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天被这些人炮制多了,自然知道此时桃纪眼神的深意,不由得心内猛跳几下。
一旦心头邪火起,就压抑不住了。何况上次与赵啸天亲热还是在数月前的雪峰城,算得上是久旷,像桃纪这样正值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忍得住?
“啸天哥哥,你停一停——”桃纪哑声叫道,带上了几分甜腻的撒娇意味。
可不敢停,停了我怕被你活吞了。赵啸天心内暗骂,面上只作听不到,挥鞭驱使着身下骏马跑得更快。
桃纪怎会不知前面那人在装傻充愣,馋得牙痒痒,只道一会儿把人捉住了就好好整治一顿。
于是两人默不作声地在狭窄山道上飞快驰骋,跟比赛似的,只不过一个在逃,另一个在追。
桃纪见赵啸天不愿配合的模样,碧眸亮得惊人,小脸也涨得通红。他身下孽根早就高高翘起,随着马匹动作轻微摇摆,将轻薄的下裳前摆也洇湿了。
“去,将你娘子拦下。”桃纪拍拍身下岱黄的脖颈,轻声道。岱黄漆黑湿润的大眼睛眨了眨,显是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当即甩开蹄子加快速度,同时扬起脖颈向前方骅骝“咴儿”“咴儿”数声,做着马匹间独有的交流。
此举果真有效,飞天听到身后的呼唤后,虽不情愿,还是慢慢放缓了步伐,任身后的岱黄追上来,与它并肩而行。
赵啸天大惊,不知身下骅骝怎么突然不听使唤了,眼睁睁看着桃纪笑嘻嘻地近到身侧。
“啸天哥哥,你继续跑呀。”桃纪一手抓着马鞭,托腮笑看赵啸天:“不管你怎么跑,我都能抓到你哦。”
他方才也经过一番剧烈运动,此时长睫忽闪,碧眸闪耀,粉面桃腮,这副美人香汗淋漓的模样看得赵啸天视线有些躲闪,冷哼道:“狡猾。”
桃纪听了,当即苦下小脸,作西子捧心状:“啸天哥哥怎能如此说我,追求爱情的事能叫狡猾吗?”
然后他瞬间变脸,纵身跃起,如电般蹿到赵啸天身后,稳稳当当坐好。
伸手揽住身前人的腰,俯首在其脖颈深吸一口,他陶醉地接着道:“应该叫手段。”
这一系列动作快得赵啸天甚至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自己被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啸天哥哥,你好香啊。”桃纪不如赵啸天高大,像只稍小一点的小动物挂在赵啸天背后,将脸埋进赵啸天的肩窝磨蹭,迷恋道:“唔,竟然有一股奶香……该不会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吧。”
身后乱拱着的毛绒绒的脑袋让赵啸天很痒,心也被拱得又麻又软,快因身后小美人的迷恋情态融化了。“你才香,一股子荷花味儿熏死我了,快起开。”赵啸天嘴上嫌弃地拨弄腰间的手,脸上却挂着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宠溺笑容。
但是这笑容下一瞬就变了。
“桃纪,你在干什么!”赵啸天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大吼,“再动一下我就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了!”
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一个烫热的硬物抵着自己屁股,正一下一下耸动着,黏腻的液体甚至蹭湿了他的衣物。
“啊……哈啊……啸天哥哥,不要这么小气,给我弄弄嘛。”桃纪显是进入了状态,粗喘着,伏在他的心肝宝贝身上挺动着屁股,将粗壮性器一个劲儿往赵啸天臀缝里塞,“宝贝儿,我眼馋你的屁股许久了,快给相公看看,是不是又大了一圈?”
说着,还上手扒拉着赵啸天的裤腰带,几下子就将其扯开,将大半个屁股蛋露了出来。
“嘶——”赵啸天被凉风一激,恼得牙关咯咯作响,反手揪住桃纪的领口,恨不得将他扔下马去:“混账,再动试试看,我把你扔下去!”
却不想桃纪根本不怕他,潋滟着春色的碧眸朝他含情一睇,花瓣似的唇瓣轻启道:“你舍不得的。”然后双腿大力一夹,就让胯下的飞天受了惊,甩开蹄子飞奔起来。
赵啸天被高速带得惊呼一声,松了手上力道,一下子撞入桃纪怀中。桃纪朗声大笑,使力将人按压趴伏在马背上,硬涨阳具对准那翘起的屁股,一捅到了底。
“啊!”赵啸天惊叫一声,控制不住地紧紧抱住马脖子以免掉下去,精壮身子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不住颤抖,高热甬道反射性地夹紧其中粗壮的物什,把桃纪激动得语调都颤了:“啸、啸天哥哥,不要夹这么紧……唔!”
说罢,他就开始大力耸动起来,要靠激烈的磨擦才能把射精的冲动强压下去。
一时间,风声、马蹄声、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赵啸天边抱紧马脖子,边回头骂:“狗……狗东西……谁准你突然、突然进来的……”他眼角飞红,虎目有神,上身衣衫完整,只露出了挺翘屁股供桃纪把玩,屁股尖上甚至隐隐透着绯红,看起来既正经又浪荡。
桃纪被他这一眼瞪得快找不着北了,着迷地凑上去,像只小狗似的捉着赵啸天下巴舔吻:“可我分明看你喜欢得紧……你这小嘴不是把我咬住不放了吗……”他用力干进赵啸天深处,硕大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戳刺,反复地磨过那凸起的深藏的骚点,恨不得把它给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