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丑陋的、长着肉瘤的、皱皱巴巴的心脏有气无力地跳动着,它浑身蜷缩着,表皮宛如一张老人的脸。
她费力辩解道:“你不是!我的心才不是这样子的!”
那颗心阴惨惨地冲她笑了笑,上面的皱纹勉强挤出一道月牙般的深深沟壑,她惊悚得简直要吓晕过去,之见那颗心又开口说:
为什么会有你这么可笑的人呢?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每个人身上都存在自阴暗的一面,你把他设想得那么完美,一旦揭开他的阴暗面你就崩溃了。你自己心里藏了这么多肮脏的念头,怎么能期望别人的心跟清澈的池水一样呢?或许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再洁净的心都会被污染吧……
“我叫你不要再说了!”掌心传来久违的查克拉的悸动,尖锐的金属长条缓缓从掌心拱出,“只要把你挖掉,你就再也无法多嘴了吧。”
那颗心不慌不忙,继续叨叨:
我就是你,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她毫不犹豫地用金属长条破开自己的胸膛,挖出了那颗喋喋不休的心脏。“滚……开。”
那心脏终于停止了漫长的说教,她望向窗外,先前还有稀微的日光,此时大片的云丛飘过,却是再也无法瞥见太阳英俊的身姿。
“把别人、当作自己的……信仰,我真是……愚蠢啊。”
(二)
我叫宇智波光希,是一名忍者,为了获取珍贵的情报,战死于第四次忍界大战。但是战后,我的老师纲手,复活了我,所以我又回到木叶村生活。
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我的记忆很浑浊……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游戏里面的触发事件一样,当我接触到某些事情之后,某些记忆会在突然间涌入我的脑海。
记忆也许会骗人,但是感觉不会。
当我看见木叶村的一切,我感到熟悉而依恋,还有那个留着黑色长发的男人,他是我的哥哥,但是当我看见他的时候,心跳却漏了一拍。
我还有一个弟弟,叫宇智波佐助,当那种无可奈何又爱又恨又想照顾的情感泛上胸膛时,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个令我头疼的弟弟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两个男人,陪在我的身边,当时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两个生命之中最重要的男人。
当我从病床上起身,才发现自己需要仰视佐助。“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
佐助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笑脸,他的一只眼睛被刘海遮挡着,但仍挡不住满脸的笑意。“我现在,也有力量保护姐姐了。”
回到名为“家”的地方,我感觉有些陌生,鼬说自己的房间在一楼,我和佐助的房间在二楼,他解释道这栋房子是战后才买的,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太偏僻,出行不是很方便。
我看见客厅中央挂着我们的合照,那大概是在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也在,我穿着一身白裙,表情很臭……有什么东西冲破束缚,我想起来了,这是小时候大家一起去野餐,佐助把番茄汁溅在我身上,的确是很美好的回忆。
(三)
鼬和佐助都是很厉害的忍者,我应该也不会弱到哪里去呀。
可是忍术的手势,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鼬笑着带我去湖边练习豪火球之术,真是令人感觉难为情,我明明都二十岁了,还要练习这种小孩子才会练习的忍术。
又有新的记忆解锁了,我想起结印的手势,但是身体的反应很慢,手的速度跟不上大脑运转的速度。奇怪,我真的练习过这种忍术吗?按理说,肌肉记忆很难习得,也很难忘却。
见我发愣,鼬以为我是因为结印不流利而挫败,连忙安慰起我。
一两种忍术的遗忘,我并不在意,我真正在意的是,这具身体,真的练习过忍术吗?
为什么手指的动作会如此生硬?明明那些结印的顺序,都完整地呈现在我脑海之中。
(四)
今天去医院打了耳洞,突然想起一个名字——五十岚槙人。
他是谁?等等,似乎不是什么愉悦的记忆。
心脏疯狂地抽搐着,我想起来了,我的眼睛,我的万花筒是怎么来的。与此同时,心里另一个声音叫嚣着,不要理会这些沉痛的记忆,就这样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不好吗?不要想起它们,你并不需要它。
我逃走了,我从这些惨痛黯淡的记忆中,逃走了。
(五)
我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我今天醒得早,在叫鼬起床的时候,偷偷亲了他一下。这个念头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他的亲近。
只是,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
应该是没有吧,我们可是兄妹啊,如果被发现的话,鼬一定会很生气的,但他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连早餐都做得格外丰盛,我于是偷偷松下一口气。
吃完早饭,佐助带我去训练场。
“姐姐,你这样可不行啊,你的实力已经退步太多。”
“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