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祈瞬往衣服口袋里又一掏,掏出一只带金叶子挂坠的阴蒂夹,夹在她的阴蒂上,那可怜的肉蒂被夹得痉挛,分泌出一股股骚汁,流淌到他们的交合处,被鸡巴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不要……太刺激了,不行,要被操死了……”
“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祈瞬微笑着抓揉她的乳房,同时胯下挺送鸡巴不断奸淫湿热的肉穴,“别担心,你这么骚,死了也会被我操活过来。”
……
第二天白姜醒来时,首先觉得喉咙发干,私处有着熟悉的酸痛感。
她抱着温暖绵软的被子,迷茫地恢复意识,她怎么没穿衣服……身上什么也没穿,她昨天……
噢对了,她昨天被人迷奸了。
她蓦地坐起身,看到一具强壮的男性躯体侧着头仰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的另一床小被子,证明昨晚不是梦。
祈瞬的睡容毫无防备的样子,碎发散落在额间,漂亮的唇瓣微微张开,让他显得更加童真,像个身体发育太早的初中生。
白姜一点点扯掉他身上的被子,他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肌肉轮廓比贺兰拓还明显,腰上有一道褐色伤疤,耻毛里静静地躺着他的屌器,没有勃起的时候就小小的一根,竟然有几分可爱的感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白姜的手摸到他垂软的鸡巴上,想把那玩意儿拧下来,还没有下一步,祈瞬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移目看向她,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你干什么啊……”他皱了皱眉,表情迷糊中带着不悦,刚睡醒的低哑嗓音里透出嗔怪的意味。
“……”白姜没应声,观察他的表情。
“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儿……”祈瞬含糊地嘟囔着,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白姜,闭上眼睛。
白姜蹑手蹑脚在被子里找出祈瞬的外衣,从外衣口袋里摸出钥匙,忍痛穿好衣服,揣上自己手机,悄声打开门出去。
手机仍然没有信号,白姜快步走到院子里,以为自己出去就能得救了,然而走到院子门口,发现院门被一根粗铁链锁住了。
白姜望了望四周高高的围墙,两米高的墙顶还安装着防盗网,好得很,她被祈瞬囚禁住了。
她回到房间,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忽略掉床上那个人,洗漱,照看了一番培养植物和孔雀,然后煮了一碗臊子面做早餐。
正吃着早餐,身后响起了动静,祈瞬从床上坐起身,披上外衣,先打了个电话:“喂,我晚上睡不舒服,帮我把游戏机送来,再带点好吃的。”
果然,祈瞬的电话就有信号,是她的信号被屏蔽了。
电话对面的保镖很无奈:“我的少爷啊,令堂特意交代了您一个星期接触游戏机不能超过两天,这也是医生的叮嘱,否则——”
“否则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祈瞬懒洋洋地说出生命威胁,“10点之前送来。”
话落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光着脚下了地,很快,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凑到白姜的肩膀上,嗅了嗅:“好香啊,我要吃。”
白姜没理他,祈瞬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一副新的碗筷,坐到她旁边,挑她的面到自己碗里。
白姜眼睁睁看着他挑了一半的面,还用勺子挖汤汁和臊子过去,顿时来气:“这是我的面,你懂不懂礼貌?”
“我昨天晚上那么累,你不犒劳我一下?”祈瞬笑眯眯地露出小虎牙,然后开始吃面。他真是没睡好的样子,眼底有了乌青的眼圈,却衬托得他的大眼睛更漂亮。
“有强奸犯要受害者犒劳自己的吗?”
“怎么是强奸了,你明明很享受,还说了一大堆什么‘好舒服’‘操我’‘爽死了’之类的,我都录下来了,你想听听吗?你还说贺兰拓的技术不行,我比他操得爽多了。”
“……”
白姜想把剩下的面盖到祈瞬的脸上,但想到真的这么干最后还得自己扫地擦桌子,只能作罢。
没错,祈瞬做爱的技巧是比贺兰拓好,吻技也是——贺兰拓压根儿没有吻技这个东西,可是,他依然是个讨厌的强奸犯。
“好吃。”祈瞬抬眸对她露出治愈系的微笑,“再做一碗好不好,我耗能大,要吃三两面,还有,我昨天看到你有牛肉菌菇酱,多放点进去。”
“我给你再煮一碗面,你吃完就走人?”
“吃腻了才走人。”祈瞬道。
“你什么意思?”白姜搁下筷子。
祈瞬弯起唇角,伸手蓦地揽住她的后脑勺,白姜躲避,但祈瞬手快地扶住她的腰让她起身不了,她就这么被他凑过来吻住了。
他这个吻轻柔,但是缠绵,灵活的舌头翻搅着她的口腔,腰上那只手从她衣服底下伸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揉捏。
白姜从来没有这样猝不及防被吻同时被摸胸,她一下子就湿了,被cao熟的肉穴里一阵发热。
“以后别穿胸罩,你的胸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