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当你的港湾,为你遮风避雨,也可以成为你永远停驻的岛。”
止水没等来回应,等到的只有被泪水濡湿的胸膛——她靠在他的怀里哭泣。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止水?”
“你说。”
“可不可以,把我脑海中,对鼬的情感,全部清理掉?”
“如果没有他,你会爱上我吗?”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她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或许你可以直接让我爱上你。”
要说一点都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止水的理智将他从悬崖边缘拉回来,他既没有让她忘记鼬,也没有让她爱上他。人一旦越过边界,就会渐渐做出不受控制的事情,他的能力是无与伦比的强大,所以止水在动用它时也是千万分的谨慎,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去动用别天神,这样以后他也许会慢慢失去对一切的敬畏之心。而且她一旦走过一次捷径,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又来求他,他又该怎么办?不是止水不愿意帮忙,是他实在不能不为未来做打算。
所以他说:“人生总是需要磨难才可以成长,你痛得愈彻底,也就成长得愈完全。我可以陪你一起慢慢等伤口愈合,但是不要轻易糟蹋自己的情感,”
“这样肮脏的情感,你觉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宇智波止水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只能想到老人们常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该赞同她勇敢去爱吗?但那毕竟是她的亲哥哥。
还是劝她早日放下这份求而不得的感情?可她现在整个人都像为这份感情而活,为这份感情而生。
感情本身有错吗?
他有些疑惑。他经历过很多生死,却从未像这样,如此深入细致地去了解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想要呵护她,愿意为她等候,可见了她这副模样,他又动摇起来,他自己的感情,真的是爱吗?
鼬结局·悖德都市
「那个时候,是因为想要听清你的声音,我才会回来的。
如果、如果当时你心里没有我的话,为什么要呼唤我的名字?」
(一)
他们兄弟俩做了一件违禁的事,他们把她从死神的手中,偷了回来。
他们是在跟老天抢人,跟自然规律作对,与她的意志相悖,但是当拥有她的机会再次摆在面前,鼬也好,佐助也好,他们都没法不动心。
他们成为了私欲的奴隶,不仅帮助大蛇丸隐瞒人体实验的事情,甚至还积极投身其中。
“你会恨我吗?”望着悬浮在营养液中的少女,鼬在心里默默地问。
耳边传来大蛇丸阴险地笑:“鼬さん,要准备开始了哦。”
“知道了。”
他的血,还有佐助的血,他们的血混杂在一起,为了复活她。洁白的瓷碗里,盛放着鲜红的血液,也许从这一刻起,他们三人的命运就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大蛇丸吩咐他们把她的尸体从营养液中捞出来,她全身袒露着,皮肤被浸泡得有些惨白,却不失弹性,浑身上下沾着黏糊糊的液体,犹如刚刚从蛋壳中孵化而出的新生命。她被放置在阵法的中央,大蛇丸端着他们的血,流畅地绘制着阵法,她的表情是那样无辜,丝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呼……地下的空气有些闷热,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随着瓷碗中的血逐渐见底,大蛇丸也完成阵法的绘制,暗红色的光芒顺着阵法的纹路亮起,地面上凭空出现一个豁口,漫天的黑雾从其中喷洒而出。
“就是现在,快呼唤她的名字。”
“光希,光希,宇智波光希……”佐助的声音无比坚定。
鼬却不禁有些退却,他该以怎样的身份再次面对她?迎上少女半张的双眼,他心头一怔,因为那双眼没有丝毫神采,就像是浑浊的玻璃珠一样。
地面的裂口慢慢缩小,对她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懦弱,鼬终是开了口:“光希……回来吧。”
同一时刻,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穿过裂口,附在阵法中心的容器之上,少女的身体痛苦地挣扎起来,似乎是想挣脱什么束缚。大蛇丸的表情很疯狂,他不断自言自语着“成功了,新的忍术开发成功了”之类的话,鼬和佐助都无暇顾及他,他们的目光凝聚在那具女身身上。
她缓缓睁开了眼,目光带着疑惑。
“鼬,佐助,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二)
如果说复活一个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么要让这个人重新融入这个社会,则漫长而困难得多。
由于保密工作做得太好,直到兄弟俩把她带到卡卡西面前时,六代火影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这是……?”
“我是宇智波光希。”她神色恹恹道。
她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的感觉也很不对劲,真要说下来,就是疲惫而虚弱,他不信宇智波兄弟俩看不出异常,可他们看向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