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一些,再重一些的玩弄,又一边不齿那样淫荡的自己,被这样的思想折磨着,桑晚渔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莫佚手下的动作快得起了影子,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房间里,蜜水顺着他的手指已经流满了他的手掌。
桑晚渔的双腿颤抖地越来越厉害,被极致的快感逼出了眼泪,阴道口肉眼可见地一收一缩。
莫佚知道她要到了,却恶劣得停了手。
桑晚渔满脸迷茫地睁开紧闭的双眼,胸腔剧烈地起起伏伏,忍不住想闭上双腿摩擦,声音有些飘忽沙哑:“莫佚……?”
她被卡在那个点,好难受……
莫佚反手将接满蜜水的手掌覆在她的耻毛上,将她的耻毛根部都浸湿,拿起一边裁剪画纸的美工刀,开始去刮她浓密的耻毛。
有了蜜水的润滑,刮起来并不费事,桑晚渔也并不疼痛,她只是有些惊恐又有些好奇,睁大了水濛濛的眼睛看着他的动作。
随着“沙沙”的声音,莫佚快速地手起刀落,她的下身很快被清理干净,耻毛掉落在地板上铺了一小层,桑晚渔整个饱满肥厚的阴部展露了全貌。
两个大阴唇像白馒头一样鼓鼓的,紧紧夹着里面粉嫩的小阴唇,小阴唇上面一颗敏感的小嫩豆子俏生生立着,下面一张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小嘴儿正在贪婪得一张一合。
见此情景,莫佚的嗓音低沉得可怕,将画笔掉了一个头,圆润光滑的笔杆被捅入她翕动的小嘴里:“小骚货,真想现在就cao死你!”
笔杆并不粗,但桑晚渔还是立刻疼得皱紧了眉头,她急忙去拍打莫佚抽动笔杆的手,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不要,快拿出来莫佚……”
他怎么可以用笔去捅她那里……
冷硬的笔杆很快被她的蜜水浸透,滑腻滚热的水珠顺着笔杆流到他的虎口上,莫佚浑身燥热异常,失控地越插越快。
被老公的舌头cao得爽不爽?(破处)
“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弄了……唔啊……”桑晚渔哭喊着求饶,她还是个雏儿,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羞耻。
莫佚虽然早已红了眼,却也没有逼她,扔掉手中的画笔就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往后一仰就倒在了床上,桑晚渔被他抓着臀部,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脸上,湿软热烂的阴部结结实实地压在他的口鼻上。
桑晚渔羞得差点惊叫,同时也被刺激得又流出一股蜜水。
莫佚急不可耐得伸出舌头舔弄她泛滥成灾的阴部,粗暴地揉捏她的臀部,在她的臀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子。
“啊……啊啊……莫佚……不要再舔了……啊……呜呜……里面好酸好麻……”
桑晚渔刚刚卡住的情欲又攀登了上来,她不是第一次被莫佚舔了,虽然害臊却也勉强接受了这样的体位。
她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前后扭动着,阴部不断来回摩擦挤压着莫佚的口鼻,再加上他有力的舔弄,整个人爽得忘记了一切礼义廉耻。
想被他舔弄,被他舔到高潮,舔到喷出来……
莫佚的鼻梁挤弄着她的阴核,舌头挤入她的蜜穴,伸进伸出搅弄着蜜穴里的媚肉,双手按着她的臀部配合着舌头cao弄的节奏。
他在用舌头cao她,cao得她爽得丢了魂儿。
“噢……啊啊……啊啊……呜呜,要来了……啊……”
随着桑晚渔尖厉的媚叫,小穴急速收缩着,大量蜜水从阴道里喷射出来,莫佚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那些蜜水飞溅到床上,飞溅到他的画作上,狭小的房间里立即充满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
桑晚渔软了腰肢,真个人瘫软下来,双臂撑在莫佚头顶抓着莫佚的黑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从她的脸颊和胸口一滴一滴滚落下来。
而她的阴下,莫佚吞咽的声音大得吓人。
“不要、不要喝……”桑晚渔快哭出来了。
莫佚粗喘着将她所有的体液咽下肚,大掌在她娇嫩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小骚货,被老公的舌头cao得爽不爽?恩?喷了这么多水,小骚逼是水做的吗?”
“爽……”桑晚渔迷迷糊糊无意识得说着真心话,“老公好厉害,被老公的舌头cao喷了……喷的好舒服……”
虽然只是一两个荤字眼,但这也足够让莫佚激动了,莫佚相信只要再调教调教,这小东西会变成一个小淫娃,一个专属于他的小淫娃。
这样想着,他盯着那颗殷红的小豆豆,上面滴滴拉拉落着水,被雨打的花骨朵一般,忍不住再次将它含住,用力吮吸了几口。
尚在高潮余韵中没有缓过来的桑晚渔又被狠狠刺激了一下,尾椎骨一麻,高潮又起,被快感淹得脑中缺氧,她只感到耳边嗡嗡作响,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桑晚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无法动弹,她昏昏沉沉得睁开眼,看见窗帘外已经升起了朝阳,天要亮了。
“莫佚……”
莫佚用白绸缎将她的双臂交在头顶绑在了床头,双脚大开被分别固定在两个床角,小肚子和阴部上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