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病愈后,见过柏林警察挑选出的妓女,简直忍不住发火。
站在我面前的二十位女郎,均是美貌有余,素质不足。她们妆容艳俗,着装暴露,举止不端,在我目光的检阅下仍然娇笑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风尘气重到让人难以心生好感。
我随意抽查了一个,她蹩脚的外语水平和谈话技巧令我扶额,眼神里还有意无意向我抛来勾引的秋波。
压住心中的火气,我和蔼地让她们先行离开,随即将办这件事的手下人叫进了办公室,我呵斥他们道:“你们带来的都是什么人?简直是一群荡妇!以她们的言谈举止和外语水平,根本搞不到任何情报。”
“处长,这已经是我们能找到最好的妓女了。”手下面露难色,我无奈地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最后,我只得亲自去往海德里希的办公室,向他解释我遇到的困难。
我沮丧地向海德里希报告:“柏林妓女不适合我们的任务。她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钱,仅此而已培训恐怕也无济于事。”
海德里希打断了我,向我勾勾手指,我走上前去,他顺势将我拉到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的耳根噌地一下子红了起来,海德里希搂着我轻笑了一声,我如坐针毡,手足无措。
他却姿态十分自如,像调情一样在我耳边问我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极力正色道:“长官,我们的事业需要另一种人,受过正规训练的人。”
海德里希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一边翻看工作报告,一边将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抚摸。
我继续道:“她们必须看起来与普通的漂亮妓女不同,才能吸引那些挑剔的官员们;但又不能太过于显眼,她们的心理素质一定要好,文化素养也得足够,懂得伪装和套话”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经费我会全力支持。”海德里希在我耳畔吻了一记,我感觉到他已经硬起的灼热部分,虽然早就习惯了他时时刻刻的索求,但我还是感到本能的紧张。
办公室的门没有上锁,海德里希手下的所有人都对此心照不宣,只要是我进入办公室,没有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在这期间,通常无人打扰。
我自觉地矮身跪在他的双腿间,被高大的办公桌挡住身体,熟练地解开他的制服裤链,双手握住他粗长的性器,膜拜似的妥帖地一寸寸亲吻舔舐,然后将之含进口中。
敲门声在此时忽然响起。
海德里希拍拍我的头,低声让我不要停下。
他提高声音道:“请进。”
我屏住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同时还要继续取悦海德里希。为了不发出声音,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吞吐,连溢出的唾液都不敢吞咽,口腔和鼻腔中全是海德里希的气息。
进来的人似乎不是海德里希的部下,听声音有些耳熟,直到他说道:“元首想向您借调一个人。”我才听出他是元首的副官。
“谁?”海德里希即使正情动地被我服侍着,表面上也还可以保持冷静,丝毫看不出不妥。
“瓦尔特·舒伦堡。”
我惊慌地抬起头,海德里希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我被他按得吞进去了更多,性器顶住咽喉而无法抑制地呜咽着干呕了一声。
海德里希安慰一般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假意遗憾地说:“恐怕暂时不行,舒伦堡目前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我还很需要他。”
我看不到那位副官的反应,但我想他应该已经猜出桌子下方正在发生着什么了。他听海德里希这样答复,还是很镇定自若:“那真是遗憾极了。我会如实禀报元首的,不多打扰您了,再会。”
他走出办公室,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刚松了一口气,海德里希就把我拉了起来。
我再一次被他半抱在怀里,嘴角还有湿润的水痕。海德里希捏过我的下巴,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我的下唇,似笑非笑道:“宝贝,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好事?嗯?”
“我没有”我有些心虚,但还是摇头。
这种撒娇一样的示弱语气让我自己都被恶心了一把,随即借着这个姿势转身背靠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讨好地继续用手套弄他依然坚硬的分身。
海德里希将我的裤子褪了一半,我用臀缝去磨蹭他的性器,反手握着这根能给我带来快感的粗热硬物,对准了紧闭的后穴。尝试了几下之后,我身体一沉,借着先前自己留下的唾液和他的欲液的润滑,略微艰难地将海德里希的分身吞进了一半。
我用手扶住宽大的椅子两侧的扶手,借力撑起身体,正准备再向下坐的时候,海德里希直接扣住我的腰,挺身全根顶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被摩擦得生疼,我咬了咬牙,前端的性器却愈发兴致高昂,吐露着晶莹的前液。
“你最好不要欺骗我。”海德里希轻声在我耳边道。
他单手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前方玩弄我的唇舌,中指和食指在我口中搅弄,让我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唔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