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注入了饱满健硕的身体,任之衢连把眼皮挣开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他折腾吧
“不要怪我,之衢。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着想,你现在根本不听我的劝。”白晓来回摸着床上一对发达的胸肌,故作悲伤的说,“这药打多了伤脑子,我以后会少给你打药的。”
白晓扭扭捏捏的一屁股坐到任之衢腿的中间,“我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说着就一副腼腆的样子分开任之衢的双腿,要含住那安静蛰伏在腿间的雄性器官。
毛茸茸的小卷毛在任之衢腿间拱着,温热湿润的口腔一包裹住那里白晓就灵活的挑逗着舔舐。
“你别”任之衢快被白晓的奇葩弄疯了,但是抵不过自身的本能反应,下身立马就被白晓伺候的挺立起来,“嗯嗯啊”,“舒服吗?”那白晓问着话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顶端,“唔!”收到强烈刺激的任之衢咬紧了下唇。
白晓舔弄着那器物像是品尝什么极品美味一样,还一下又一下的嘬弄出声音。任之衢身体毛孔都张开了,他无力又迷糊的接受着白晓的唇舌取悦,被动的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感觉到任之衢快要膨发的时候,白晓立即吐出口中的器物,举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操进了男人湿软的后穴。
“呼之衢,你都被我cao透了”,白晓动作着发出喟叹,这一次白晓干的一点都不快,他放慢速度的磨着肉壁,力度倒是不小的往着深处顶。
白浊喷射在白晓的小腹,正动作着的白晓兴奋的说:“之衢,之衢你被我干射了!”,他抽出性器的时候十分缓慢,但是进入的又深又猛。白晓刁钻的寻找着能让任之衢崩溃的角度,对准着敏感处进攻。不一会儿,任之衢已经是不断颤抖的汁水横流。
任之衢很长时间没有清醒的时候,只要他一有力气让白晓察觉到了,就是一记注射,再不就在食物或水里放入粉末状的安眠药。只要白晓一有兴致,形如废人的任之衢就只得被这小畜生弄成各种姿势随意cao弄。
这不是强奸。
白晓是这样说的。
他说这是两厢情愿的做爱。
幽冷阴暗的城堡内隐蔽的房间里唯有一张黑色的大床,身形优美的卷发男生伏在好似晕倒的强健男人身上做着一下一下的挺身运动。那与白净甜美的脸蛋毫不相符的粗长肉柱从娇嫩窄小的后穴一进一出可要了那男人的命,年纪轻轻的小男生不顾及男人难看的脸色还在凶猛的冲刺着。
热浊再次射进让白晓着迷的紧致之处,任之衢却是一动不动的受了。
白晓埋在任之衢肩窝里喘着粗气,他看任之衢的身体一动不动觉得有些不对劲,“之衢?”,他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男人有些担心,一触额头烫的要命。
这阴森古堡丝毫见不到阳光,任之衢又被精神不正常的白晓翻来覆去的捣弄,毫不节制的性爱和紧张压抑的环境终于让好好的一个体格健壮的大男人病倒了。
“之衢”,白晓慌张的准备毛巾为他降体温,正手忙脚乱呢听见了一个欠揍的声音,“哇小白!你这是搞出人命啦!”
偷偷摸摸配到钥匙的陶华走近一看高烧烧得严重的任之衢收敛了点笑容,“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他怎么了!”
“他生病了,烧得厉害,不行得找点退烧药给他吃”六神无主的白晓心疼的抱着任之衢无反应的身体,“之衢”。
“这远郊僻壤的上哪弄药去啊?”陶华不赞同的说道。
“那怎么办!他病着呢!”白晓冲着他的表哥大吼道。
“你之前收藏的酒还在吧?”
“在啊,怎么了?”白晓愣了一下说道。
这边陶华挽起袖子就去浴室打了盆水,“你去把酒拿来。”桃花眼男子对白晓吩咐道。
陶华将陷入昏迷的任之衢翻了个身,对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视而不见,倒是对扣在男人脖子上的铁链的作者白晓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
他用湿毛巾蘸了些酒就用它揉搓起任之衢滚烫的身体,男人皮肤一接触到冰凉的毛巾就难受的发出了哼哼声,还不住的颤抖。
被揉搓过后的皮肤不是那么的滚烫了,陶华用手指沾了沾酒液就轻轻按摩起任之衢的太阳穴,烧糊涂的任之衢只觉得头昏脑涨的难受感觉消失了不少,自己的太阳穴两侧好像有什么东西轻柔的拂过,舒服了很多。
陶华刚要把手指移开,任之衢似是察觉到令自己舒服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竟恍然不知的一口含住了陶华的手指!
桃花眼青年动作一滞,他看着平时一遇到他就非打即骂的男人此时因为发着高烧而异常嫣红的嘴唇可怜兮兮的含着他的手指,拂过男人额前碎发的动作愈发温柔了。
“你个倒霉鬼,之前我那混账表弟愿意带着我玩我还能看着点他不要做出太过激的事儿来。现在他疯病越来越严重,下手越来越狠,把你囚在这儿一辈子都是有可能的。看你现在这倒霉模样”,说到这陶华轻轻用另一只手刮了下迷迷糊糊的任之衢的鼻子。“小白巴不得你烧傻了呢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