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宸渴望被惩罚,希望疼痛能把他从堕入欲望深渊的不归路中拉回来,但接下来等待他的却不是残酷的鞭子。
雀先生伸出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一堆污秽液体中痉挛发抖的陈宸的脑袋,像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狗。
陈宸突然从模糊意识中警觉起来,敏锐地察觉到这是某种调教的套路——在被狠狠毁坏的绝望之后,给予希望和抚慰,更能激发性奴的斯德哥尔摩情节。
可必须承认,这非常有效。
陈宸觉醒的理智也阻止不了他不由自主向那温暖靠近,人在飘零如大海中浮木的时候,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都会本能去信任和依靠。
在激情褪去、理智回潮的自我厌恶中,陈宸甚至觉得对他的触碰都是一种施舍。
“对不起,先生,我弄脏了你的桌子。”他的脸虚弱地贴在桌面上,用带着卑微颤抖的声音说。
调教师温柔磁性的声音似乎在安慰着他:“带他回去清理和休息,别忘了给他背后上药。”
陈宸被高加索人扛在肩上,送回楼下房间的浴室。
他的身体被几个人仔细用刷子清洗,体内的东西也被清理出来,并被用手指抹入了药膏。
擦干身体后,陈宸被命令趴在那张皮革大床上,之前他吃过的那种味同嚼蜡的食物又被装在食盘里摆在他面前,旁边另一个一样的盘子里装着清水。光头大田在那坨白色的食泥上面撒了一些药粉,用手搅拌均匀,告诉陈宸这是消炎抗菌的药。食物和水都要求陈宸全部吃光喝光,一点也不可以剩。
陈宸吃“饭”的时候黄毛走了出去,一会拿着特制外伤药从外面进来。那是一种透明的薄片,像凝胶一样的质地。
见陈宸吃完了所有食泥,舔干了最后一滴水,黄毛拿走了盘子,让陈宸趴好,把伤药一片片贴在陈宸后背上,覆盖了他所有伤痕。凝胶的质感非常凉,让陈宸下意识扭动着身体。
随后小胡子取出来一个黑色皮革项圈,锁在陈宸的脖颈,然后用一条短锁链把项圈和床头正中的金属环相连,这样陈宸的头就被控制在一个非常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接着同样质地的手铐和脚铐也被戴在陈宸的手腕和脚踝上,陈宸现在身体和精神都虚弱而疲惫,他满心只希望他们快做完这一切让他早点睡觉。
他越是这么期待,助手们对他的折腾越是像永远结束不了一样。
小胡子让陈宸侧过身,给他两腿之间软绵绵的东西戴上了什么,陈宸脖子被拴在床头,很难调整角度仔细看,但他多半能猜到是什么。接着尿道被冰凉的金属侵入,小胡子将一根尿道塞深深插入,然后通过尾端的环用皮带在阴茎贞操带上牢牢固定,这样陈宸整晚都不能排尿,必须要等早上由男人们解放对他尿道的禁锢。
接着是一根分腿杆两头被固定在膝窝,将他两腿大大撑开,那只金属肛钩又被塞进了陈宸的肉穴,只不过这次它另一头被用锁链连接到床头那个铁环上,使得陈宸不得不两腿大开,翘起屁股趴跪在床上,稍微试图放下一点,肛门就会被扯得撕裂般疼痛。
最后是双手手铐被和项圈用很短的链条相连,陈宸的手指除了抓着自己的脖颈,什么都做不了。
就这样,男人们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离开了房间,留陈宸独自在黑暗中,以如此痛苦的姿势被拘束放置,用疲惫不堪的身心承受成为奴隶后第一晚的煎熬。
陈宸不知道他要怎么才能熬过这一晚,但似乎他小看了自己的忍耐极限。
以这样一个菊花朝天开放,全身几乎没办法动一点,背后还又凉又痒的高难度姿势,陈宸竟然在后半夜还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自己都怀疑睡梦中真的能保持腰部肌肉不松懈吗,还是说他的后穴经过了五个男人的轮番开发,已经对痛感都有些麻木了?
无论哪种都是让陈宸觉得脸上有点发烧的灵肉改变,不过睡了一觉陈宸觉得自己精神倒是好了很多,虽然身体的酸痛根本没有缓解但体力也有所恢复。
雀先生的五个助手早上来叫陈宸起床的时候,他在态度上表现的极其没羞没臊。
“快把那根棍子拿出去!我憋了一宿了,要尿尿。”陈宸带着点起床气命令说。
黄毛脾气倒也好,没和他一般见识,拿了一个小盆放在他身体下面的床上,然后打开了尿道塞上的链条,把尿道塞轻轻抽了出来。
陈宸觉得没必要在五个昨天把自己哪里都看过、哪里都摸过做过的人面前故作扭捏,直接就当着五个人的面尿在了盆里。
解决了人生之急,陈宸膀胱一阵舒爽,仿佛置身天堂。
接下来是填饱肚子,想到昨天的悲惨经历,陈宸有预感今天恐怕有过之无不及,虽然那坨食泥吃起来和吃土没区别,但是他好不容易才从陈膺那个阎罗王手中捡回的一条命,在这里饿死就太滑稽了。
小胡子解开了他手铐与项圈之间的锁链,又把他的脖子的锁链从床头解下来,连分腿器也被取下来,最后取出了折磨了陈宸整晚的肛钩,还用手指揉了揉陈宸红肿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