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他知道,那是因为被干的狠了,小豆日夜玩弄,一时间难以恢复,肿大的厉害,暂时缩不回去了。她身体敏感,又怕疼。好几次合拢双腿,夹住了那处,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
久而久之,就是在梦里,她潜意识的也不敢用力夹紧双腿了。
他微微用力分开点腿儿,忍不住畅想。
要是以后更狠的弄她,日日夜夜把塞子塞进她灌满精水的下体,会不会以后,她习惯了,连走路也会微微的分开双腿,那时候,挺翘圆润的屁股应该会摇的更加的妖艳吧!
叶竹明轻轻哼起了歌,是七年前,他在京都影院里看的小津安二郎导演的电影《大小姐/Ojosan》里的旋律。
故乡已经远去,反而偶尔看过的书刊,电影,那些光影声色,让他恍惚间回忆起京都的老宅。
他修长的指尖微微用力,拨开那两瓣丰艳的蚌肉,晶莹的水渍裹着个褐色的物体。再使力分开一些,那东西露出圆钝的身体,他分出个手指,插进去。
小小的花口早已经被堵的满满当当,他一意孤行的举动,让女人不适的踢动双腿,叶竹明干脆趴在她两条纤细的长腿上,手指继续用力钻入。
指尖摸到个粗粝的截面,动了动,软木的塞子带着嫩肉鼓起,知道是找到了,叶竹明指尖发力,一下一下撬着。花口分泌出大量水液,沿着他裸露的手腕滴滴答答淌到了床单上。
终于,红艳的嫩肉被迫吐出了紧紧裹吸住的宝贝,褐色的木塞滚落,掉到女人雪白的大腿指尖,正在神秘的三角区下,他看着,真是分外淫靡的景色。
遗光早已经醒转,身下熟悉的触感,让她知道男人在干些什么。
虽然最近每一天都要上演这么一幕,可是,她还是羞涩的不愿意直面。
年轻男人滚烫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绷紧了面皮,那双美丽的眼睛,却还是倔强的不愿意睁开。
叶竹明把头靠在她的颈窝上,轻轻的笑了起来。
没有看到,上首女人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了点轻微的不耐烦的神情。
?……………………
就写了这么多,啊!我晚上不会要开夜车吧!暴风哭泣~
逃
“前面是在办什么宴会吗?”遗光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射出一坐一站两个女人。
花彩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睛,动作轻柔的用白棉布一点点吸干湿发。
遗光有一头又浓密又顺长的青丝,每次洗头擦头,就是有下人帮忙,也要弄上很久。
花彩觉得干的差不多了,放下棉布,五指作梳,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从发顶顺下去,少女的头发很长,坐着的时候已经到了腰部,这使得她必须得弯腰才可以捋到发根。一遍遍直起弯下,她做的很用心,没有一丝怨言。
她把手插进乌云般的发里,指尖穿过发丛,一缕缕的乌发如水般从指缝流过,未干的发丝凉津津的,温热的皮肤贴上去,舒服极了。
花彩凝视这匹缎子般亮泽的头发,心下喟叹,她感觉到人在看自己,抬起头,镜子里,遗光正注视着她。
那双浅褐色的瞳孔,琉璃般的色泽,看久了,仿佛秋水般朦胧迷离,她相信,不论多么坚强的意志力都会分崩离析,颤抖的举起双手,一步步主动的没入,这片致命的温柔。
那双可以杀人的眼睛,突然弯了弯,水波潋滟。
花彩一惊,僵硬的松开了手。她回过神来,发现是遗光对着镜子,朝她微笑。
“花彩?”
她说“可以告诉我前面举行的是什么宴会吗?”
“已经开始了,我也走不出去,告诉我,也没有关系吧?”她继续说。
“我……”
“花彩!”一个男声打断了她。
她回头,管家濑川正站在门口,阴沉沉的凝视着她们。
“我,我走了!”
经过门口的时候,她垂着头,不敢去看濑川大人可怕的脸色,想起自己刚才的犹豫挣扎,几乎是落荒而逃。
“你想要干什么?”濑川目送花彩的背影消失不见,抬脚步入室内。
遗光拾起桌子上的一把木梳,对着镜子,慢慢的梳起头发,仿佛看不见他似的。
这样的挑衅,令他面色更沉,他紧走几步,和服的袖摆甚至堪堪将要贴到遗光背部的衣料。
他像是一座愤怒的高山,塔立在纤细的女人身后,男性和女性身高体格带来的差异,使他此刻充满了压迫力和危险的感觉。
?对于主人的女人,做出这样逾越的举动,放在以前,一向将恪守规则当做第一信条的濑川是绝对不会做的,哪怕,对方是他最厌恶的人。
“说话!”
听着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命令口气,遗光从镜子里朝他笑了笑。
“打听消息呀?”她转过身,微微的抬起点头,对上他俯视的视线“你不帮我离开,我自己想办法还不行吗?”
濑川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