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度再次醒来,冲入鼻子的便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眼前,正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站男人坐他身旁,用一根镊子将白度子宫的金币一块块夹出。他戴着口罩,只有一对狭长的眼睛露在外面,那对狭长的凤眸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对工作一丝不苟的认真态度。
身体的感官逐渐恢复,麻药的效力退去,白度感觉浑身都像被货车碾压过一般,尤其是下体部位,本就已经撕裂的花道几乎不用扩阴器开拓,只用两根晾衣服的夹子把阴唇拉扯着往两边张开,并夹着白度阴户上的小鸟向上离去,避免遮挡视线。
白度的嘴唇张了张,起先不觉得痛,当感觉下体处的麻药效果逐渐退去,才觉着花道里火辣辣地痛,而被夹子夹住的花唇与小鸟也像快被夹断般,此时为他手术的男子取出了最后一块金币,白度开口道:“先生,能帮夹子取下来吗。”
那双凤眸冷冷看了白度一眼,道:“急什么。”便慢悠悠地拿起一旁的棉签蘸了酒精为白度清洗伤口,白度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有力气叫喊,酒精虽让花道刺激而疼痛,但也因迅速地蒸发而带走大量的热量,让花道一阵清凉舒适。
待单柳凌为白度清洗完,没有松开夹子,而是直接拉扯下了,白度哀嚎一声,低头见被夹子夹过的小鸟正中有一段紫黑色的印记,却是因为被夹子虐久了也颤颤巍巍地渗出了些许带血的乳白。可想而知被药物改造得无比敏感的花道又是何种清醒,可是花道已经伤痕累累,分泌出的淫液只是让花道更疼。
“先生,疼”白度虚弱地张着一对泪雨盈盈的眼睛,单柳凌冷然道:“你自己犯贱发情,可不管我的事情。”
“那先生在给贱奴一点麻药吧。”白度说完,单柳凌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前留下了一句话,“麻药会影响你阴道和子宫的敏感神经,主人是不会允许的,先前手术没有不让你用麻药已是格外开恩。”
“呜”白度看着单柳凌的影子消失,脚步声渐渐远去,低低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便觉倦怠,很快便在下体的疼痛中沉沉昏睡过去。
睡梦中,隐约有童谣曼妙的童谣歌声传来,清渺脱俗,带着白度记忆中的温柔与眷恋,却始终看不见那个人的样子,不是妈妈,是是
入夜的时候,白度肚子里发出难受的叫嚣,一阵香气唤醒了他的味觉,他看见先前为他手术的男人端着一碗浅棕色的汤走了过来,香气便是汤碗里发出的,应该是肉汤,不过碗里没有肉。
“你后面受了伤,不能吃米饭肉菜,就喝汤吧。”单柳凌的声音冷漠如初,但那肉汤的香气太过诱人,白度挣扎爬起来去接那汤碗,只是喝下一口便尽数喷出。
“呸呸呸,咸死了!”白度皱眉眯起了眼睛,苦着一张脸,单柳凌的脸色并不好看,自己饮了口汤后,若有所思地道:“确实咸了,那便放些糖好了。”
“什、什么?”白度张大了嘴,看着单柳凌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泡咖啡用的糖倒入半包进那汤碗里,不由咽了口唾沫,见他将汤碗递来,心里默默流下一滴冷汗。
“先生为什么不在汤里加点水呢?”白度接过汤碗,看着碗底沉淀的白糖颗粒闭上眼睛喝了一口。
“糖能补充你的体力。”单柳凌的话让白度差点呛到,肉汤的味道并不美妙,又咸又甜怪怪的,白度喝完后单柳凌问道:“要不要再来一碗?”
“呃”白度迟疑了一下,道:“我大概可以休息多久?”
单柳凌看了白度一眼,拿过他手里的碗,转身走了几步,道:“你指的休息如果是你那两个贱穴不被弄的话,我建议的恢复期是一个星期。”
“谢谢。”白度看着单柳凌走远,疲倦地闭上眼睛,许是失血过多,他现在整个人都十分疲倦,只是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刘玉珏将金币踩踏进他子宫里的情景,不由打了个哆嗦,暗想难道夜亡喜欢这种凶狠毒辣的?
白度想起夜亡也不由苦笑,看了看自己尚肿胀的脚踝,心中更觉烦闷,夜亡厌恶他,他的未婚夫刘玉珏也是个不容人的,只怕他为夜氏怀了孩子也不安稳。
白度在忧虑思索中辗转难眠,房里的消毒水气味也让他不适。索性下了床,正要开门出去,便听见刘玉珏的声音响起,白度差点吓得跌倒在地上,立刻跑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不是说了没事吗?你这么担心”夜亡的声音不止为何停了,白度不敢睁开眼,并没看见刘玉珏对他比的禁声手势。
刘玉珏走到白度身旁,伸手覆盖上那微烫的额头,柔声道:“看来是真的无事了。”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眼里的关切也十分真挚,白度在他手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先是脊背发凉,继而却感到疑惑
难不成刘玉珏是在夜亡面前故意对自己好?可是,夜亡早已看见他虐待自己了,这样做有何意义?
白度想着想着,便失去了感知,陷入了沉睡。
刘玉珏的身上带着让人安心舒适的浅浅清香,让人难以抗拒。
夜亡走上前,在刘玉珏颊边轻轻落下一吻,道:“别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