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的光线还是那样暧昧,大部分空间被黑暗掩盖着,只有雀先生那里亮着灯,旁边甚至还立着摄影用反光器材。陈宸爬进来的时候,雀先生正在调整摄像的机器。
狗洞的门板在陈宸身后关闭,像在催促他尽快爬到光线中。
“午休睡得好吗?”雀先生的声音还是那样带着点亲切。
“还可以。”陈宸回答。
“那就好,接下来可能会很辛苦。”
陈宸不置可否,自从被送到这里,他有什么时候清闲过么。
雀先生把桌上的电脑转了个方向,陈宸看到屏幕里正在播放刚才他和几个助手打光屁股扑克的情形,看来他现在全天24小时无时无刻不处在摄像的视野中。
“你转变的很快,但是做一个好的奴,不是只需要任凭摆布,而是需要你主动思考,怎么才能令你的主人感到愉快。这就是为什么奴需要训练,而主人不需要任何培训。”雀先生坐回椅子上,用指节敲了敲桌面,陈宸才注意到那上面整齐摆放了一排粗细长短材质各异的鞭子。
“作为奴的关键一课,是要学会时刻以主人的愉悦为最高标准,要把取悦作为一种自觉。你现在可能还领悟不到,但在我这里受训过的奴,还没有不能让主人满意的,何况我认为你,就算在我调教过的这么多奴当中,潜力和悟性都是极好的。”
陈宸跪着一副认真听讲的恭顺样子,内心对这个“褒奖”嗤之以鼻。
雀先生没有发现他的阳奉阴违,继续讲:“今天的第一课:请求主人鞭打的时候,你要替主人选择他最需要的鞭子。接下来我会教你鞭打身体不同部位时最适合的工具,我允许你自己选从哪一个开始,用嘴叼着拿给我。”
陈宸身体力行地证明了雀先生对他“有悟性”的评价,他爬到桌子边,跪立起来双手趴着桌面,像真正的大狗一样用前肢支撑,伸长脖子叼走一条皮鞭,而没有大咧咧站直腿脚。
陈宸叼着鞭子趴回地毯,爬着绕过桌子,把皮鞭送到雀先生手边。
“乖狗狗。”雀先生赞许地摸了摸他的头:“这样的粗鞭力道很重,是用来鞭打后背的。记住。”
雀先生用没有拿鞭子的手抓住了陈宸的项圈,然后拉着他的项圈站了起来,陈宸也跟着慢慢双手离地,跪直了身体。
“通常鞭打后背的姿势是跪立或者站立,要看主人的喜好。站起来。”
陈宸顺从地站起身。
雀先生已经绕到了他背后,用弯折在手中的鞭子触碰着陈宸还有隐约伤痕的后背,命令道:“从腰到背要绷直,收腹,臀部收紧,双手上举,手臂夹紧头两侧,五指并拢掌心向前”鞭子跟随着他的命令在陈宸的身体上滑动。“两腿分开,腿要直,站稳。别乱动。”
伴随着“别乱动”三个字,皮鞭撕裂空气的尖啸声突然响起,陈宸感觉一阵剧痛,刚伤愈的后背瞬间再次遭殃,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几乎没有任何间歇。
这条鞭子打在人身上确实很重,与其像是鞭打更像被击中。
在这样的疼痛和力道下,初次受鞭的奴几乎很难保持身体平衡,更不要说维持四肢躯干直挺挺站立的姿势了。但陈宸对疼痛的心理准备和肉体忍耐确实很强,他从小学练搏击学格斗,又沉迷打架和冒险,打架就不说了,所有运动里,攀岩、冲浪、滑雪哪种最刺激最危险,陈宸就越是乐在其中。骨折对他来说都是小事,何况软组织上的伤。
在雀先生手法熟练的鞭打中,陈宸的后背很快纵横交错出一道道血痕。这鞭子不是陈家的家法,就是要将皮肉绽开,用血与痛苦开出的妖艳之花,满足奴隶主人们的施虐欲。陈宸却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身体站得笔直,双手伸高手心冲前,双腿分开一动不动,不声不响地承受着鞭打。
雀先生一口气打了20鞭,然后停了下来。第一次鞭打课他只是要让陈宸体会不同鞭子打在身体上的感觉,所以点到为止。
作为调教师,雀先生信奉无论调教手段多么酷烈,最终目的还是欲望和快感,是为了让施虐者和受虐者共同达到高潮。他知道圈子里有些人以将奴彻底玩坏为乐,雀先生是个偏好置身事外的人,他只能说那不是他的做法。更何况在雀先生看来,施与疼痛这件事过犹不及。人类的痛疼源自神经对于刺激的传递,如果将奴的器官或皮肉彻底毁坏,反而会令神经麻痹,对痛感和其他感觉不再敏锐。所以雀先生从不会过度折磨性奴,反而很关注他们的身体状态,他喜欢奴在受刑的时候,永远保持最敏感的反应。
“这条鞭子的感觉你记住了吗?”雀先生问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却还站得笔直的陈宸。
“记住了,先生。”陈宸回答。
“刚才的20鞭你做得很好,以后无论是40鞭还是100鞭、200鞭的时候,也要做得一样好,要保持这个姿势,除非主人要求你哭泣、请求或者报数,你都要全程保持安静。这个姿势也是为了给主人以提示,只要你能够保持不动,主人就会认为你能够继续承受,但有时候即便不能保持,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