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里,摩托车的轰鸣声在驶进熟悉的小巷弱了下来。
“你没事吧?”徐逸的车一停下,白度就像是个失去了平衡的木偶,“”地一声便栽倒在了地上。
“疼”白度蜷缩在提上,面色苍白得像张纸一样,徐逸这才发现道道血痕从车座后一路蔓延沿至白度脚踝边,白度的模样此时也是说不出的憔悴凄楚,再也不似初见时为陈浩豪掷千金那般的优雅大气,反而给人一种备受欺凌的感觉。
“你的脚怎么了?”徐逸脱下头盔,露出了一头挑染成银灰的阴阳头,以及画着烟熏妆,穿着数个耳钉和唇环的脸来。
“”白度看着那本该是秀挺帅气的脸,却偏偏把自己化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杀马特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却更像是哭,眼里泪蒙蒙的,陈浩忍不住想去戳那张小脸。
“脚怎么了?”徐逸蹲下身,抓起白度被踩断踝骨的那只脚一看,不由大为吃惊,脚踝上被鞋底擦破的皮肉里可以看见向外插着的一截白骨,类似筋健的东西,亮晶晶地缠在骨头上,看起来也有些破损了。
白度发出“嘶嘶”地抽气声,“陈,陈浩呢?”
“出去找你了,我先抱你回他家,你明天就能看见他了。”徐逸说完拦腰将白度打横抱起,白度一怔,徐逸便大步跨进了破旧却处处散发着情色老楼里。
徐逸把白度抱回房后,立刻折回楼下将白度流出的血渍清洗干净后,买了瓶药酒才回来。白度躺在陈浩的那张小床上,虽然疲倦极了,但疼痛也让他无法入睡。
“你脚的骨头虽然折断了,但接回去再用药膏处理会慢慢长好的。”徐逸关了屋门,或许此刻真的太晚了,接客的妓女们都和客人睡了过去,陈浩的屋子一天也只有在这个时间清净些。
“你,你要给我接骨?”白度惊惧地看着眼前这个妖里妖气,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青年立刻摇晃起头颅来,徐逸却没理他,直接扯下了白度裹在身上的外套,外套已经被里面干涸的血肉黏糊住了,徐逸的眉头一皱,白度立刻抓住他的手,摇头道:“别硬扯,我的皮都会扯掉的”
“去厕所。”徐逸再度将白度抱起,进了陈浩那间窄小但很干净的厕所。徐逸把白度放在地砖上,然后打开挂在便池上的花洒便往黏糊着外套的地方冲,干涸的鲜血在热水的冲洗下很快渗了出来,大股大股的血水从白度身上流进便池内,血腥的气息十分浓厚,徐逸并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将白度全身彻底淋湿,然后沿着花洒喷水之处,慢慢将外套从白度身上剥离开,白度的身体便赤裸地呈现在了徐逸眼前。
白腻得像奶油一样的肌肤上布满了道道细如发丝的的血痕,血痕有些地方的伤口很深,好像是被一把享用蛋糕的叉子给插了一下又一下。如果身体被细小的血洞布满看起来密密麻麻的话,应该是很恶心可怕的,可那些细小的血洞却因为在白度将铁衣撕扯下时变成了深深浅浅,或宽或细的血痕,此时更是已经凝固了,乍一看去那些血痕覆盖在肌肤上就像在玻璃上的雕花,又像在洁白柔软的丝绸上用红色丝线绣出的一片片纤细竹叶。
徐逸在看见白度的裸身的那一刻,竟然先是被这疑似纹身的血痕给惊艳了一把,然后才发觉这些伤痕的可怕。徐逸摇了摇头,挽起自己的衣袖,抓起了白度的右腿。铁衣未只包裹到了白度的大腿根部附近,白度的双腿只有玉狐的鞭打留下的青紫鞭痕,触手便觉细腻光滑,冰凉凉地更是发烫的手掌十分喜欢的温度。徐逸的手掌顺着白度膝盖下滑,手掌轻微用力一捏,滑溜溜地小腿肚竟然从手里滑了出去。
徐逸带着震惊的眼神,飞快看了白度一眼,然后握住了纤细的脚踝。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白度已经十四五岁了,正常的生理状况来说男孩都该发育了,也就意味着他们的皮肤上的毛孔会变得粗大,毛发变得旺盛,甚至皮肤也会变得粗糙,而且出汗后也会有酸臭的汗味。可是白度的肌肤仍旧像七八岁的小孩,滑嫩得让人感到不真实,而且一点毛都没有,身上还有一股清甜的体香。
“怎,怎么不动了不是要接骨吗?”白度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徐逸放下了他的脚踝,道:“我怕你会痛死过去。”
“呵,不会的,再痛的都试过了”白度摇了摇头,徐逸道:“很快天就亮了,到时候让陈浩去买些麻药回来再接骨吧。”
“那,那你现在抱我去回床上吧,谢谢”白度掬起一捧温水,在脸上拍了拍,徐逸见瓷砖上的流水已经没有鲜血再流出,将白度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然后拿了一根干毛巾将白度腿上的水渍擦去,白度侧着脸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尴尬,总之一直都低垂着头,任君处置的样子。
徐逸再度抚摸到白度柔嫩滑腻的两条腿,用的力气比之前打了不少,腿肚子被捏在手里很舒服,虽然不像橡皮泥那样可以捏成任何形状,但触感却比橡皮泥更好,徐逸的手指在腿肚上按压,都能感受到肌肤下嫩肉油脂的滑动。
“这么滑的皮肤,打坏了真可惜。”徐逸开玩笑似的对上了白度的眼睛,白度抿着嘴唇没说话,徐逸也不在意,用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