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点,白度再一次回到了夜氏兄弟的城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是清醒着进城堡的,城堡在暗夜里的恢弘轮廓让白度再一次感觉到了熟悉。夜寻搂着白度轻咬他的耳垂,低声道:“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呵,这可是你们白家的祖业。”
白度身体一下就僵住了,记忆里有一张照片,是他只有两三岁时照的照片,背景似乎就是这里,那时的他还穿着奶娃娃的袄子,手里捧着个番茄,露出没张齐的牙齿对着镜头直笑。他被一个慈蔼的老人抱着,身旁还有只是幼童的哥哥和年轻英伟的父亲那时的记忆白度可以说几乎没有,但那张照片,白度在问起早早离世的爷爷时,哥哥便会拿那张照片给他看。
“不过你那好父亲和你哥哥一样没用,守不住,早就是我们的了。”夜寻笑得温和,道:“在自己曾经是主人的地方做奴隶,感觉怎么样?”
车门未曾打开,白度却有些发冷,他低着头,勾着夜寻发烫的手指,道:“奴那时还小,没什么感觉。”
“哦?看样子还是得让你哥哥来感受一下比较好。”坐在对面车座上的夜璘开口了,小鱼依偎在夜璘身旁,面含嘲讽地看着白度。白度脸色涨红,摇头道:“主人,我们不是说好了”
“呵呵,侄儿出生,做伯伯的不来看看么?”夜寻的手伸进白度的裤兜,覆盖在那不断颤抖的小腹上,白度的内裤差不多全湿了,带着毛刺的跳弹在白度子宫深处跳了一路,被契约抽干了力气的白度此时更是软得走不动路了。
“呵呵,把蛋蛋生出来给我们看看。”夜璘开口命令道。
“唔主人,奴儿没力气了。”白度哀求道,夜寻揪起白度屁股上的一块肉大力拧转,白度“啊”地一声惨叫,几乎从座椅上跌了下去,夜璘冷声道:“叫有力气,下蛋没力气么?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夜寻的手从白度臀上离开,指尖良好的触感让他有些回味,白度的裤子已经被他顺势褪到膝盖上,雪白的腹下有一根长着些许茸毛的粉嫩的肉柱垂在一方湿润的粉色花蕾上,花蕾之下肿胀的媚红菊道也露出了一道蜿蜒向后的痕迹,夜寻的手转向白度的菊道,白度的菊肉也是十分柔软美妙的触感,而且还很紧致,夜寻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别,奴儿这就下蛋”白度的菊道感觉到夜寻的手指在菊道里面拧着壁肉掐捏,那种感觉可比掐屁股要痛苦舒爽多了,白度大张着腿,将整个花蕾暴露在夜璘和小鱼眼前,然后缩动着腹部,用力向外排挤,只不过那震动的跳弹塞得太深,似乎被花道里的嫩肉卡住了,白度力气不够,腹部用力除了流出更多蜜液之外,跳弹几乎没什么动弹,白度腹部不断收缩,臀部也前后移动着,除了让夜寻的手在菊道里刮出几道细小的口子外,并没任何帮助。
白度又折腾了几分钟,夜寻抽出了手指放在白度嘴边,“生不出来那就放在里面,等什么时候能生出来了,再取出来。”
白度疲惫地张开嘴含住夜寻的手指,品尝属于自己菊道的咸骚味道。夜璘拍了拍小鱼的肩膀,小鱼当先打开车门,迎请夜璘和夜寻两人,至于白度,在夜氏两兄弟下车后,被小鱼像拽死狗那样,拽着一条胳膊就往前拖,白度无力反抗,只得尽力顺从小鱼。
“待会儿见了玉珏公子,你再这副死样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小鱼在白度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白度“啊”地叫了一声,这一声和之前的惨叫不同,有些压抑,小鱼听着心里有种快感,而且白度的皮肤真的很嫩,掐在上面的触感特别舒服。
白度的腹部有轻微的“嗡嗡”响声,白度没力气只有靠着小鱼,咬牙道:“你别欺负我,主人要既然要我给他们生孩子,那我有了孩子一定会欺负回来的!”
“哟哟哟,还会威胁人啊。”小鱼嗤笑一声,不过到底没有继续掐白度了,只道:“我不欺负你,自然有的是人欺负你,尤其是玉珏公子,就算你怀孕啦,一句话要你死你还是得死。”
白度嘴巴动了动,没说话。潜意识里他很羡慕刘玉珏,毕竟对城堡里的奴隶和宠物来说,他有和夜氏兄弟一样生杀予夺的权力。随着夜氏兄弟进了城堡的古朴厚重的大门,走过几幢精美的建筑,到了一栋被花海环绕的楼层,这栋楼层比白度之前在城堡里见过的都有宏大壮美,应该是那位玉珏公子住的地方了,日后刘玉珏与夜亡成婚,那么他们也得叫刘玉珏“主人”了。
夜寻按了门铃,很快里面的仆妇就打开了门,映入白度眼里的是一片光明美好的房屋设计,乍一看去宽敞大气,细微处也经得起欣赏,都是些雅致贵气的家具和饰品。一楼整齐而有序地站着保镖,几个仆役在打扫屋里的清洁,开门的仆妇指了指楼上,表示刘玉珏在上面。
夜璘点了点头,和夜寻并肩走上暗红色的木梯,白度跟着小鱼走在后面,缕缕若有若无地幽香蹿入白度的鼻子,白度有些迷醉,暗想这木梯的材质一定很好,就是不知道有多珍贵了,在拍卖会上白度见过一万元一克计的奇楠木,不过那种木头太珍贵了,都是作为手珠或是项链出现的,如果是作为木梯那也太浪费了。
白度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