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宸体内抽插的肉棒涨得越来越大,那条大狗到最后几乎卡住动弹不得,有些急躁地用脚爪在陈宸后背上抓来抓去,陈宸痛得脑袋发懵,勉强维持清明中听到了陈膺说话的声音。
“狗在交配中是这样吗”陈膺似乎不是很满意陈宸的表现,不知是向谁吩咐道:“教教他。”
接着陈宸就被人大力地分开下巴,一个金属物件被固定在他的上下牙床上,让他的口腔保持张开,接着鼻子又被夹住,这样他就不得不用嘴巴来呼吸,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一只镊子夹住了陈宸的舌头,把它从他的口腔中扯出来,冰凉的金属杆将舌头中间固定在牙床上的开口器上,使陈宸被迫保持着吐舌的样子,如同狗伸长舌头喘气一般。
陈宸腰部以下正在被一条野兽肆意蹂躏,头上又被戴上了这么个玩意儿,他的生理本能想要收回舌头,可却被牢牢固定着,嘴巴无法合拢,唾液吞咽都成了问题,除了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他只能转头用乞求和示弱的眼神看着摄像头另一端的陈膺。
陈膺似乎现在终于满意了,轻轻点了下头,对陈宸说道:“现在,我们再来试一次。”
那根长着卷曲棕黄色阴毛的硕大阴茎又出现在他视野里,陈宸瞪大了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
那个本该在他身后牵着狗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褪下了半截裤子。他想要继续今早应得的服务,当然还有无故被揍的补偿。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再次吞噬了陈宸的理智,他的手脚在地上乱爬着试图躲避。那条狗被松了狗链,又因为陈宸的乱动而站立不稳,顺势前爪也滑下了陈宸的背。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镜头另一头的陈膺冷哼了一声,说道:“看来事实证明了我是正确的,雀先生的方式训这种被宠坏了的品种没什么效果顽劣、桀骜、狂妄无知、不思悔改去让他好好反省一下。”
高加索人一把抓住了陈宸的项圈,让他再也不能乱动,陈宸惊恐地看到他手里握着一只尖锐的金属钩,另一个助手过来用镊子帮忙,一阵剧痛过后,陈宸无处可逃的舌头被钩子刺穿,金属钩的末端又被挂上了一个铜铃铛,随着陈宸痛苦的挣扎叮当作响。
陈宸只能在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口水、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从他的下巴滴落下来,顺着金属流向铃铛上上,把光亮的铜铃表面染上了血污。
陈宸还没从巨大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忽然感觉脖子上一紧,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项圈上的绳子被人狠狠拽着,强令他转身向外爬去。
沉重的铜铃连着陈宸的舌头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舌头上被伤口被生生拽着疼得他几乎发疯,而他随后更加崩溃地发现,那条狗的阴茎竟然还在他体内,它虽然从陈宸的背上爬了下来,但是充血的龟头球依然紧紧锁在陈宸体内。
现在陈宸和这条狗尾部紧紧连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个人兽连体的怪物,除非狗把精液射净否则根本分不开。陈宸被勒住脖颈强迫着前进,那只狗明显不想跟随,向反方向挣扎,却被拖拽着倒退,发出了极度不满的呜呜声。
陈宸爬得极其艰难,四肢早已酸软得似乎不是自己的,黑狗的挣扎像是要把他的内脏从身体里拽出去一样,可窒息的恐惧感又迫使他不得不机械般爬行着,除了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承受的打击也让他摇摇欲坠。
是悔恨?是屈辱?是对自我的否定和厌恶?
几天来积累的疲劳感和压力在他体内疯狂冲撞,想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然而现实中他却似乎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近乎无知无觉般被拖拽着前行。
他不知道爬行了多久,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混沌,对时间和空间全都丧失了概念,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在何时那条狗终于挣脱逃之夭夭。
最后他被带到一间厕所里,墙四周是白色的瓷砖,他脖子上的锁链被绑在了蹲便器旁边墙上的铁环上,在他面前的墙上有一面镜子,正好能让他看到镜中的自己。
他的双腿用分腿杆固定住,两只手的手腕同样用一根铁杆链接固定,然后两根杆子都紧紧扣在地面预留好到铁扣上。助手们调整了陈宸脖子上的链子和墙壁铁环之间的长短,让他只能在这种爬跪姿势中艰难抬头,稍微想要放松脖颈就有窒息的危险。一枚肛门钩被放入陈宸溢出犬精的后穴中,肛门钩末端用绳索拴在陈宸的项圈上,这条绳索的长短是陈宸用力沉腰,翘起臀部后勉强绷直的长度,他只要稍微放低屁股,肛门就会传来撕裂的剧痛。一切安置妥当后,陈宸除了手指和脚趾,全身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自由活动,助手们才满意开门离去。
他们走的时候特意留下了灯没有关,让厕所中的光线足够陈宸看清镜子。
镜子里的人全身赤裸四足着地,大张着口腔吐着舌头,舌头被重物抻长下垂,无法吞咽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这样被扭曲的面容加上满脸的血泪,仿佛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被剃光了毛的待宰牲畜。
陈宸突然懂了陈膺允许他活下来的真正条件,那就是他不被允许保持自我人格,至少不会是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