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个极混乱极不堪的夜。
对于徐玄卿照影来说,这是半生的耻辱;对于晏长清来说,这是悔恨的起点;对于赵啸天来说,则是人生的转折。
徐玄卿照影足足听了半宿的春宫,天微微亮时穴道才自行解开,让他们得以喘息。
甫能活动自如,两人俱是不约而同地拔剑冲向屋内,要把赵啸天解救出来。
没想到屋内人动了真格的,爆发出全身内力,数道剑光自窗内透出,毫不留情地往两人身上斩去。
两人无法,被逼得连连倒退,才堪保性命。
此后,但凡有人靠近这小木屋,其内就会迸发无上真气将人逼退,根本不容窥伺。
晏长清乃当世武学第一人,照影都不见得能在其手下过百招,徐玄卿桃纪之流更不必提。
徐玄卿照影心知这是晏长清要独占了他们的宝贝,急得火烧火燎的,忙飞鸽传书要调来高手帮忙。清醒来的桃纪也知晓了此事,因偷袭一事与徐玄卿狠狠打了一架后,也急忙加入共想对策。
那夜之后足足三天,晏长清与赵啸天都未踏出小木屋一步。调配的高手未至,另三人只能着人包围在木屋四周,焦急地等待里面的音信。
作为主角之一的赵啸天,这三天来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自不必多说。
师父强行出关后,一度被心魔摄取了心神,在他体内成结后一发不可收拾,强按着他日日欢好、夜夜纵情,两人交融的信香味儿在室内浓稠得几近雾化,共同诱导进入了发情期。
三日中,师父粗壮的性器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他体内驰骋着,何止一次成结。最后射得他孕子囊饱满得都合不上了,淅淅沥沥的精液不断从中溢出,再顺着肠道滑出体外。
被折腾三日,赵啸天每天除了昏睡就是挨cao,早已被抽干了一身的气力,手足发软地挂在晏长清身上。
起先,他也求饶过哭叫过,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撞击,好像只能引得身上人更加亢奋。
所以他学乖了,偶尔cao到了深处才嘶哑地叫上一叫,比猫叫还无力。
并非他体力不好,只是近来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四肢乏力、头昏脑涨,过度激烈运动后还会眼前发黑,像极了怀着慕言时的状况。
但赵啸天确信自己没有怀孕,除了与师父这遭,他上次被cao进孕子囊还是在隐龙岛的时候,所以可能性不大。
而晏长清受到的刺激过重,加之走火入魔,带得人一度丧失了理智,心中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完全全将徒儿独占,半点都不给外人觊觎!
到第三日下午,赵啸天终于受不住了,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冒着大片金星,胃里也难受得翻江倒海。他拼尽最后的力气抵住师父的胸膛,气若游丝道:“师……师父,我难受……”然后手一垂,便不省人事了。
等候在外的三人正商议着救人策略,正中的小木屋突然“轰”地一声被剑光劈散,倒塌成了一阵废墟。“怎么回事?!”他们大惊失色地站起身,连忙冲向声音来源处。
就见一阵烟尘滚滚中,一个高挑的人影怀里横抱着一人飞了出来,不由分说地要破开包围圈,冲向山下。
——正是晏长清与赵啸天!
三人看到晏长清怀里的赵啸天的惨状,俱是心疼得忘了呼吸——
他们心心念念的宝贝,此时浑身赤裸布满欲痕,四肢躯干皆有白浊液体,甚至连头发丝儿上都有。紧闭双眼外的睫毛上,也挂着干涸的不明液体,瞧着当真是一副遭人蹂躏过度的惨状。
知晓了一切的桃纪最先沉不住气,拔剑就要冲向晏长清,怒喝道:“晏长清!枉我把你当岳丈敬重,想不到那你竟是如此龌龊的小人!师徒乱伦为天地所不容,还不快把啸天哥哥还回来!”
他一剑刺去,晏长清不躲不闪,只随手弹去一指,凌厉指风便把那削铁如泥的宝剑给斩断了。
照影见势不妙,也赶忙飞身上去,厉声道:“晏真人,如今见天天的情状,他身子肯定出了问题,不如你将他放下,让我为他诊治一番!”
照影是在场中医术最精湛的人,一眼便看出了赵啸天的不对劲。见晏长清身形略作迟疑,再接再厉道:“事不宜迟,若你真心为天天着想,就请不要再浪费时间!”
晏长清终于回头正视照影,显现出一双赤红的双眸来:“我已为他运功过,但一丝好转也无,你若有办法,就快快过来诊治!”
照影被晏长清入魔的模样吓了一跳,强自镇定心神,点点头道:“我必竭尽所能。”
徐玄卿自始至终都站于一旁一言不发,担忧的视线就未从赵啸天身上移开过。
啸天如此情状他觉得万分眼熟,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众人暂且按下心中不快,将昏迷的赵啸天送至桃纪别庄卧房内,由照影来把脉诊治。
照影果真医术了得,把脉不过片刻,一个清晰的事实就摆在了眼前:
天天的脉象,空虚迟滞,寸关尺三部脉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