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下面发热,心里却发寒——不能曝光。祈瞬会不会追查她跟源歆的关系她不知道,贺兰拓那种心思缜密的人,是肯定会查清楚的,不行……
祈瞬逼在她眼前,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得已抽出递到她面前的纸巾,祈瞬随即低头把脸凑到她面前,让她帮自己擦脸上的油污。
白姜胡乱擦了一把,等她回过神来时,祈瞬已经回到锅面前跪坐,那姿势近乎一个古代人。
他对白姜挑起热腾腾的粉丝,独特的酸辣味道在室内弥漫,他说,“过来,尝尝。”
白姜的大脑里瞬间分裂出了两种声音,第一种想立刻过去,让祈瞬下面那根东西插进她的阴道里狠狠抽插,解了她现在的难受,她想操他,是身体的本能,她的身体还记得,上次被祈瞬强奸的感觉,多刺激,她不仅潮喷,还失禁……
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她,不行,从理性上讲,她就算跟祈瞬睡了,以祈瞬那个喜好玩弄人的恶劣人品,也未必会信守承诺,向贺兰拓保密她跟源歆的联系,从感情上讲,她就不想跟贺兰拓以外的人睡觉,这样对贺兰拓和对她自己而言都是一种伤害,而且,对方还是她厌恶憎恨的祈瞬,还是以这种方式,再次羞辱她。
不行,不行……
短暂的天人交战之后,第二种理性的声音压倒了本能的欲望,白姜深吸一口气,下面的酸痒在她矛盾的时候已经积累到让她无法思考的地步,她要去找一个足够长的东西,戳到她深处的那个骚点,把那里解决了,或许她的身体就会好受很多……
她飞快再次环顾四周,视线一下子瞥见祈瞬手上的筷子。
室内唯一够长又能插进去的东西,好像只有……那副筷子。祈瞬刚才从厨房拿过来的,只有那一副。
已经无法再去计较成功可能性,白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祈瞬身边的,她伸手去夺祈瞬手上的筷子,祈瞬高举起手,不让她抢。
她抬腿,狠狠地踹在祈瞬双腿间那个关键的位置。
这致命一击对于普通男性是够惨痛,但是祈瞬反应迅速,她的脚还没用上劲儿,就被他捉住了,顺带着一锅螺蛳粉差点被打翻,也被祈瞬另一只手手快地摁住。
祈瞬笑得很开心:“你干嘛呀,踢坏了我这个地方,你今晚怎么过得去啊。”
白姜趁机从祈瞬手里抢到一根筷子,狠狠向他的眼珠子戳过去。
祈瞬轻飘飘地捏住她的手腕:“怎么脾气还这么烈,就这么恨我?”
“恨你,特别想你去死。”
打不过他,只能嘴上咒骂了。
“为什么?”祈瞬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就是上次强奸了你么,那是你强奸我家弟弟在先,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白姜想不到祈瞬还有这种道理,弟弟?祈瞬跟贺兰拓关系很亲近么?贺兰拓为什么会跟这种人关系好?
祈瞬丢下筷子,俯身用温暖的怀抱搂住她:“其实你还不是爽得很,装什么贞烈的样子呢?”
她被祈瞬的怀抱禁锢着无法动弹,浑身不适:“滚,我跟贺兰拓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跟你祈瞬,我没惹过你,你凭什么害我同学,又害我……”
祈瞬的脸凑近她,嗅了口她颈项间的气息,顿时食欲就上来了,唇角一弯,转变了态度,声音暧昧起来:“嗯……那好吧,强奸的事情就算我错了,对不起嘛,那我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
白姜看着他道歉的样子,简直难以置信,手下滑落在祈瞬的手上,狠狠掐他一把,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倒退到床边,气抖冷,“用第二次强奸来补偿第一次强奸吗?真是活久见,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脸说出这种话。”
祈瞬揉了揉被白姜掐疼的手,表情很平静,面前这个被他亲手涂了烈性春药的女生,早该贴在他身上张开腿自己掰开逼唇求着他操了,怎么还会激烈反抗呢?意志还挺顽强啊……可惜,再顽强又有什么用呢,他想扭的瓜,岂有扭不下来的。
他起身,一步步把白姜逼退到床前,然后低头对她露出微笑:“不要总是说强奸这么难听的话嘛,你看你,下面都泛滥成灾了,我是不忍心让你受苦,来好心帮助你……”
说着,他已经摁着她的肩膀坐在床上,解开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圆硕的龟头蹭到她腿间的阴唇上,在湿润的肉缝间上下滑动,戳到她敏感的阴蒂和肉孔,让她浑身一下子酥软了,更加使不上力气。
祈瞬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额头抵在她头顶,手握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越来越粗硬的肉茎上,低声问她:“喜欢吧?”
白姜低头看那东西,她上次没有仔细看过祈瞬的阴茎,这玩意儿没有贺兰拓的那么干净,跟祈瞬稚气的脸蛋不相符合,紫黑色,从下面粗黑的阴毛丛中高高地昂首,柱身上分布着狰狞的青筋,油光水滑的大龟头上,透明的腺液跟她花唇里泌出的水搅拌到了一起,戳在她的肉孔上,那里更痒了,让她浑身一阵哆嗦。
她后悔了,她为什么要低头看,看了她才明白,中了春药的女性看到自己屄口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