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与好感,苏澈咬着牙忍了下去。
谁知这消息不知怎么的叫林潇给知道了。
当时林潇猩红着眼睛,强拉硬拽的把苏澈扯到了那个市长千金工作的单位,又把她摁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
他摘了墨镜,直截了当的闯进了那女人的办公室,然后简单粗暴的泼了整整一罐冰镇咖啡在她脸上。
“啊!!!”那个市长千金眯着眼睛尖叫,伸手便要用指甲去挠他,林潇利落的侧身躲过去,从衣服兜里掏出一罐咖啡,极其迅捷的拉了拉环,又是兜头浇在她脸上。
“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泼我!!”她气的口鼻扭曲,直厉声冲着他大叫。
林潇的杏眸里恨意翻涌,冷笑着顺了她办公桌上的杯子,手一翻,又是一杯滚烫的茶水泼了过去:“泼你就泼你,还要挑日子么?”
他们在玻璃房里争执,一举一动外头看的是一清二楚,更兼那女人的尖叫声引得看热闹的员工都围了上来,有人急匆匆的去叫保安,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怼着林潇的脸拍。
“要拍要报道都随便你们,横竖我是一分一秒都忍不了的,她既然动了我的心头肉,就别怪我不给她脸面。”
苏澈坐在那里,脸上戴着林潇事先给她准备好的黑口罩,哽咽着看他就那样,强硬的不顾一切的干着毁自己事业的‘蠢’事。
林潇大闹单位的事很快闹上了热搜,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接不到戏拍,甚至还差点被圈内雪藏。
苏澈心疼之余,恨铁不成钢的问他:“就算是要报复,过几天找个没人的地方不是更好?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干的似的。”
他见她在乎自己,弯了杏眸傻笑着说:“反正我不愿意叫你忍着,我也不愿忍着,这个法子确实又笨又蠢,但是最有效最快捷也最解气。”
苏澈嗤的一声笑出来,瞳仁里却亮晶晶的闪着水光。
林潇,果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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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种种,并非她不挂记着,
他盼了她这许多年,他的心愿,她也并非不清楚....
只是这世间情爱,就像是一根根极柔软又极坚硬的红线,会缠的一个人动弹不得,会叫人神志错乱,甚至盲无所见.....
若是耽于情爱而失了心之所向,在她看来,就是因小失大,就是舍本逐末。
林潇为了她放弃事业,她固然无可置喙,可她大概本就是一个无情之人,她无法在这方面投桃报李.......
苏澈怀着愧怍,对着林潇的眼神愈加温和,柔声道:“我今天来,给你带了个礼物,”她从怀里掏出一支银点翠镶蓝宝石簪子交到他手里,那簪子通身银制,一根细细的针梃连接了细小的银镀金点翠莲花托,花托中嵌了一颗东珠,珠子上则是多层仰莲,上头又嵌了一颗硕大剔透的蓝宝石。
宝石簪子闪着朴素静谧的冷光,显然是低调中透了些许的奢华贵气,只是林潇托着那簪子低头凝视,却并不往头上戴。
他莫不是不喜欢......
“潇子,咱们是现代来的,大概你不是很喜欢这类死物,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去给你弄一些别的更.....”
“谁说的,我高兴的,”
“阿澈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又怎会不高兴.....”林潇抬头望着她,只见她凤眸里流动的光彩,是那样温柔而淡然,直叫他恨不能一头扎进去。
他的心忽的又滚烫起来,那些似曾相识的柔情蜜意又浓稠的涌了上来.....
这样也就行了,阿澈有像今晚这样陪着他的时候就好了。
林潇欢喜着把那簪子珍而重之的收在盒子里,又许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太热切太不矜持,面上亦蒙了一层赧红。
苏澈含着清浅的笑,蜻蜓点水一般吻在他的嘴角,林潇身子一震,只觉得足有一股子热气涌上了脑门,伸手紧紧的搂着她侧倒在榻上。
他完全不似苏澈那般轻缓,像只发情的兽,伏在她身上狠狠的掠夺着她的唇舌,一手胡乱的剥着她和自己的衣衫,杏眸里满是热忱而激烈的火光。
抚着苏澈的脸颊痴迷的凝视,他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口忽的又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皇上!”
林潇方才还缱绻深情的眼眸立刻就冷的跟冰碴子一样,一手死死的抓紧了苏澈,仿佛她下一秒就要飞走了似的。
“纯贵君那边传来消息,说纯贵君刚到草原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难受不已,要皇上过去看看。”
苏澈闭着眼睛,隐隐有些不耐,蹙眉道:“朕都跟他说了几次?朕又不是太医,头疼脑热的找朕做什么。”
“纯贵君说了,皇上是真龙之身,能镇得住此地的邪神,这病还就得皇上过去才能好。”
呵。
怎就这样巧,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