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着脸,倒是明白几分局势,其他几个看着他说话,又看着瑞宝和站着的青衫,表情麻木,面黄肌瘦的脸有些呆愣。
瑞宝依然挂着和气的笑,却没搭理他,转过身,朝另一边走去。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几声闷哼。
他微微朝后头撇了一眼,正看见一个青衫捂着其中一个土匪的嘴巴,刀子插进了他的肺,刀尖从背后戳出来,血珠子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凝结成一颗颗红色的泥团。
每个死法都不一样,有些看着血呼啦茬的。
这才叫专业,让人看不出来是个老手做的。
插根棍子就是插人,
插人就是杀人。
这是东北道上的黑话。
他们和大爷天南地北的收药材,自然知道。
爷这是装好人哄女人呢!
瑞宝又笑了笑,看着他们捂了一会儿,确定人都死透没活口了才放开手。
然后干脆利落的解开绳子,把他们一个个的像滚土豆一样往山下踢。
到最后一个,也是最瘦小的那一个,他人朝前栽,一个鼓囔囔的东西从衣襟里滚了出来。
看样子藏的极深,又拿布包着。
一个青衫眼尖,悄悄捡了起来,莫非土匪藏的私货?
入手一捏,却硬中有软?
奇怪?
他打开层层包着的破布,竟然是半个苞米面馒头!
夏天天热,又混合着人体的汗水,隐隐有了酸臭。
嘿!
这穷鬼!
他踢了踢那张只剩下层皮的脸,饿过头的人死了骨头也轻飘,被人一踢,不费力,咕噜噜的自己就滚了下去。
同伴们响起哄笑,青衫更觉得自己竟然会相信这些穷鬼会有好东西,真是鬼迷心窍!
他自觉的没脸,将那块被土匪视若珍宝的半块苞米面狠狠砸在地上,又用脚用力碾了碾。
等食物混满了泥沙,脏的看不出样子了,才觉得心里的那口气仿佛平息了一些。
“既然送下山了,就走吧!”
瑞宝看了一眼那面目全非的苞面馒头,也没说着什么。
招呼一身,青衫们匆忙收拾好了。
接下来,只要装作大爷没来点货,这事情才真叫妥当。
到时候张寡妇寨便是怀疑到他们头上,也没证据找事儿了。
做买卖的嘛,最重要就是滴水不漏。
却说这一头,杨德泰抱着女人骑行在路上,只觉得胸口像是团了朵棉花,他怀疑自己的嗅觉也出了问题。
这女人昨天被掠走了,怎么过了一天,好像身体还散发着香气呢?
他探寻一般的,偷偷凑下点用力一吸,
一股淡淡的幽芳蹿入鼻尖,不同他日常打交道的药材的清苦,也不同他那姨娘花娘们身上的浓艳,是柔柔的,一丝甜,一丝馨。
都说国色天香,自古美人如名花,莫非果真如此?
他心笙摇旌,不由得圈紧了怀中之人,抽鞭更急,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
进了屋,丫头们殷勤周到的带佳人去洗漱。
她临走前像是寻求安慰般的一撇,让杨德泰的心口仿佛被蜜蜂给蛰了一下。
酸,痒,
痒的他有些坐不住。
又怕失了风度,翘着二郎腿,坐在官帽椅上喝了将近半壶的茶水。
终于,门扉阖动,
仆人们簇拥着一个粉衣丽人姗姗的走了进来。
装扮过后的佳人,似被擦亮的明珠。
一众青春靓丽的女仆被她的容光所摄,仿佛也好像失去了颜色。
她是花中蕊,天上月。
如今飘飘荡荡,落到了人间,跌进了他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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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肉前礼貌询问,这个杨是我为了消耗旅途时间,补充bug临时安排的桥段。
原本计划是看完戏就走的。
但是现在要安排他吃一次肉,因为不是男主嘛!是想要详写还是略写,大家说了算。
我知道有些姐妹说,啊!我不想看炮灰吃肉,放心,这一切都是剧情需要,你们明天就知道了,会让你们满意的。
总之,这个肉是一定要吃了,至于怎么吃,你们说了算。
感觉今天后半段有点油腻,你们觉得吗?我要不要改一下,把杨德泰写的像个色鬼啊,虽然他就是。
这个人呢是真有这么一个角色,亳州政府为了弘扬当地文化,拍了个电影《药都往事》,这个杨是猪脚哦。啊!因为是政府电影宣发很少,基本找不到资源,所以我就套用了一下。
之前描写土匪,张寡妇也是确有其人,我只是把她第二个儿子改成了女儿。
抗战那段时期的中国很复杂,不但有外乱还有内乱。河南安徽陕西,土匪横行。之前小金哥说的他的遭遇就是现实,包括那个军阀也是历史真人。
有些人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