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先生另外三个助手推门而入的时候,陈宸这边刚刚“办完事”,摊在桌子上喘气儿。
陈宸有种不好的预感,它不好就不好在可能是真的。
如果说第一次陈宸只是感觉难受,不爽,尚能在脑子里胡思乱想,那第二次之后他就只剩下“求放过”这个念头了。
屁股疼就不说了,两条腿软得发抖,陈宸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滩稀泥,马上就能从桌子上滑下去——事实上他也确实脚一软就滑了下去,马上被又架了回去。
新来的三个人里,其中一个应该和黄毛胡子一样,是个日本人,略显矮小的身材,头上稍微有点早秃,扔在哪儿都没人注意的长相。另外两个一个高加索特征明显,一个是个块头很大的黑人。陈宸看了看这对黑白双煞的胯下,不由得一阵晕眩,当下觉得失身事小丢命事大,也顾不上腰酸屁股痛,从桌子上滚了下来,一溜烟跑到了雀先生身边。
陈宸用被锁在一起的两只手,抓着雀先生的西服马甲,央求道:“别让那两个人来!至少,别今天!我受不了了,你这里对第一次的人,就不能有点儿优待吗?”
不知道为什么陈宸会有雀先生很好说话的印象,丝毫不顾这三个人就是被他叫来的事实。陈宸的不老实惹怒了高加索人,他一靴子踹在陈宸小腿上。要是二人公平打斗,陈宸未必吃亏,但是他两天来,就吃了点没什么营养的稀食,又饿又累整个人头重脚轻,锁住他双手的木枷也沉甸甸很有分量,被这么一踹竟然一个平衡没有稳住,重重摔在地板上。高加索人顺势跨坐在陈宸身上,将他双腿粗暴分开成一字,手掌重重地责打在陈宸两腿之间,只听见啪啪的巴掌声响,转瞬陈宸就被打了几十下,大腿内侧、会阴乃至洞开湿漉漉的穴口都没被放过,红肿成一片。
“他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想第一次就让他产生恐惧。”在响亮的施虐声中,雀先生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但责打立刻就停止了。慢条斯理的调教师接着对高加索人说:“起来。”
那壮如牛的男人朝趴在地上的陈宸吐了口吐沫,悻悻然起身。
“大田,你先来。”雀先生冲着正在玩手机的秃头小个子说。
秃头过去把地上的陈宸搂起来,在陈宸脸上、脖颈间又亲又咬。
如果是原来的陈宸,被这样油光满面的男人搂在怀里,陈宸一定要揍得他这辈子都留下心理阴影,可现在陈宸简直算是劫后余生,老老实实的呆在大田怀里予取予求。
陈宸觉得就算要被上,这个男人怎么都要好过那两头壮牛,而且说不定,比刚才黄毛和小胡子还好些。
陈宸需要好好补一堂人生课,叫做人不可貌相。
秃子大田将肥厚的嘴唇贴上了陈宸的嘴,同时将陈宸胸口两点在掌心按揉着。陈宸只觉得嘴唇被吸允得疼痛,随后整个口腔都被填满打开,大田的舌头灵活熟练地挑弄着陈宸口腔中的每一处,让他濒临窒息。秃头的掌心很热,揉搓着陈宸乳头的力度刚刚好,比起肿痛来说,让陈宸更难耐的是莫名高涨的快感,如果说刚才他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抗拒,那现在他拼命维护着的却是就要缴械投降的自尊。
陈宸几乎喘不过气,被当做玩意儿一样摆弄的感觉特别强烈,可体内却涌起滚烫的热浪,从乳头和胯间蔓延到全身,倍受摧残的穴口和肠壁现在却在主动蠕动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终于下体被再次填满,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包围着陈宸,让他为自己的堕落不寒而栗。秃头抽插了几下,突然猛然cao向一点。陈宸浑身都颤栗了起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太爽了。
陈宸被极致的快感折磨得浑身发抖,瞬间什么尊严人格都被抛之脑后,他只想要更多,只想要再多一点,想在没顶的快感中忘记一切。
“舒服吗?”大田在他耳边问,一边猛攻他体内那点。
“舒舒服啊啊啊”陈宸声音中带着哭腔,他从未到达过这样的高潮,以往和女人的快感经历与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之前在内心嘲讽黄毛和小胡子,像建筑工人打桩一样毫无技巧可言,现在算是遭了现世报,他从来没想象过被男人cao可以这样舒服——疼痛、屈辱,却极乐到快要死掉。
在一波更比一波强烈的快感中,陈宸早已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只想着索取和迎合,肉壁主动收缩着,从脚趾到手指尖都被欲望所征服,大张着的口中无法自控地流着唾液,而他的整张脸,不知何时早已被汗水、泪水和口水布满。
陈宸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在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射了出来。被男人cao射的巨大羞耻感,让他短暂清醒,陷入了极度自我厌恶的绝望中。而大田还依然坚挺,在他这样经验老道的高手眼中,陈宸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随便cao两三下就哭着射了出来,大田露出得意的笑容,用两根手指蘸了陈宸前端的精液,放到陈宸失神的脸庞,捅进了他的喉咙里。
陈宸呜呜地抗拒着,被锁住的双手扒着男人的手,可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明明已经泄过了,可当体内那一点被顶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