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终可得!
一只羊皮筏子吹饱了气,躺在河面上飘着。
王老九领着他们走过去,近了,才发现,边上站着的是一个女人。
她太瘦了,像一个芦火棍,写满了苦难和折磨的脸见到王老九一行人却笑了起来。
“坐船?”
王老九点点头,
“老蔡呐?”
皮筏边,有堆雪白的影子闻声动了动。
他们目光被吸引过去,才发现有火星明明灭灭,
一只枯瘦的手爪解下羊皮袄,那人站了起来,竟然是个瘦削的老汉。
“王老九!”
王老九笑起来,走过去。
“我把人给带来了。”
他打量了一眼,两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很健壮,这男人高,女人也高。
特别是那包裹,鼓鼓囊囊的。
老蔡只看了一眼,点点头。狠吸了口旱烟,用根棍子捣灭火星,将烟枪往腰兜一插,大步朝皮筏走去。
陆金正想牵着遗光上船,那老蔡摆摆手,赶他们下去。
“还有人!”
他喝了一声,仿佛是在叫天,
土坡后有人吼了一声,很快,奔跑出个年轻的后生。
这时候,老蔡才招呼他们上船。
等遗光和陆金摇摇晃晃的坐下来,那青年也上来了。
“俺娃壮实,稳的住筏子。”
老蔡同他们解释。
看起来,是要开船的样子了。
那女人包着个兰花布包裹,却站在岸上不上来了。
“银菊,咋拧上了?”
女人—银菊笑了笑,人太多,坐不下哩!
俺等你回来再送吧!
老蔡哼了一声,回了几句。
似乎是说,他的筏子是最大的,载五个也不成问题。
那女人只是笑笑,
波浪推着皮筏晃晃荡荡,偶尔一个风头颠簸的剧烈。
遗光抚摸着因为胀满了气而略显得透明的土黄皮子。
毛孔的粗糙质感顺着指尖传递过来,她面色有些不好,低着头,觉得有些恶心。
大概是早上起的太早,又走路太累了吧。
她记得自己是从来不晕船的。
老蔡不再坚持,让儿子解了绳子。
陆金朝站在岸边的王老九挥了挥手,不知道为什么,那一脸朴实的汉子似有些欲言又止。
河面风太大,他们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那张脸渐渐的模糊了。
“陆大哥,这个人好像那天看到的。”
遗光悄悄同陆金耳语,陆金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老蔡的儿子,似乎就是那天树林见到的后生。
他的相好,好像和王老九认识。
陆金想了下这关系,觉得也许正是这样老九叔才会推荐老蔡来撑筏。
他笑了笑,不再深究。
将视线投到了这奇绝壮阔的河面之上。
太阳升起来了,浑黄的河水仿佛也泛起了金光。
王老九还站在岸上,扶着后腰,眯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金水一样的河面。
扑通
好像有人跳下了水。
他伸长了脖子,好一会儿,像确定了什么。
像一张紧绷太久的弦,陡然松懈了下来。扑通一声,
他也跌坐在了地上。
………
好久没上来了,因为忙和懒。
还有觉得没脸。
我最近很浮躁,写不出什么好东西,尝试几次都不行。
今天狠下了心,终于感觉恢复了点状态。
之前姐妹说写的拖沓,我也有感觉,但是找不到状态,所以写不好,心情更不好,恶性循环。
谢谢还等待的姐妹们,我一直在努力,请继续爱我,我不会抛弃大家的。
本周更新
给大家一个定心丸。
我在闭关研究写战争。
大家推荐的书我在看。
最近生活中其实有事情很不开心,但是看到那样沉重的历史,就觉得自己矫情了。
我们其实已经很幸福了。
黄河人祭
伏以
玄穹高上黄河正神
兹为中华民国黄河下流祈求风调雨顺而文
……
今以童女一名乞戊寅年黄河下游风调雨顺,
……蝗神归位,解生民之急。
……
则百姓感上神之大恩,三界记上神之大功。
周身似围绕着一层湿润氤氲的水汽,昏沉沉的脑海
耳边喃喃的声音,嘈杂的背景,像一阵轻烟从她脑中划过去。
靠着本能,遗光混沌的思维只分辨提炼出这几句。
黄河!
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