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景来看这栋建筑就在筑星会的地盘里面,陈宸曾无数次带着手下招摇过市,将这里的每家店铺产业巡查。
这座楼的第一层有一家叫做水晶灯的夜总会,陈宸也曾光顾过几次。“水晶灯”的生意能安稳做下去,仰赖筑星会的关照,所以每次“水晶灯”的妈妈桑见到他都是恭维有加。
陈宸完全没有在意过“水晶灯”楼上是不是别有乾坤,更不可能想得到他这几天三观坍塌的体验,竟然是在如此熟悉的地方发生的。
本来陈宸在内心深处将自己一刀砍做两半,一半是过去肆意嚣张无法无天的宸少,另一半是现在人人可以凌辱摆弄的玩具,如果将这两个人截然分开,他在内心里尚可以接受。
但这一瞥算是彻底击碎了陈宸的自欺欺人,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为了保全小命而自甘堕落的无耻的陈宸。
“你们呼你们是是‘水晶灯’的保安还是服务生?”陈宸一边汗流浃背地在黑屌上cao着自己,一边气喘吁吁的问大田。
大田悠闲回答:“水晶灯不营业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开店的时候下去照看一下,你来玩过好几次呢,不过是挺久以前了。那时候你是陈会长的少爷嘛,每次来都前呼后拥的,我们只能远远的看一眼。不过我那时候,一眼就知道你是这种类型。你当时穿的那条皮裤绷得那么紧,屁股又翘又圆,简直像是邀请别人上”大田回忆着当初对陈宸的印象,那时候陈宸被皮革紧紧包裹的肉体充满了诱惑但高不可攀,如今却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大田呼吸开始粗重的脸靠了过来,在陈膺上下律动的颈窝间嗅闻啃咬,手也摸上了陈宸夹着根粗黑的屁股,在那团曾以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却因为努力上下骑乘而抖动的肉团上,重重拍打出声,又狠狠揉捏。
陈宸心想基佬的观察重点和记忆力可真特别,这么久还记得自己当时穿的什么。
而且还“早知道他是这种类型”陈膺不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这个秃子这辈子去哪知道他是哪种类型?
但陈宸也不想他们知道太多内情,既然他们都以为他老早就是个变态受虐狂,老爸一去世便开始急不可耐地放飞自我,追求内心的召唤,那就让他们这么以为好了。
他更在意雀先生是夜总会“水晶灯”幕后老板的事。这种性奴俱乐部就算是私人会员制也是不合法的,要不被警方找麻烦,除了弄个合法的生意作为掩护,也少不了筑星会做靠山,雀先生大概是因此受陈膺掣肘。
又玩了几局扑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陈宸大腿内侧已经写了不少正字了,后穴更是一片狼藉,满溢的白浊流出了松垮的肉洞。
不但陈宸体力再难支撑,那几个人也是有点身体被掏空,收拾了茶几带陈宸去吃东西补充体力。
午饭后又是一次清洗灌肠,之后陈宸被牵着回到楼上,大田他们允许他一丝不挂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午觉。
大概是身体太过劳累,经历了这么多乱七八糟,陈宸竟然睡得无比香甜。
直到被人叫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周公告别。
大田拿着手机说:“刚才雀先生打来电话,下午到晚间的调教由他来,按照受训奴隶要遵守的规矩,你必须提前到他门前跪好等候。”
大田牵着陈宸爬下沙发,爬到雀先生的办公室门口。大田指导他性奴迎接等待雀先生的规定姿势,要对着门将双手在地毯上折叠,额头贴在手臂上,臀部翘起抬高,跪着的膝盖分开,作出一个无比恭敬卑微的跪姿。
大田说:“雀先生随时会到,他另有通道可以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到房间里面。你要一直保持到他叫你进去。”
之后所有人都去沙发上闲坐聊天去了,留着陈膺举着屁股裸跪在门口。
陈膺开始也还无所谓,初步体会到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带来的极大好处,还苦中作乐地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挺像猫伸懒腰的。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人来,听着身后小胡子他们在沙发上聊天的声音,感受着空调风吹过他赤裸腿间。陈宸开始有了些被当做物件随意摆放的受辱感,更有一种痒意从身体深处慢慢升起。
就在这痒意越发明显难以忽略的时候,房门里传来了音量不大,但很沉稳的声音。
“进来吧。”这是陈宸内心期待已久的声音。
陈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赤裸的身体因为这个声音而自然兴奋,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面前的房门上自动打开了一扇狗洞一样的小门,只能供一个人勉强爬进去,还得低着头。
陈宸舔了舔嘴唇,像狗那样爬着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