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嘴里发出满意的轻哼声:“不错,乖,你的研究课题我会让人帮你写,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你就不用在别的地方受苦……”
白姜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一闪即逝的微表情,却还是被祈瞬敏锐地捕捉到。
他眉目间舒开笑容,吹起了口哨,旋律像欢快的童谣,吹了两段之后,他用手指抵着白姜的额头让她直起身子:“看你这么乖,我奖励你一份礼物。”
“昨天晚上那种礼物就不要了。”
“我保证是更可爱的。”
“……你对‘可爱’这个词语可能有什么误解。”
话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视线移向了她身后,她感觉赤裸的脚上一凉,回过头去。
然后她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东西,猛地跳起来,躲到床的另一边。
那是一条嫩黄绿色的蛇,大约婴儿的手臂那样粗,盘绕在床上冲着她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鳞片是类似菠萝那样翘起来的,有倒刺,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上,还有一对分叉的犄角,类似一小条龙。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阳光下的猫咪,是一条竖着的黑色细线。
“可爱吧。”
祈瞬把手伸过去,那根蛇就轻车熟路地迅速缠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苹果,今年三岁半,过来,别怕。”
“……”
白姜惊恐地摇头退缩,祈瞬伸手一把将她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鸡巴噗嗤一声重新捅进她的逼穴,一捅到底。
“啊……”
祈瞬抱着她啪啪啪地肏干,一边抓揉她胸前晃动的奶球,迅速燃起的快感中,那条蛇从祈瞬身上滑到了白姜身上,凉悠悠地,爬上她的腰肢。
“啊……”
白姜吓得浑身一紧,逼穴夹紧了鸡巴,瞬间夹得祈瞬都无法抽动。
“放松,不会咬你的。”祈瞬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除非,你惹我生气……顺便一说,他的品种叫树蝰,是有毒的,咬死过人。”
祈瞬说话间,那条树蝰已经攀爬到白姜丰满的奶球上,弓起头部,张开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长舌,眨了眨他可爱的绿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乳头。
白姜这次没有再尖叫,静静地看着那条蛇,感觉到乳头传来的痒痛,心跳狂飙,手一点点抓紧祈瞬的手腕,然后回头看他,祈瞬水润的虹膜里倒映着她模糊的人像。
果然,祈瞬这个家伙以惊吓她为乐,就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
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大鸡巴在她的逼穴里一顶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她臀部,极度的紧张刺激中,她娇喘着,感觉到那树蝰冰冷的口腔吸夹她的乳头,然后把身体缠在她的乳球上扭动,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一根尖尖的东西戳进她乳头中间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还是别的什么,白姜浑身一个哆嗦,但也没有睁眼。
祈瞬把她抱起来,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到衣柜的穿衣镜面前,命令她:“睁开眼睛。”
“看看你的样子,多美啊。”
白姜看着镜子里的她,满脸泪痕双眸惊恐,双乳上缠着那可怕的树蝰,红艳的乳头显眼地挺翘着,分开的腿间插着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正在糜红屄口间进进出出,逼水不断跟着抽出的鸡巴溢出,被鸡巴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祈瞬吹了吹口哨,树蝰得到命令般,仰起头越过白姜的锁骨往上爬,缓缓缠在她的脖子上。
“你听说过性窒息么?”祈瞬跟镜子里的她四目相对,娓娓道来,“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性刺激会被放大,很多人为了寻求这种超乎寻常的性快感,在头上套塑料袋,勒着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觉得,那些人太不美观了……”
树蝰的身体在白姜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她的呼吸逐渐受到压迫,她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鬼门关了,但是她努力克制着,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没有挣扎,没有叫,只是轻轻地握着祈瞬的手。
“你不怕么?”祈瞬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滑来滑去地挠痒。
“怕。”
“那你怎么这样淡定啊?”
“因为我想你一定这样吓过很多人了,你看别人惊恐求饶的样子,应该已经看腻了。”
她话音刚落,树蝰就猛地收紧,勒得她一下子喘不过气,镜子里,祈瞬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臣妃嫔因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处斩,我就会觉得很爽。我看聪明的人,已经看腻了才是。”
97、巨大的屌器在她的体内不断冲撞,求饶
祈瞬微微眯了眯眼,几秒钟之后,当白姜的脸色开始难看,他伸手弹了弹蛇尾巴,树蝰才一下子松开。
“咳,咳咳……”
白姜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压到她身体上方,用比蛇还要寒冷的视线冷冷地把她钉在身下:“给你个机会,说点让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