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亲着她的泪水,唇贴着她的唇,嗓音沙哑温柔:“老公第一次用大鸡巴疼你的小嫩逼,它痛很正常,只要晚晚放松一些,让老公进去了,大鸡巴就会安抚好小嫩逼,大鸡巴会把小嫩逼伺候得很爽,爽到晚晚往后都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
莫佚一边用语言刺激她,一边再接再厉往她体内插自己的肉棒,桑晚渔的穴现在还很浅,洞里的媚肉都黏在一起,莫佚只得磨一磨往里送一点,磨一磨再往里送一点,艰难地开疆扩土。
“呜呜……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嗯啊……好、好羞耻……你怎么可以说这么、这么不害臊的话……啊……”桑晚渔哭得更厉害了,身体却因为莫佚的淫词浪语再度火热起来,注意力被转移,身下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莫佚就这样往里插了大半根,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再也难以前进,一动她就疼的直哆嗦。
莫佚一手揉她的胸,一手刺激她的花核,胯部缓慢地挺动了起来:“第一次能吞下这么多已经很棒了……恩……晚晚的小嫩逼好紧好热好滑……啊……又有水流出来了,晚晚的逼好骚,被大鸡巴这么欺负还爽得流水……”
“唔啊……啊……啊……”桑晚渔的脚背绷直,脖子后仰,腰身弯成了弓状,感受适应着他又疼又麻的第一次入侵。
她想,从现在开始,她变成女人了,变成了莫佚的女人。
他叫她晚晚,还真是个好听的昵称……
*
如果有看文的小可爱,能不能给我留个言给我这个小透明一点温暖……一个人写文好孤单呀……
大鸡巴cao穿你,cao烂你
被缓慢得抽插研磨了几分钟后,桑晚渔的阴道显然开始适应了庞然大物的入侵,不断收缩挤压着那个狰狞的大家伙。
她感到花心深处开始瘙痒,他越摩擦她越瘙痒,蜜水越流越多,将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因为克制而满面通红、热汗满头的莫佚自然也发现了桑晚渔的变化,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桑晚渔叫床的声被刺激的抬高了一个度:“啊……唔啊……啊啊啊……好快,呜呜呜……”
她揪紧了自己的双手,指甲狠狠掐入手心,双乳被顶撞得上下飞快颠簸,莫佚被眼前快速颠簸的乳肉惹得性趣更甚,越插越快,如果不是因为手脚都被绑住,桑晚渔觉得自己会被顶出去。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让大鸡巴cao死你?”
“唔啊啊……不要、不要cao死我……它、它好凶……下面要被撞坏了……呜呜呜……里面好酸好麻……啊啊啊……要死了……”
莫佚按住桑晚渔的腰肢,阻止她的下身不断扭动移位:“说,老公在用什么cao你?”
“大、大家伙……嗯啊……”
“不对!”莫佚重重往里面一撞,大龟头撕裂开了更深处的媚肉。
桑晚渔浑身一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被撞了出来:“大肉棒……呜呜,是大肉棒……”
“还是不对!”莫佚再次重重一击,干得桑晚渔丢了半边魂。
她的小嘴呼呼喘着气:“啊啊啊,是、恩……大鸡……鸡……额啊……”
“说出来,说给老公听,老公想听你说出来。”
“啊……大鸡巴……呜呜呜呜……老公在用大鸡巴、唔啊……cao我……”桑晚渔崩溃的哭出声,心理防线被击溃。
“老公的大鸡巴在cao晚晚的什么?恩?”莫佚却还没有打算放过她。
“额啊……阴、阴道……呜呜……”
莫佚一下一下将自己钉入她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深,最后整个肉棒都钉入了她的体内,恨不得将自己的阴囊也顶入她湿滑紧烫的肉穴:“想清楚了再说一次!说不清楚就用大鸡巴cao穿你,cao烂你!”
在莫佚越来越狠的操干下,花穴里的快感越积越多,多到吞没了桑晚渔,只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将她送上巅峰。
“啊啊啊啊啊……呃啊……小骚逼,老公的大鸡巴在狠狠操我的小骚逼!啊啊啊……要被cao死了……”桑晚渔终于被逼着向情欲和莫佚低了头,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耻感。
此刻她只想被cao,被狠狠得cao,就算被cao坏也没关系,只要能给她的小骚逼止痒,能满足她的欲望,让她说什么都可以。
“晚晚真乖!”莫佚低头亲了她一口,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开始了比之前更加快更加重的操干。
肉棒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捣弄着,将花穴里的淫水捣弄成了白沫,缠绕在大肉棒上的青筋纹路摩擦着软嫩的阴道内壁,内壁上的媚肉又反过来蠕动吮吸着大肉棒。
桑晚渔的哭喊呻吟响彻整个公寓,她被cao得喷了又喷,连续潮喷高潮数次之后最终体力不支再次晕过去。
而此时已经是傍晚了,莫佚cao了她整整一天,当精液灌满她的小穴时,才餍足得倒下身体趴在她已经昏过去的身体上。
不知是因为欢爱,还是因为黄昏的光线,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