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膺觉得自己可能变成了一个罐子,他每爬一步肚子里的溶液都随着咣当,搞得他又想排泄又想吐。
然而哪一种目前看来都无法实现。
尿道塞已经被插回他体内,现在他的尿道酸涩难耐,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又像毛刷在不停地搔,不管像什么,总之就是无法排泄出一点尿液出去。那个黑人刚才检查他的阴茎贞操带的时候,还一脸坏笑地把皮带扣又缩紧了一点。陈宸怀疑现在就算拔出尿道塞,他也很难凭借自己的努力尿出来。
唯一的指望就是快点结束所谓的犬爬训练。
两脚直立行走才需要训练,四脚着地爬行小婴儿都会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练习——前提是你得不要脸。
恰好陈宸现在就处于自暴自弃不要脸的状态,所以小胡子牵着牵引绳带着他在楼道里爬了几圈,大田都觉得似乎没有什么练习的必要了。
光头大田走过去,蹲下拍了拍陈宸夹紧狗尾巴浑圆紧致的屁股,赞许道:“我早知道你是这种类型,光着身子在地上爬真是太适合你了,小少爷,你幻想被这么对待有多久了?大学?高中?不会从一出生就觉醒了魂吧?”
陈宸心说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然而突然找到了重点。
“你认识我?”陈宸抬着脖子惊道——他之前的感觉没错,他是真的和这些人见过,只是他依然没有特别清楚的印象。
“这里谁不认识你筑星会的宸少呢?就是没想到宸少人前绯闻女友不断,背后是这种爱好,”黄毛插话道:“要让那些八卦小报狗仔知道了,一定惊得合不上嘴——放心,我们都是雀先生的人,雀先生的规矩很严,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外人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陈宸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合着陈膺不但要让他活得像条狗,这黑锅还得他自己背着,要让别人以为他宸少是有特别的癖好,是自愿申请做狗,还做狗做得心满意足,得偿所愿,简直人干事。
不过既然陈大会长说是他自愿,那他就只能”自愿“了,陈宸可不想在陈大会长容忍度的边缘试探。
有时候真相知道的人多了,对谁都没好处。
陈宸只好对他们的话沉默以对。
见他似乎默认了这种说法,调教师的助手们都来了兴致,凑过来对陈宸上下其手,有的捏下巴,有的揉捏乳头,有的抚摩腿间,一边肆意玩弄着陈宸的身体,一边问他是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特别爽。
陈宸开始就忍着,后来却渐渐真的被玩弄得有点身体发烫,他悲催地想,昨天那场洗礼,可能真的让他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正这时候大田突然说:“雀先生不在,今天就布置了爬行这一项训练项目,既然我们小狗少爷爬得不错,不如现在就开始休息时间吧。”大家都纷纷点头。
陈宸有点受宠若惊,原来还有休息这种好事?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奴性觉醒,这才第二天,他竟然觉得自己给人轮流上,像个马桶一样被拿刷子里里外外刷洗,睡觉也不能躺平撅着个腚都是正常现象,休息这种事根本没奢求过。
黄毛跟着说:“我们休息时间都在楼上打牌,小狗和我们一起来吧。”
陈宸想拒绝,他只想回那张床上睡一觉,但是他又觉得八成回到那张床上,就又要被捆成那个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姿势,反而更没得休息,权衡了一下,决定赌一把运气。
陈宸点点头说:“先给我把肚子里的东西排掉,还有,我要尿尿。”
“小狗要尿尿了~”黑人用奇怪口音的日语一脸坏笑地按了按陈宸鼓胀的肚子。
他们拿出了一个盆,让陈宸跨坐其上,然后几双手分别在陈宸的后腰和腹部用力。
陈宸被灌满的内腔承受不住如此压力,难受得他不住呼痛,冷汗直流。
突然肛塞被人揪住狗尾用力拔出,液体以极大的冲力从陈宸肛门喷涌而出。
陈宸肚子里没什么污秽,这几餐吃的全是给性奴特制的食泥,但当众失禁的巨大耻感还是让他浑身脱力,瘫倒在男人们肩膀上。
接着陈宸被带回浴室,清理了身体之后,黑人把他的尿道塞拔掉。陈宸发现自己果然被束缚得更紧,无法自行排尿。
黑人把一根导尿管从他尿道插进去。
塑胶和狭窄尿道之间的摩擦让陈宸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黑人插得很深,一直把导管深入到陈宸的膀胱,浅黄色的尿液顺着导管被导流了出来。陈宸感觉膀胱的压力似乎减小了,但毫无排泄的快感,让他有如隔靴搔痒一般心生烦躁。排尿之后导尿管被抽出,再次被用塞子堵住了尿道,陈宸的烦躁已经开始转变为不满,甚至有点欲求不满。
黑人牵着再次清理过身体的陈宸爬出房间,爬过走廊爬进电梯,来到了雀先生办公室外的那个休息区。
其他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在茶几上玩起了扑克牌。
陈宸被允许爬上皮沙发,真皮质地摩擦着他赤裸了皮肤,让他本就有点躁动的心情更增添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