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散鞭,陈宸把鞭子的手柄衔在嘴里才发觉似乎哪里不对,不由得老脸一红,再装不下去低眉顺眼,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似的闪躲着。
这种突如其来的纯情,可爱得几乎不合时宜,连雀先生都几乎被他逗得莞尔,向来对待调教工作很严肃的他,也不禁起了些玩心,故意让陈宸叼着那根阳具造型的手柄尴尬了半晌,才伸手从陈宸口中把散鞭拿过来。
“散鞭的适用范围很广,从乳头到下体,还有大腿和臀部,都很适合。”雀先生一边端详着手上的鞭子,一边命令道:“身体后仰,用手撑地,把整个身体抬起来。”
陈宸跟着命令调整着姿势,用双手和双脚支撑身体重量,仰面朝天。雀先生站了起来,用皮鞋鞋尖踢着他的小腿、臀部、腰窝,纠正着他的姿势。
直到陈宸面朝天花板双腿分开,大腿和躯干连成直线,小腿和手臂与身体呈直角撑地,仰头挺腰,从下巴到膝盖形成一个和地面平行的平面,雀先生才算满意。
“记住这个姿势,当主人需要同时抽打你的乳头和下体的时候,你要把自己摆放正确。这个姿势在鞭打之外还有别的用途,比如,主人需要休息的时候。”雀先生说着坐在了陈宸的腹部上面。
雀先生虽然外表一派清隽文雅,但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一百好几十斤的重量压在腰上,饶是陈宸算得上结实有力,还是难以承受这样的重压。他的腹肌绷紧到极限,连气都不敢喘,生怕一泄劲全身都要垮塌。
身下陈宸艰难支撑苦不堪言,雀先生却气定神闲,毫不在意“陈宸牌”座椅这脆弱的人体工学结构,将散鞭抽打在“椅子”业已发抖的大腿之间。
散鞭打在身上算不得疼,也留不下清晰的鞭痕,只是让挨打处的皮肤染上了玫瑰一样的颜色,又像酒醉微醺的肤色。
陈宸全身都绷着劲儿,几乎屏息,又被在两腿之间敏感的皮肤上抽打着,若是疼痛倒也不失为提神醒脑的手段,可现如今这说疼不疼说痒不痒,让他尤为分心,支撑起两个成年人的体重变得更加煎熬。
雀先生这样坐在陈宸身上,不断抽打着他被贞操带紧缚的阴茎、会阴、穴口。被这么折磨了十来分钟后,陈宸实在受不了了,本能似的越过自己的锁骨向下看去。雀先生把鞭子换手,一把抽在他抬起的脸上。
“别动,保持下巴和身体呈直线。”
陈宸只好再次将头努力向后仰,露出因为忍耐而艰难吞咽着的喉结。
雀先生的鞭子顺势在他的脖颈、锁骨和乳头间拍打,又抽向他被剃得光溜溜的敏感的腋下,这下“椅子”的另外两条“腿儿”也越抖越厉害。
就在“椅子”晃动越发难以克制、即将散架倒塌的时候,雀先生站了起来。
重压突然消失,陈宸立刻大口大口贪婪地喘着气。
他身上被抽红了一片一片的,汗水滑过这些殷红之上。鞭打虽然结束,但雀先生没有下令,陈宸只能继续保持着这个反弓着的姿势。
“散鞭的缺点,我想你也已经感受到了,”雀先生用手梳理着散鞭,说:“疼痛感太轻。你应该很了解你的主人,他不会和你玩这么温柔的游戏。你可能以后较少会用到这个。”
这次雀先生没有把鞭子放回桌面去,而是翻转了方向,将手柄插入了陈宸分开的两腿之间的肉穴。
陈宸这两天没怎么得闲的后穴松松垮垮的,之前清洗之后大田涂了药膏在里面。
那鞭子柄只一握粗细,材质又特别光滑,雀先生轻轻一用力便十分顺畅的整个没入其中,一气呵成地像是陈宸下面那张口自己吞进去一样,瞬间只留下露在外面散开的皮鞭部分,像一条黑色的大尾巴垂在陈宸两腿之间。
雀先生转过身,自己在桌子上又挑出了一条鞭子。
“今天学习的最后一条鞭子,一次接触太多,你的身体记不住,也分不清。”雀先生边说边将第三条鞭子抖开。
那是一条细长的皮鞭,漆黑的鞭身闪着像金属又像蛇鳞的光泽。
雀先生拿着鞭子俯身在陈宸面前展示,让他记住样子和细节,然后走到陈宸分开的两腿前,甩开皮鞭抽向他的大腿内侧。
这条鞭子抽在身体上的感觉不重,但很疼,非常疼。
雀先生手法纯熟地左右挥鞭,十分精准地沿着陈宸的腹股沟留下很细的一条鞭痕,像被火烙过一样。
陈宸咬着牙,发出了咝咝的吸气声。
长长的鞭身在陈宸两腿之间弹跳,很快光溜溜的会阴和被束缚的阴茎也被烙印上了红线一般的鞭痕。
突然尖利的疼痛像刀子划过一样,割在陈宸含着散鞭的穴口软肉上,他整个肉穴都跟着抽搐了一下,把露在外面的散鞭子带着抖动起来,像狗在晃动尾巴一样。
陈宸的整个身体和精神都只能承载一件事——在剧痛中保持不动。
在痛苦折磨中时间被拉得很长,等雀先生终于停手的时候,陈宸觉得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万年。
雀先生终于停手,下令让他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