的疏远。
止水对她保证过,这件事不会告诉他人,所以他一直守口如瓶。他对她的感情有些复杂,很难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最开始是疼爱,后来是同情,再到现在,或许他自己已经在长久的观望中深陷其中了。
婚礼一直持续到很晚,他有些按捺
不住,一结束就跟脚上安了弹簧似的跑得飞快,他找了很多地方,最后在火影岩上找到暗自垂泪的她。
印象中她一直是高傲的,不肯服输也不愿服输,而如今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犹如一道道刀疤,将她的脸分割得支离破碎。
“怎么是你?”她问。
“很失望吗?”
光希也不回答,只是自顾自说了起来:“我以前总在想,鼬那么厉害的人,找的伴侣也一定很厉害,那我只要把她们都比下去,鼬就可以永远属于我。后来鼬谈了恋爱,我觉得他的眼光真是一般,同时暗自祈祷,这样普通的女人一定很快就会丧失对他的吸引力,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结婚了。今天婚礼上我在想,就算结婚了没关系,人不见得会一辈子忠诚于自己的伴侣,我可以等他离婚,也可以等他丧偶……甚至哪怕他不跟她分开,他还可以出轨啊……呜呜呜,从头到尾,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