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约好,只要她主动做出僭越的举动,就可以对她下手吗?”
眼见着鼬走进,我疯狂挣扎着摆脱了佐助,躲到鼬的背后。
“佐助,手段温和些,光希都被吓着了。”
“有什么关系,坏了就再换一个。哥哥,要一起吗?她看上去很依赖你的样子,你抱着她,就让她看着你的样子被我侵犯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佐助口中说出的话,我祈求地看着鼬,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是用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然后我感受到鼬和佐助的气息从相反的两个方向靠近……
(六)
浴缸。
我又一次坐在浴缸里。
身上的污垢可以洗去,男人的味道和被侵犯的感觉,却是怎么都洗不掉的。
这就是我前几次结束生命的地方,我终于,还是以最狼狈的姿态,找回了自己的记忆。
不对,如果我是在浴缸中死去的,那死于四战的我是怎么回事?
头脑开始作痛,记忆如潮水般涌动着,却又齐齐止于几个截点——我的记忆断片了。
我本来是想就这样死去的,但我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哟,这次没有在浴室了结自己啊,真稀奇。”
“佐助,少说几句。”鼬训斥着。
“你们还隐瞒了我什么?”
“你已经察觉到了吗?”佐助笑着问我,这次我终于看清,他掩藏在刘海之下的,那只骇人的眼睛——那只眼就像受过什么诅咒一样,是紫色的,六枚勾玉分布其中。
这种笑容,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吧姐姐,我带你去看看,你身上隐藏的秘密。”
我们来到了地下,看见熟悉的研究所大门,我终于想起来,我根本不是由纲手复活的,在我醒来之前,我一直待在这里!
不,我不想看见接下来的画面,几乎拔腿就跑,但佐助牢牢握住我的手腕,他把我拉了进去——透明的玻璃器皿中泡着大量的少女身体,而且她们都长着同一张脸庞;另一边,液体颜色略有不同的器皿中泡着一具女尸,她的胸口空了一个洞。
“啊!!!”我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吵死了,”大蛇丸从实验室内踱步而出,“这个实验体看上去没出什么毛病,怎么又带回来了?”
“复制品终究是复制品,她太懦弱了,我没什么耐心去哄一个小朋友。”
“可是她把自己原本的灵魂封印起来了,我也只能用她的DNA培养出这些实验体,再把她原本的记忆复制过去……不过,这具实验体看起来快要崩溃了,真的没关系吗?”
“这里不还储存着这么多吗?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鼬也会由着你这么乱来。”
“他现在只关注真正的她,对实验体表现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你是不知道,她昨天看见鼬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么令人作呕……”
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望着那具被单独分离出来的女尸,她胸膛上的空洞似乎是我的真实写照。他们还在讨论着实验的问题,这样下去,你被复活,也是早晚的事情吧?
你也渴望着自由吗?所以从这个世界逃离了,我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可惜我不是一名合格的忍者呢,拼尽全力回想着结印的手法,我背对着他们,运转起体内为数不多的查克拉……
(七)
佐助和大蛇丸交流着解除灵魂封印的办法
,没有注意到身边微弱的查克拉波动。
复制出来的身体很脆弱,但仍旧是她的复制体。
“金遁·流光”。
漫天细碎的金属小片射向实验室最中心的那具女尸,他还来不及反应,那具她最原始的身体就被扎成马蜂窝。
“不!”他猛然转过身,发现复制体的胸口也插着一根粗粗的金属柱。
姐姐,到底还是你赢了。
后记
从高二暑假开始写网文,如今已经第四个年头了。
如今看来,我着实天资平庸,能坚持下去,靠得无非是飞蛾扑火般愚蠢的热情,但这热情也难免有熄灭的一天。十六万字的小说,我写写改改,共计用了一年,只能说我适应不了商业化的写作(其实就是你菜……)。
但当人生第一篇长篇小说完结,心中还是感慨万千,写小说的初衷是抒发自我。我是一个内向的人,平日里总是压抑着太多的情绪,于是变成种种扭曲的执念在我的文章中体现出来。
我自己写的文,自己基本不会再重看,每次点开都能发现不足的地方,都会在想我怎么会写得这么烂,我深知完美主义要不得,却又偏偏忍不住总是以完美主义要求自己。其实这一年来我已经看开很多,不断地告诫自己大多数人都是平凡人,以前看不起的父母的平庸的一生,也许恰恰是我以后最好的归宿之一,翻看这一年来的私人号上的微博,也觉得自己怨言颇多,不想活成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