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卡尼尔王都发生叛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天,时间不算长,但在交通不便的古代,却只是刚够一个消息快马加鞭的传递到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国家。
“失败了?”
雕梁画栋的宫殿里,一个面色有些阴郁的华服青年坐于上首,听着底下探子的回报,冷哼一声,轻蔑的说道:“果然不该指望这些下贱的奴隶组成的反叛军。”说着,青年就着身边侍奉的宫妃的手喝了一口茶:“看来卡尼尔命不该绝,也罢,反正只是想给他们添个乱而已。今年的出使照旧吧。”
说完,青年不在意的挥挥手示意跪着听令的手下退下,但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禀告道:“王还有一事,这次传回的消息里,有消息说说”
“说的什么!别吞吞吐吐的!”青年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不会说话就割了你的舌头,这辈子都不必说话了!”
“是!”深知自己主人的脾气,回话的男人赶紧说道:“探子回报说那个番邦的王,在叛乱当天展示了神力,说是一人就挥退了千军”大概那个属下也觉得这事听起来很扯,所以还是迟疑了一下。
上首的青年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国家祭庙里那个青年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就是一阵反胃,嗤了一声说:“荒谬,不过是装神弄鬼用来愚弄底下的蠢货罢了。”
探子迟疑了一下,虽然觉得由下线传回来的消息水分不会那么大,但毕竟神什么的还是太荒唐了,所以最后还是低下头,应声道:“陛下明鉴。”
“得了,下去吧。”阴郁的青年挥退了属下,推开身边的女人,走到床边望了望窗外的月色,对服侍的下人问道:“信儿呢?”
那个内侍赶忙应声道:“小殿下之前吵着说要给陛下猎一只豹子,昨天带着人出城了。”
青年笼罩着柔和的月光,眼里阴冷的神色一瞬间似乎有了些暖意,但那变化不过一眨眼就消失了,他转头冷声吩咐道:“多派人去跟着,告诉他们,要是小殿下有什么闪失,朕剁碎了他们喂狗!”
“是。”内侍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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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迦耶此时还不知道邻国对自己的窥视或者说,他目前甚至还没有邻国的概念。
他和小漂亮玩儿过了游戏,身心愉悦,青年并没有昏迷太久,大概是睡梦里也觉得不安,当阿蒙迦耶吩咐下人将他带下去清洗的时候,蜷缩在床上的青年就挣扎着起身,并向他请求可以自己清理。
“好吧,叫他们在外边侍候。”阿蒙迦耶答应了。毕竟青年支撑着身体拼命想坐起来,明明四肢发软还要一脸平静的装出“我可以自己来”“我没问题”的样子来掩饰心里的羞耻,却掩饰不了红红的眼角和被汗浸湿的额发的脆弱样子实在很诱人。
不过阿蒙迦耶并没有把小漂亮留在宫里的意思,如果他不打算揭穿小漂亮的叛逆,那无故将贵族之子囚禁宫中也有点问题。阿蒙迦耶看天已经黑了,就直接留阿迦勒斯在偏殿住一夜,明天再送他出宫,需要的时候再叫进来就是了。
这话他还对清醒的小漂亮调侃过一次,笑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小漂亮顶着一看就是被蹂躏过的脸苦笑着回他:“陛下是神,全天下的人在您眼里也不过是如此地位罢了,我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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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虽然说没什么可抱怨的不过听起来还是心有不甘啊,阿蒙迦耶想到,不过也没关系,多搞两次就适应了,说起来小漂亮之前为了拖延时间送进来的舞队还留在宫里,虽然那些男孩女孩是脔侍,自我意识微弱没什么意思,不过下次就让他们陪小漂亮做游戏吧!
愉悦的性爱让阿蒙迦耶精神亢奋,但身体却需要休息。阿蒙迦耶照旧将肉体沉入睡眠,精神却离开身体打算去看看那天在他宫殿里偷情的“奸夫”。
给他带了绿帽子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阿蒙迦耶嘿嘿的想到。
距离第一次见到那个青年,已经过去了快四天,那天那个“奸夫”叫了和他通奸的宫妃为“姐姐”,阿蒙迦耶就对他的身份有了个猜测。要知道,在本地的语言中这个词汇一般是特指有亲缘关系的姐弟,而且是贵族用词,不是能随便乱叫的情趣词汇。阿蒙迦耶的后宫虽然是美人无数,但正经挂名的全都是贵族出身,那个宫妃叫伊拉赫尔·乌纳斯,是个贵族女性,所以那晚第二天的宴会上,阿蒙迦耶还特意寻找了一下在席上有没有他。
然而并没有。
不应该啊,我那天召集的是所有贵族子弟,如果有一两个已经嫁人的女性没来还有可能,但一个男性——在他刚刚展示过神力的时候,那些贵族不敢这么阳奉阴违的。
这就有点让人好奇了,阿蒙迦耶顺着那在黑暗中如火炬般明亮的精神印记,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给他戴绿帽的小子。
在妓院。
不愧是最古老的职业之一!在这个年代果然是有的吗!而且感觉这小伙子性欲比较旺盛啊,怎么两次见到不是在偷情就是在嫖娼!阿蒙迦耶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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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是妓院,其实不太准,因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