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火车时,迎接元首的队伍已经十分整齐地排列在两侧,然而对欢迎自己的追随者,他似乎并没有多么大的兴致。
元首回过头来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我隔着一个海德里希跟在他的一众随从人员之后,默默放慢了脚步。
此前在火车上,我借着监督安保的借口远远地躲开了,而现在开始我必须就近负责此次行程的安全问题,这让我有些为难,只得希望尽量不要引起他的注意。
但海德里希竟然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我的反常,并且停下来等了我片刻,低声问我道:“怎么了,瓦尔特,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海德里希是元首最信任的亲信之一,可以说是跟随在元首身边的人中外表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他一停下来,不免吸引更多目光,若是正和副官说话的元首回头发现海德里希和我这样亲近,免不了又要横生枝节。
“没有,长官。”我咬了咬牙,只得连忙赔笑着跟上去,“我只是需要确定后方没有问题。”
“你不必太过紧张,有我督导一切,”大概是看出我的风声鹤唳,海德里希难得温言软语地安抚我道,“你只需要乖乖地跟着我就好。”
这无疑使我更加内疚。
于是这一天里我都提心吊胆,但元首一直若无其事地忙于接见华沙地区的负责人,在我以为他已经要忘记我这个小喽啰的时候,却又接到了前去他会议室做述职报告的指令。
元首刚刚用完晚餐,他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他的饮食有专门的厨师为他准备,并且每次都会有专人为他试毒,试吃他将要享用的菜肴——而这些人往往都是愿意为纳粹献身的年轻美女——今天,安排这一切的人是我。
我确定每一个环节都挑不出毛病,可还是被借故找了麻烦,元首借口试吃他晚餐的其中一个女郎在食用了他的沙拉后身体不适,怀疑有人要对他不利,让我彻查这件事。
随后会议室的大门被退出去的副官合上,坐在长桌尽头的元首话锋一转,锋利的目光逼视着我道:“海德里希还真是喜欢你,我向他借用你,都会被拒绝。但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嗯?”
“你在奥托之前进入海德里希的办公室,又在他离开之后才离开,而奥托告诉我”元首微微眯起眼睛,拖长了一点声调缓缓道,“海德里希的办公桌下藏了个女人正在为他口交。”
我僵硬而笔直地站在原地,两手垂在身侧紧贴着裤缝,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元首还在用一种轻蔑而暧昧的打量的目光看着我:“海德里希就在隔壁,我是否应该也把他叫来做一个问询呢?”
他看了我一眼,又往下瞥了一眼,瘦削的手指在桌面上随意地轻点着:“瓦尔特,你是个聪明人。”
我听着元首的声音,默默垂下眼帘,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之后,迈开了沉重的步子走向他。
我们的最高领导人终于对我露出了一点赞赏的眼神,他坐在专属于他的椅子里,自然地向我敞开了双腿。我走了过去,膝盖弯曲,跪在了他腿间。
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我极力克制住自己反抗的冲动,摆出一个诚惶诚恐的表情望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元首掐着我下颌骨的力气更大了,我想我的脸上肯定已经有了泛红的印子,海德里希喜欢在我的皮肤上弄出这样的痕迹,因为我足够白,这样的印记更让人情欲勃发。
果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男人眼神暗了暗,咬牙切齿似的低声道:“你应该笑,你笑起来最像她。”
我牵了牵嘴角,上扬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元首不满地皱起眉头,松开了钳制我的手。他冷淡道:“够了,现在,做你最擅长的事情吧。”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手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的拉链,从他的内裤中掏出他的分身。他根本没有勃起,显然并非真的对我有多余的欲望,只是借此在我身上发泄某种怨气,并利用我来敲打海德里希。
而我不得不向他屈服。
这样的画面在我与海德里希之间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然而掌控我的人一旦换了一个,一切好像就不是那么容易让我接受了。
海德里希曾经说过,我爱的只是一个假象,他认为我所迷恋的只是被他支配的感觉,换成任何一个别的支配者,我同样会深陷其中。我承认我喜欢这种羞耻的游戏,但他错了,不是谁都可以的
我埋头在元首的双腿间,屈辱地含住他被我的双手取悦得半勃起的性器,湿润温暖的口腔和还算灵活的舌头很快使它完全硬起。
被我的舔舐挑起欲望的男人挺了挺腰,粗长的柱状物又往里顶入了一些,伞状的龟头压住我的舌根,堵住我的喘息,让我差一点窒息。
“哦你就是这样取悦海德里希的?”元首发出了些许舒爽的叹息,“怪不得他舍不得你”
快要高潮的时候,他用力按住我的后脑勺往下压,下身狠重地在我的口腔中冲刺,几乎要刺穿我的喉咙,在我几欲呕吐时强硬地抵着我的咽喉射了出来。
他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