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华无奈的做出了个暂停的手势,“好好好我走我走,”又目光晦涩的看了眼床上虚弱凄惨的男人,“他算了”。
白晓紧紧抱着任之衢冷眼看陶华离去之后努力压抑着狂躁乱暴乱的心情,看着怀中沉睡的人才慢慢勉强平静下来,“你是我的”,他贴在任之衢的心口,眼圈微微发红,“我一个人的”
“您是说,上次与您通完电话,任之衢就在也没联系过你们?”李蒙坐在任家沙发上,看着徐岚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啊,他平时一周忙的时候也会打两三个电话,这都半个月了,一点消息没有”徐岚担心的说道,任千都给那几个室友打过电话问了,还是一无所获。
自从和任之衢分别之后,他听见任之衢亲口承诺给他一个机会,心里是有一点高兴的,如同严密牢固的暗门被撬出了点亮光。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任之衢就像是失踪了一样联系不上,手机关机,家也没回。前几天李蒙还会怀疑,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说是任之衢要故意躲着他了。
徐岚想了想心神更加不定,“不行,还是报警吧”
“您别担心,任之衢是我的朋友,我会找到他的。”
徐岚抬起头感激的看着李蒙,“好孩子,我替儿子谢谢你了。”
李蒙回到家拿了车钥匙就要出门,李尚文吃完了药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斥道:“你要干什么去,今天不是应该你去帮会吗?”李蒙停下脚步和李尚文说明了原因。
病弱惨败的男子听李蒙说和任之衢有关马上起了兴趣,“你说任之衢失踪了?”
“我之前猜他是不是不愿意见我,才躲着我”,“哈哈哈”李蒙的话被李尚文的笑声打断。
“你笑什么?”李蒙冷冷看着笑的开怀的男人,“我笑你傻呀,兔崽子。”李尚文笑完鄙视的看着阴沉的青年。
“我笑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物!我李尚文怎么就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李尚文目光绞着李蒙白皙冷淡的面容心中无端升起一股愤恨鄙夷的情绪来,“我以为你能比你老子强点,没想到你还不如我!我还不知道你把人弄到手了?可是你为什么又把人放了!你当是放兔子呢!”
李蒙脸上阴森可怖,李尚文火上浇油又说道:“我看得手的那个小子就比你强!心狠!敢做!就是手段太幼稚,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哼!”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李蒙眼底寒意大起,“任之衢是被人”。
“不然呢?”李尚文不屑冷笑,“你还真看得起自己,还以为人家是躲你啊?”
古堡内。
“喂,阿姨您好。啊不知道啊,可能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吧。您别着急,我一有消息会通知你的不客气阿姨,好的再见。”退烧清醒过来的任之衢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眼尖手快的白晓紧紧捂住了嘴巴。
白晓挂断电话,嗤笑一声,“家里人着急了?”他顺着任之衢的下巴手掌按压在双唇之上,不轻不重的拨弄着任之衢的唇肉,不一会任之衢的嘴就被白晓弄的肿痛不已。
“你赶紧放了我吧!白晓!我不能让家里人担心我。”任之衢目露恳切的说道。
“嘘”,白晓闭着眼睛趴在任之衢的胸口上,感受着温热弹性的胸肌,“不要说扫兴的话,我都把你链子解了,你不许惹我不开心。”
是啊,白晓善心大发的把任之衢颈上的铁链解开了,换成了更大计量的安眠药和肌肉松驰计,总之让他动不了就可以。
“你是我认识的白晓吗?”任之衢觉得很冷,虽然白晓的身体贴着他的,他就是觉得冷。那是一种穿过身体、骨骼、血液的寒冷。如果说他对李蒙施以一丝隐约的怜悯和迁就的话,那么任之衢一直对白晓抱有着更多的包容和爱护,或者是纵容。就算白晓之前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他都是认为是白晓的表哥带坏的,只不过是白晓的精神有问题。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过于偏执了,任之衢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精神和肉体折磨,任之衢忽然觉得,白晓病的无可救药了,而且他还很享受这样。
“好好听我说话好不好?”,任之衢轻声对着趴在他胸口沉默的白晓说道。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白晓。”任之衢觉得那些药在他身体里发挥了作用,他的大脑就像浆糊一样,连清醒的说话都有些困难。
“这世上,没有谁非谁不可,你已经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我知道你心里明白,但就是不愿面对现实。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到头来只会两败俱伤,你那些所谓的感情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太虚幻了。”
白晓的卷毛搔着任之衢的胸膛有些发痒,他嘟嘟囔囔不知怎的鼻音有些重,“你凭什么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想要什么我说了算,反正你是我的,就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
跟这神经一点都说不通白晓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无法自拔,任之衢被他气的胃痛,不想再和他沟通了。
白晓眉眼弯弯腻腻乎乎蹭了过来,“好了之衢,我该给你打药了。”,说着就要去取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