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踌躇之心的琴弦上跑过去,奏出忧郁的乐声。
裴钰行尸走肉般的过了两天,除了身上被大哥揍的部分还有些疼痛以外,似乎一切都回归了平静。然而少年心里清楚这种平静只是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旦他大哥回来,一切都将摊开在阳光之下,他将再无容身之地。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慢慢陷入了邵言晟用温柔编织的情网的少年终归有一日会走出对父亲畸形的崇拜,他或许心里自认为是一个女人,可这样的认知并不妨碍他活的快活自在。但是,裴斐的闯入,终将导致一次改变裴钰人生道路的选择。
裴先生却没有注意到小儿子的情绪,在他看来男孩子偶尔打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些事情等老大回来处理也不急。裴先生虽然是省炙手可热的高官,但他毕竟年轻,不过36岁,就算在省里上面还压着几十位呢,而且裴家也是从来不缺敌人的,那天为了两个儿子匆匆赶回来,裴先生不得不在三天后又重新设宴款待对方。他最近应酬多得很,这一晚上就有两场,头一场还好,后面请对方时,却少不得被多灌了几杯。绕是裴先生这样的好酒量,喝完也有些晕了,只留了一分理智道别,等回到家已经醉的有些认不出人了。
裴先生以前是很少喝醉的,今年不过才开年,就已经有了好几回,佣人们也伺候出经验了,送了醒酒汤,也就退下了,之前有个不长眼的小女仆还想替裴先生换睡衣,那可是挨了好一顿的训,自此就换到副楼去了。
裴先生回来都快十二点了,别说怀孕的裴夫人,就是佣人也就只有两个守夜的没睡,唯一被纷扰的情绪折腾得脑如浆糊的裴钰清醒极了,他当然能听出男人那与往常不同因为酒气而格外沉重的脚步,有过几次裴先生醉酒经验的小孩估摸这回裴先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他听着那边佣人下了楼,忽然心里一动,蹑手蹑脚的起了床。
裴钰悄悄走到裴先生的房门前,漂亮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他想趁着裴先生睡死了,好好的看一看男人,也许再过些日子,他就会被赶出去,甚至是送回意大利,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近距离端详男人成熟儒雅的面容了。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打气,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就说担心裴先生喝醉了,来看一看罢了。这一番思想斗争过后,少年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间的门。
进门是小客厅和开放的书房,裴先生并没有在里面,桌上的醒酒汤似乎喝了一些,但还剩不少冒着热气。裴钰猜想裴先生或许是已经睡了,这么一想,他又大胆了几分,往卧室里走去,这时里面忽然传出一声模模糊糊的闷哼,裴钰心里一紧,连忙跑了进去,这一看,少年立时呆在了门口。
原来裴先生喝了一口醒酒汤,意识稍微清醒了几分,脑袋里也有些混沌的男人似乎又觉得自己身上有酒臭,便又晃着走进了浴室,好不艰难的脱完衣服,泡进了温水中,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着的身体又有些发热,他今天晚上实在喝得太多了,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混了壮阳酒之类的东西,本来喝醉后软趴趴的东西竟然在温水的浸泡中硬了起来,男人下意识的想要去找老婆,然而等他一只脚踏在浴缸外时似乎又想起老婆怀孕了,就算没怀孕。。。随后因为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让男人的肢体产生了极大的不协调,一只脚抬起来了,另一只脚却往另外的方向滑去,这一下刚好让裴先生摔在了浴缸边上。
浴缸边上十分宽大,又垫着毛巾,醉醺醺的男人也不觉得痛,自顾自的用手握住了性器,本能的上下撸动起来,裴钰听到一身闷哼正是裴先生坐到浴缸边上,进来的少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勃发的阴茎。第一次看到父亲的性器竟然是在少年最绝望的一段时光中,裴钰知道自己应该退出去,但是他的脚如同生根了一样,无法挪动半分。
裴先生手中那根硕大的紫红色的阴茎就是十六年前捅进他母亲的阴道中使她受孕的圣物,是他生命的来源,本来偃旗息鼓的狂热再一次出现在裴钰的眼中,他痴迷的看着父亲胯下那根粗长硕大的鸡巴,还有饱满结实的卵蛋。其实,裴先生的鸡巴并不比邵言晟的更大,两人身量相仿,连胯下的都是差不多的分量,只是形状略有些不同,可是谁让他是裴钰生命的赐予者,就算鸡巴再小上许多也是裴钰眼中最完美的一柄肉枪。
裴钰知道他应该离开,他应该想起他的主人,他应该想起他的情人,但是无数个应该的屏障在从少年心中奔涌出来的烈焰中被焚的干干净净。不知何时,少年的拳头紧紧握住,他的十指捏的发白,反正等大哥回来一切都结束了,我为什么不自己来结束这一切呢?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赶回意大利。裴钰在心中自言自语着,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看着男人愈发怒张的阴茎,更加邪恶的欲念诞生出来,他劝说着自己:你看裴先生好辛苦,都涨的发红了,手又没有力气,你不去帮帮他吗?你的屁眼被调教的那么好,不正是应该伺候一下辛苦养家的父亲吗?
前面是地狱,是最甜美的桃源乡,少年松开了拳头,一步一步走到了裴先生的身前。短短的几步路,少年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