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虎,现在也还小着呢,这小爪子给他这只大灰狼抓抓痒还差不多,他抓着裴钰的拳头,低声说道:“滚回浴室去,不然大哥就不客气了。”
可是裴钰现在正红着眼,哪能听裴斐的话,喘着粗气抬腿就要拿膝盖去撞他大哥的胯下,这种下流的阴招也是小孩第一次用,可惜出师未捷,裴钰忘了自己肚子里还存着大量的液体,他这一抬腿,本来就是拼命收缩着的肛门力气少了一半还多,没等他踢到他大哥,少年自己又先喷了出来,冰冷的水还没有被肠道捂热就又一次流了出来。
裴斐又哪里是吃素的,他在裴钰使阴招的时候,更快一步的用一记勾拳打向了裴钰的小腹,然而就算他收了力道,这一下还是实实在在的落在了弟弟的小腹上,更糟糕的是,也许是因为情绪的崩溃和后穴中排泄力量的带动,本来并不算胀尿的膀胱也被这一击打得松懈下来,裴钰的阴茎漏尿了,淡黄色的尿水并着身后的水流一同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
裴钰的攻击成功了,他大哥后退了一步,松开了他的手,但那不是因为他打了上去,而是因为嫌弃他前后一起失禁的肮脏模样,少年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冷热交替的水流刺激着他的皮肤,赤裸低贱的自己和天之骄子的大哥形成鲜明的对比,自尊心在这一刻彻底被瓦解了,还带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裴钰终于哭了起来,他也不动,站在那里傻傻的任由身体里的液体释放干净,自己用手背抹着眼泪。
裴斐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退一步,若说他嫌弃弟弟脏,那刚才掰开裴钰还沾着灌肠液的屁股的也是他,但是此时听着弟弟肝肠寸断的哭声,作为大哥的裴斐绝不会承认他就是起了欺负弟弟的心思。男人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抱起小弟,往浴室里走,还不忘给哭得快背过气去的小孩拍拍背。
“都。。。都怪你。。。我。。。我。。。我打你。。。你。。。打得。。过。。过。。你。”裴钰抽着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哽咽着对把他放到浴缸里的大哥说道。
裴斐给小弟放洗澡水的动作顿了顿,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好啊,那你洗干净了,到后面花园,我等你。十五分钟,你不下来,我还要走。”
裴钰泪眼婆娑的看着大哥忙前忙后的样子,也许是温暖的水流让他稍微平静了些,终于不再大力的抽吸了,他背过身去,不看裴斐。
等裴斐出去了,裴钰抱着膝盖埋住自己的脸,他的脑袋里乱哄哄的,片刻之后少年还是清洗起来,对于将他彻头彻尾羞辱了一番的大哥,少年心中充满了幼稚的仇恨,他打定主意,就算自己待会儿被打断肋骨,也要打肿他大哥的脸。
裴斐关上浴室的门,看见裴钰那张湿漉漉的沾满各种液体的地毯,无奈的走过去,掀起来卷着带了出去,这个臭小子,要是自己真嫌弃他,还能给他收拾这沾满屎尿的垫子吗?裴斐找了一个旧的背包,把这张散发着异味的地毯塞了进去,扔到了自己车里的后备箱准备扔掉。处理完这一切,裴斐才对旁边的小司机说道:“十点再走,你明天去买一张最好的地毯,给阿钰送去,账从我这里出。”
等裴钰穿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运动服下去,就看见他大哥已经脱了外套,撸起袖子等着他了。其实少年真见着这样的裴斐,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是咬咬牙,他还是摆好了姿势,准备和大哥打一场。
裴斐让了裴钰一招,他开始还下手有些分寸,但是小弟总是想往胯下和脸上招呼这就让他很是不满了,他大喝一声:“你还有脸了,下三滥的招数。”
裴钰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他真的打不过他大哥,他身手是不错,别说一般成年男人,就是放翻两个专业保镖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裴斐是什么人呀,人家不但是军人,还是精英军人,华国的特种兵,世界闻名那种,是以只能出此下策,他被大哥这么一说,脸上也不好看,只能收了下流手段,规规矩矩的打起来,还不忘冲大哥喊道:“那是隐私,你懂吗?木头。”
裴斐被裴钰一阵抢白,更是气急,那是狗屁的隐私,胡七八糟,还强词夺理,他今天必须教训这不成器的玩意儿,他也不言语,一拳夹着劲风招呼过来。裴斐使出七八分实力,出手既狠且快,裴钰只见他挥拳,待反应过来已被结结实实打在身上。少年肝都差点叫他打爆,腰一弓捂住了小腹,一声惨叫闷在喉咙里。他从小到大哪挨过这种欺侮,红了眼,炮弹般朝着裴斐直撞过去。
两人在卧室里吵还没人听见,如今花园里敞亮的很,打起来听的清清楚楚,屋里一个老妈子听得外头有响动,惦了脚趴窗上瞧是怎生回事,却惊见自家两位少爷在院子里头干架,打得甚凶。
一愣神功夫,已瞧见人高马大的裴斐捉了他弟弟手腕拧到背后,卡住后颈往下狠命一掼,又飞起一脚踢翻在地,照肚子就是一顿猛踹。裴斐这次下手极重,张妈吓白了脸不敢靠前,惊惶失措只大呼“救命”,喊人出去拉架。
待几个司机和男佣奔出去,生拉硬拽地把盛怒的大少爷扯开,他们的二少爷已在地上蜷作一团,双目紧闭,疼得一劲哆嗦。
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