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里快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太阳,走出地宫的时候白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砰!”身后的青铜门被关上,隔绝了一众奴隶仰视的目光,白度的双眼慢慢适应了阳光之后,发现地宫的入口是在一个很大的玫瑰花园里,花园里有各种各样的玫瑰,红的、白的、黑的、蓝的、黄的、绿的、紫的、粉的,五彩纷呈的玫瑰按照心形的栽种,一圈圈成渐变色荡漾开,将地宫的大门给拱绕了起来,若是从高处往下看,数十亩的渐变色玫瑰花海,那是何等壮观!
“你呢,就好好在上面晒太阳吧,晚上主人会来接你和我的。”身边的玉狐翻了个白眼,朝第三层的黑色玫瑰走去,黑色的玫瑰之间立有一个秋千架,玉狐走过去坐在上面就闭着上挑的凤眼荡了起来,修长结实的两条腿一晃一晃的,戴着腰上的狐狸尾巴垂在半空,阳光给他裸露在外的精瘦光滑身躯打上了神圣的光晕,咋一看还真像只修炼成人的狐狸精。
白度抿了抿唇,广袤的玫瑰花圃里有不少仆役在伺弄花草,白度看了玉狐一眼,见玉狐没一点要理他的样子,便向花圃的外围走去,问了一个仆役附近的洗手间位置便走了过去。
离了玫瑰花海,白度看见的都是一些高贵雅致的建筑,偏古典风格但又有现代的气息在其中,仆役所说的最近的洗手间便是在一间三层楼高的别院里,院子里也栽种了些花草,不过远没有花海那么壮观,但白度可以不时看见附近几只小鹿和马驹或慵懒或快速地跑过。
这个城堡还真是大呢白度想着走进了建筑内,光线一下就暗了下去,空气也阴冷了几分。
很快,走到了走廊尽头,推开那扇朱红的小门,洗手台上染着橘色柔光的小灯照亮了洗手间的环境,暗红色的冰冷抛光砖十分干净清凉,倒影着白度的单薄纤巧的身影。洗手台上有一方宽大的圆镜,白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没有怎么长高,但因为很久没见阳光的缘故,皮肤十分苍白,配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和小巧的鼻子、嘴巴,看着真的很欠蹂躏白度无奈地苦笑,转过身看着三间厕间,发现上面都没有锁,估计是为了方便随时看人家拉翔的的景象吧
白度心里对这种癖好排斥得不行,推开最后一间厕门走了进去,揭开马桶上方的水箱,蓄水槽里隐约有一个细小的黑色硬件,白度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便将整只手臂伸了进去触摸到的东西小而坚硬,应该是小鱼说的干扰器了,白度正要把它捞起来,身后便传来了一道低沉性感的成年男音,“你在干什么?”
白度身体一僵,猛地地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泛白的青色眼眸,那张好似被刻刀一点点雕刻出的英俊面庞说不出的阴森,就好像给一具雕塑打上了幽光,他的身形十分高大健壮,俯视白度的时候气势上完全压制了白度。
“夜、夜狼大人”白度脸色煞白,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惊恐不已,尽管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好似随时会跌落地狱一般。
“呵,让我看看小火兔到底在干什么。”夜狼单手就提起了白度,白度惊呼一声在手离开水槽的时候松开了,干扰器慢慢地沉入水底,白度看见了夜狼自然也看见了,白度绝望地闭上眼睛。
夜狼放下了他,转身欲走,白度想也不想地就扑了出去,跪在夜狼脚边,“砰砰”地磕了几个头,哀求道:“夜狼大人,我求求你不要告诉主人我,我不想成为畜奴”
夜狼止住了脚步,轻笑一声,俯身贴近白度,森白的牙齿里慢慢吐出一句话,“你不知道,哀求在城堡里是最无力的吗?”
白度的心脏狂跳不已,他知道不能让夜狼就这么离开,颤抖地把手放在胸前将透明的纱衣脱下,脸上露出一丝妩媚却有些僵硬的笑,“那,我的身体呢?”
夜狼闻言眸子动了动,认真地打量了起来,宴会上他是享用过白度子宫包裹食物的美妙滋味的,而且他手底下虽然也管理着十名奴隶,但都没白度的身体构造那么奇妙,更能满足男人的好奇心并且勾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
“都肿成这样了,你不怕被我干死吗?”夜狼的脚在白度肿大的花唇上蹭了蹭,一抹疼痛传来,白度的手捏紧了一下,坚定地摇头,他提出用身体做交换也是因为在宴席上看见了夜璘对夜璘大屌的变态蹂躏,夜狼身体的强健与身上的气势都给人感觉他曾经的身份不低,白度知道夜狼肯定是需要发泄那种屈辱的,所以十分乖巧地笑道:“奴儿天生就是用来艹的,况且夜狼大人的胯下之物如此雄伟,将奴儿活活艹死,也是奴儿的荣幸。”说着,还快速地抬头在夜狼胯间的可怕上亲了一口
“真是油嘴滑舌。”夜狼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度,但眼里的兴味是越来越浓了,他敲了敲水槽,跨坐在马桶盖上,道:“你去洗手台上趴着,撅高你的屁股,掰开你的菊肛和子宫,要是你能骚得把我弄硬了,今天便放了你。”
白度别过头走向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真是越发的下贱了,有了这段经历,他就是有再好的家世也配不上陈浩了,人格上,灵魂上他都没资格陪伴那个坚强善良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