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鲜血从白度指缝间落入地面,白度颤抖地移开手指,低下头一看差点吓晕了过去,自己的乳珠虽然还在胸膛上,但却好像被刀刃从中间刺穿然后向外剖开了一般,乳珠上的血口子看着十分瘆人。
“这是你大哥给你穿的吧?”坐在酒架旁的夜璘血瞳里闪烁着精光,“看录像的时候都还没有呢,呵,看来你那好哥哥还真是早就想干你了,我们的要求倒是给了他一个正大光明干你的借口。”
白度闻言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无力地趴坐在地上,看着夜寻离他额头不过几指距离的鞋尖,抬起泪水盈盈的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侵湿后,就像一把乌黑发亮的迷你型折扇,在眼睛上微微扇动着,看着美丽而又可怜,“我不想的,求求你,主人绕过我奴儿这一次,奴儿以后都会很听话的”
夜寻的脚动了动,他移步蹲下,抬起白度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吻我。”
白度愣了愣,抓着夜寻的肩膀颤栗地跪在夜寻身前,仰起头轻轻地吻上了夜寻嘴唇和下巴之间的位置,那一吻是探寻的,夜寻眼里的神情没有改变,白度的头再抬高了些,去吻夜寻的唇,白度在夜寻冰凉的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伸出了小巧的舌头去舔夜寻的唇,夜寻还是没用动,白度便大着胆子用舌头撬开了夜寻的嘴唇,舌头一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火热,轻轻地在光洁整齐的牙齿上扫过,突然舌尖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白度“呜”地哀鸣声被堵在喉咙里,他下意识地想推开夜寻,却被夜寻抓得死死的。他的舌头被夜寻一口咬住,感觉快要被咬断的时候,夜寻才松开白度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恶作剧的笑,“这便是主人们给你的第一个烙印。”
夜寻扫了眼地上泛着微弱紫蓝光芒的玉环,道:“日后给你穿的东西自然比这个好看,行了,还不快用你的贱洞抄写那份契约?”
“唔”白度含着眼泪,手脚并用地爬到书桌旁,将染料碟放在流血的腰腹上并向上刮着,乳珠上的鲜血很快就浸染了染料,染料里的蜜液和鲜血混合在空中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味,白度既羞臊又疼痛,待染料浸润了大半后,便用羽毛笔书写的那一头在里面轻轻搅动,然后对着自己的菊洞插了进去。
羽毛笔并不粗大,除了有冰冷衣物入体的感觉外,很容易就塞了进去,白度将准备好的白纸放在地上,自己的双腿则跪在白纸两边,保持要坐在纸上但却紧绷着双腿,让笔能够在纸上书写的姿势,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握着羽毛笔缓慢而小幅度地移动着身体,主要以臀部和腿部的肌肉来控制身体不会因突然下坠或是晃动,使得羽毛笔在纸上划出混乱的痕迹,白度不敢不小心,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写工整,夜氏兄弟一定会让他重写的,到时候他会付出更多的精力和时间,他,赌不起。只不过如此做十分消耗体力,不过一行字,白度便肌肉酸软,大汗淋漓的了。
白度写几个字便抬高腰腹,将羽毛笔取出,仰躺在地上休息,然后复又插进菊道之内继续写,如此一来白度不仅承受着越来越巨大的体力消耗,还承受着菊道不断被羽毛轻轻摩挲抚慰的异样感觉。
“小鱼,到楼下打对面饭馆的电话,送几个菜上来。”夜璘血红的瞳孔半眯起来,像只端详着猎物的野兽,他伸手在小鱼挑染成蔚蓝的头发上抚摸,“毛氏红烧肉、太极豆腐、蟹粉狮子头、三丝蛇羹、麻辣兔头、十香野蔬然后,番茄牛尾汤,和清炒豆芽。”
“还有五香土豆泥和醋溜白菜。”夜寻笑着补充道:“还有三份炒饭唔,我要虾仁炒饭。”
“蛋炒饭。”夜璘看向小鱼,道:“你的那份你自己选。”
“多谢主人!”小鱼此时心情十分激动,因为他不但早就饿了,还可以和主人们一起用饭,那些食物里面可以有不少都是他很喜欢的啊。小鱼面带喜色,开怀而迅速地走了出去,夜寻从书架后拿出一盒象棋扑在沙发上,自己和自己对弈。夜璘则拿过桌上的文件资料阅览起来。
白度僵硬着身子,额头冒汗,咬着牙继续抄写卖身内容,只是不知道是手上还是腿上的肌肉酸软到了极限,还是因为肌肉过度劳累后,没有协调好,“啪”地一声,白度倒在了地上,羽毛笔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道深红色的弧线,同时羽毛笔也深深插进了白度的花道。
“重来吧。”夜璘头也没抬,抽出一张白纸便扔在了白度身旁,白度含泪抓起那张纸,翻了个身坐在地上,看着抄写了大半,却因为一笔毁掉的契约,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静静地坐在地上,好像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眼睛周围都红了。夜寻和夜璘两人一个抬头都没有给白度,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白度花了很长时间平复下自己的心境,正准备开始重写的时候,小鱼捧着一个颇大的青瓷碗走了进来,青瓷碗里盛装的是色泽鲜艳,油光泛亮的红烧肉,介于红色与黑色之间,被焖得香软的上好五花肉带着诱人的香味在空中四散开。
白度倒抽一口冷气,看着小鱼把红烧肉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跑下楼又端上一盆黑白分明,宛如八卦的水嫩豆腐,随后椒香四溢,布满艳红辣椒的麻辣兔头、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