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瘫在冰冷洗手台前,腿部和腰部都被自己的淫液浸湿了,双腿被操弄得都合不拢了,身体一动便有白色的米青液流下。
“啪”夜狼消失片刻之后,又出现了,细小的干扰器甩在了白度脸上,白度将干扰器握在手里,无神地看着穿好衣裤的夜狼,夜狼的衣服不是透明的,但很少,感觉就像是皮条交叉缠在身上,将宽大健硕的胸肌和修窄有力的腰勾勒得十分诱人,当然这种诱人的对象不会是白度,白度偏过头闭上眼睛,倦意从身体各处席卷而来,其实相比疼痛,他更疲倦。
“希望下次还能看见你,如果你还在的话有困难可以找我。”夜狼回味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犹未尽地看了瘫在地上的白度一眼,离开了卫生间。
呵,找你找你是有条件的吧白度的手紧紧握着,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可却实在忍不住,模模糊糊地凭着感觉抓着洗手台边缘,白度的双眼发黑,晕眩之感一波接着一波,打开洗手池里的水流,便翻躺了上去,温和的水流像一只温柔的大手在抚慰他,一点点冲刷着他腰腹和洗手池里的脏污浊液,洗手池充当了一个小型的澡盆,尽管只能容纳白度的腰和屁股,却仍然让白度在舒适中入睡
“哗啦啦”温润的水流一直流着,白度像是一条被剖开
了鱼尾的美人鱼,缺水般地躺在沙滩上,窗外,一双蔚蓝色的眸一转而逝。
暮色褪去,黑暗降临,白度从昏睡中醒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坐起,发现自己仍是在卫生间里,但人已经不在洗手池里躺着了。
白度一惊,手中紧握的干扰器仍在,就是手长时间握着有些发酸,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脏污已经完全被擦拭干净,而且被折磨得凄惨的两个花洞都涂了药。
白度心里怦怦直跳,他不知道有谁进了卫生间并且清理了他的身体,可是右手紧握的东西应该没有被看见,因为那只手一直维持的这个姿势,那个人好像是来特意给他清洗的,除此之外什么都发生。白度有些迷惘,但他来不及多想,因为夜寻来接他和玉狐的时间要到了,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想了一会儿,微微张开腿,将干扰器放进了自己的花道里,因为这个地方被夜狼蹂躏过后已经发紫肿涨得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白度相信对着这样的木耳应该没有男人能提起兴趣,而且这个地方短期内也禁不起再度蹂躏了,如果实在要做自己还有嘴巴和菊花
白度想着便走了出去,天色已经黑透了,城堡里各处都点起了灯火,远近高低金光点点,与夜空的星斗交相辉映,远比白日宏伟。在白度的记忆里,小时候见过和这宏伟壮丽的景象极度相似的画面的,只是太长久记不清那个地方是哪里了。走回玫瑰花园里,玉狐已经不在秋千架上了,白度正想着要不要回地宫里看看,耳朵便被人揪着拧了一圈,头立刻偏向了拉扯耳朵的方向,玉狐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传来,“小贱人,害我好找啊!死哪里去了,你再晚点出现让主人等你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到时候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啊!”白度捂着自己的耳朵,腿部和腰腹却结结实实地挨了玉狐几下猛踢,白度连忙向玉狐低声求饶,玉狐却扯着他的耳朵,一路骂骂咧咧地把白度带离了玫瑰花园,进入了一间换衣室里。
换衣室是位于玫瑰花园外的一个独立房间,越有百平方米的面积,但里面装的全是衣物饰品,种类多得让白度侧目,光是连化妆台上的口红都摆放了几十种不同颜色,还有盛放香水的瓶子都摆满了一个百宝架。
“你这只蠢猪,今晚你必须听我的!”玉狐进了换衣室把白度踹到一边,便往深处走去,他回头狠狠瞪了白度一眼,道:“你今晚穿裙子画女装,敢乱打扮我把架裙子的衣架全捅你贱洞你!”
“”白度脸色煞白,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对着玉狐,待玉狐走入里面看不见的地方时,白度才红了眼圈,他是喜欢大裙子,但以前收集大裙子是他自己喜欢高兴,现在却是为了讨好别的男人,甚至是为了让他们侮辱自己,感觉完全就不一样了,而且自己还要讨好他们的宠物,白度捏紧了拳头,心里暗恨,记下了玉狐的所为,站起身来走到架着裙子的地方观看那些裙子。
那些裙子风格类型各不同,但都是精致华美的,其中有几条特别令白度惊讶,一条是翠绿色的长裙,在一种耀眼斑斓的彩裙里并不显眼,但将它拿出时,就好似一块碧玉,翠色欲流,轻轻渗入玉中,色泽细看更是变化多端,远看却难以辨认,这条裙子在色彩的渲染上完全是出神入化;还有一条深紫色的裙上缠绕着一缕缕淡紫色的蕾丝轻纱,以着金片为叶,淡紫色珍珠为花蕊的紫色的花朵优雅而密集地镶嵌在裙子上,透明的浅色水晶吊带上里还刻画了一条曲卷飞舞的蓝色小龙,以细小的深蓝色晶体颗粒围绕着小龙,高贵美丽却又可爱,裙子胸前的纱衣有好几层都色以紫色为主,每一次有不同的图案,但叠加起来便是一幅紫蓝色的蛟龙在海中徜徉嬉戏,明明应该是很霸气的图案,但换了颜色和方式表达,裙子的高贵可爱就十分突出;还有一条亮晶晶的素色长裙,裙子是淡到接近白色的紫,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