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碧蝉曼妙的嗓音忽地变得尖锐起来,像是破音一般,白度只瞧着原本向自己掐来的手一下调转了方向,碧蝉摔倒在了地上,四周的奴隶也在此刻退开,一双光洁的麦色修长大腿占据了白度的视野。
白度愣了一下,泪眼尚且模糊便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玉狐的俊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轻蔑和讥肖,他提起白度的手一放,尚来不及反应的白度便跪倒在了地上。
“玉、玉狐大人?”碧蝉有些不安地站起身,看着玉狐和坐在高台上向这边望来的夜狼,脸色惊疑不定,他完全不知这两人是何时出现的。
“他是我管理的奴隶,虽然暂时住在雪蛛房间里,但你没资格欺负。”玉狐薄唇勾起,一对凤眼里厉芒逼人,碧蝉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说道:“奴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
“开玩笑?”玉狐似笑非笑地走近碧蝉,神色再度严厉起来,“他是你能玩的么?!”
碧蝉垂眸并不敢与玉狐直视,玉狐挑起碧蝉鬓边黑发捋到他耳后,轻声道:“夜寻和夜璘两位主人的身边已经没你位置了,等你何时能爬上夜亡主人的床,或是得了玉珏主人看重,再来玩,嗯?”
玉狐的话轻飘飘的,却让碧蝉额头冷汗涔涔,夜寻身边加上新晋的宠物小鱼,已经有四只宠物了,莫说其他三只,便是曾经和他走得很近的小鱼都会打压他,不让他爬到自己头上。而夜璘玉狐算是明确警告他,别把主意打到夜璘身上。而夜亡素来洁身自好,并不碰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刘玉珏了。
玉狐知道了我和刘玉珏之间的协议么不知道吧,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敢说什么,不然刘玉珏轻易就能让他生不如死。碧蝉在心里默默想着,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道:“奴自然不敢妄想能得主人们另眼相待,只是”
玉狐扬了扬眉,碧蝉展露一个微笑,道:“奴是归夜狼大人管,夜狼大人就在不远处看着,就不和玉狐大人交代什么了。”
玉狐冷哼一声,揪起白度的耳朵便往他房里走,再不看碧蝉一眼,只对白度喝道:“你是没长骨头吗?路都不会走了?”
“呜”白度连忙踮起脚,抓着玉狐捏他耳朵的手,哭唧唧地道:“轻、轻点,我这就走,你别生气嘶”
坐在高处沙发上的夜狼冷眼看着玉狐拎白度走远,忽地伸出手指朝碧蝉勾了勾。夜狼的指节骨骼分明,手掌隐约可见暗色的经络,十根泛黑的指甲深长而锋利,就好像真的是一匹狼的爪子。碧蝉自然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砰!”很快房门便被关上,玉狐把白度白度拽进屋里后手一松,一推,将白度摔在了地上,白度捂着红肿的手肘有些害怕地看着玉狐,玉狐现在的神色很是阴沉,并不像是阻止了小鱼对他欺凌后要安慰自己一番的样子。
白度自己也清楚,估计是碧蝉什么地方惹到玉狐了,玉狐是万万不会为自己出头的,想着便颤抖地跪在地上,学着玉狐讨好夜璘的样子,亲吻在他脚边,软糯开口道:“多谢玉狐大人。”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你?”玉狐弯下腰,捧起白度的脸,锐利的目光在白度脸上来回转动,白度思量着开口,“碧蝉是嚣张了些”
“嚣张?他作为主人的爱奴,自然有嚣张的资格。”玉狐面带讥讽,拍着白度的脸,讥笑道:“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主人们的奴隶,可你也是个婊子。”
“什、什么?”白度有些懵,他并不明白性奴和婊子本质上有何区别,玉狐的手便在他脸上大力掐了起来,像揉面一般把白度的脸挤压在一起,又上下拉扯搓揉,只疼得白度泪光泛泛,忙道:“是唔,我是,是个婊子”
“呵,这就对了。”玉狐搓揉白度脸颊的手这才放开,白度的脸被大力掐揉后又青又红,还没放松下来便感觉胸口又一阵阵疼,玉狐大力掐拧着白度胸前软肉,笑道:“所以主人虐待你,折磨你我管不了,可其他奴隶欺负你就不可以。”
“嘶”白度身体不由抖了抖,玉狐的一双手颇大,如果这是一对如黑天鹅那般的豪乳都能完全被他掌控再手里,白度的胸膛尚且平坦,薄薄一层软肉下却是密布着敏感的神经脉络,玉狐的蹂躏既粗暴又让他感到几丝难言的舒服。
“看你这个贱样。”玉狐唇角微扬,用食指和中指夹起白度胸前两颗殷红的乳头,明眸里神采奕奕,道:“你现在虽然因为要准备为主人们诞育后嗣,但你的手和嘴巴我还可以用。”
“我”白度自然是感受到了玉狐腿间升腾的情欲,心头第一反应虽是厌恶和痛苦,但碧蝉那句“你以为你真能安稳地为主人们生下孩子?”的话,却像魔咒一般在白度脑海中盘旋不去。
我要活着,我要自由就必须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玉狐能给我提供一份保障和安全,这是夜氏兄弟不会或者说是不愿提供的东西。
白度很清楚,他在夜亡和夜璘眼里就是个生育工具,是一个他们勉强能看得上的活体子宫,就像用完就可以丢掉的一次性餐具。在夜寻眼里或许好一点,但夜寻也不会给他保护关爱。或许,他真的应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