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莎乐美的罪与ai（歌剧院舞台脱衣舞play）

    又一天晚上，海德里希夫人邀请我一同去观看德意志歌剧院上演的歌剧《莎乐美》，我欣然答应。

    在临去之前，海德里希夫人突然告诉我，海德里希也想要一起前去。

    我们约在剧院门口碰头。

    我到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到了，看见我从车上下来，海德里希夫人十分高兴地向我打招呼:“舒伦堡先生！晚上好！”

    挽着她的海德里希则显得略微冷淡，只是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海德里希夫妇都穿着非常正式的晚装。在燕尾礼服的衬托下，海德里希的身形显得更加修长，收腰的设计勾勒出他的腰身，整个人俊美无比；海德里希夫人则穿着一条斜裁的露肩多褶长裙，拖尾及地，酥胸半露、摇曳生姿。

    我也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中规中矩，无功无过，尽量使自己显得平淡无奇。

    “晚上好，长官、夫人。”我礼貌地打了招呼。三人便相携着走进了剧院。

    海德里希夫人拿到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二楼最中间的小包厢，隐蔽又视野极好。

    剧场里的观众都是体面的上层人士，场内十分安静，所有人都落座完毕后，场铃响过三遍，随着单簧管吹出音阶风上升的乐句，歌剧准时开场。

    “我要用我的牙齿，如同咬着一枚熟透的果实。

    我要亲吻你的嘴唇，约翰。

    可为何你不看着我呢？”

    饰演莎乐美公主的女演员美艳而丰盈，她向先知约翰示爱失败，转而向自己的继父希律王献舞，以换取约翰的头颅。

    我感觉到桌子下方有人在用足尖蹭我的大腿，但我能分辨出不是海德里希，我惊讶地回过头，海德里希夫人正看着我，眼神迷离而多情。

    “啊！啊！为何你不看着我，约翰？

    如果你看着我，你就会爱上我。

    很好，我知道你会爱上我。

    爱情的神秘，远远超越死亡的神秘。

    人们应该只要考虑爱情。”

    莎乐美身上只裹着七层薄纱，她美丽的胴体在剧场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情欲的味道在整个剧院中弥漫。

    谁也不知道，黑暗的观众席和包厢里会不会也正有什么隐秘的情事正在发生。

    在狂热的音乐中，莎乐美开始翩翩起舞，随着她的旋转和舞动，她逐渐一层一层剥开身上的薄纱，直到最后一层薄纱揭开，雪白的女体赤裸地展露在观众面前。

    我假装专注地看着舞台，而我可以感觉到，海德里希和海德里希夫人都在看着我，这使我如坐针毡。

    这时海德里希突然站了起来，低声抱歉道:“先失陪一下。”

    海德里希夫人娴淑地微笑表示谅解。

    等到海德里希出了包厢不久，她就拉住了我放在桌面上的手。

    “夫人，请您不要这样”我不知所措地想要推却。

    “请叫我莉娜，亲爱的瓦尔特。”海德里希夫人神情恳切，纤细的柔夷紧紧握住我的手，温香软玉在前，我却感觉如泰山压顶。

    我勉力抽出了我的手，她失望地凝视着我，表情哀怨。

    “莉娜夫人，抱歉”

    舞台上，莎乐美已经向希律王祈得了她所想要的东西，她捧着先知约翰血淋淋的头颅，欣喜地狂笑着。

    “啊！你不许我亲你的嘴，约翰！好，现在我要吻它了。”

    这时，海德里希从外面回来了，他的身上有一丝烟味。

    莉娜恢复了她端庄的模样，转过头看着台上血腥又唯美的画面，抬手用丝帕轻轻擦拭眼角。海德里希坐下，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似有似无地瞥了我一眼。

    我默不作声，心里却知道今晚我肯定不会好过。

    果然，歌剧结束之后，海德里希让司机将夫人先送回了家，借口和我还有公务商谈，将我留在了剧院。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长官，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海德里希轻蔑地给了我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跟我来。”说着，他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了之前的剧场。

    观众们早已离席，深夜的德意志歌剧院空荡而寂静，连工作人员都已经退了出去，大概是出于海德里希的要求，舞台上的灯光却还通明着，布景也依旧是《莎乐美》中的模样。

    德意志歌剧院早已被第三帝国宣传部接管，海德里希吩咐他们做一些小事非常简单。

    我被海德里希拉上了舞台。

    站在舞台上看观众席，和坐在观众席看舞台，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体验，在聚光灯下，让我有一种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

    海德里希放开了我的手，淡淡地看着我，我低头不敢看他。

    在他审视的目光之下，我感到自己的“秘密”无所遁形，双膝一软，我再次跪在了地上，低垂着眼帘。

    “对不起，长官。”我也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道歉。

    海德里希走到我的身后，扼住我的喉咙强迫我向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