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的耳朵被小儿子带着酒气的气息吹的有些瘙痒,他看了眼脸上泛着酡红的少年,连心中都痒了起来,然而男人却只是低声否决了小儿子想要排泄的请求,几个看见的人在一片嘈杂中也听不见裴先生说话,只觉得男人对小儿子样子十分温柔,颇有有几分对待小情人的意思。
而裴斐则是自顾不暇,他才是这场宴会的主角,眼见着小弟脸都醉的红了,连忙过去挡了几杯酒,这些人见裴斐竟然对这个异母的弟弟很是照顾,也只能悻悻的放过了裴钰。至于裴钰,膀胱中涨的发疼的感觉让他有些感激大哥,但是被父亲区别对待还是不可避免的抵消了这份感激。
等到宴会结束,裴斐也有些醉了,他还想问裴钰些事情,却被父亲拦了下来,裴先生只让人把裴斐扶上那辆军牌的车,安慰道:“阿斐,阿钰爸爸照顾,你不用担心,回去早点休息。”
虽然意识中还挂记着裴钰,但连走路都摇晃的裴斐最终还是被人直接送回了裴家。至于裴先生,今夜却还是刚开始,这场宴会上带着男伴的人还有一位高官,是省政府的高级秘书之一,他和裴家走的近,但还不算是裴家一派的人,这位李秘书长不过四十七八,完全从农村中自己一路打拼过来,也是传奇,他夫人也是他发迹的原因之一,不过现在分居了,常伴这位秘书长身边的是一个大学教授,姓苏,苏教授长得不过清秀,也有三十五了,但李秘书长就好他为人师表的样子,一直带在身边,据说那位苏教授本来是不愿意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从了。这次宴会上李秘书带的还是他,也许是因为没想到一贯不带人的裴先生也带了个小男孩,一时间这位秘书长看裴先生却是顺眼了许多,席间两人聊了聊,看得旁边的裴钰都觉得这同样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男人也许就是他父亲十年后的模样,两人身上的气质相似极了。
大部分的人都散了,除了李秘书长还留下了三个裴先生的嫡系做陪客,他们到了一家高级的会所,趁着饭桌上刚建立起的交情,裴先生也有意拉拢这位目前职务最高,掌握着许多机密的李秘书长。除了苏教授和裴钰,剩下三人带的都是女伴,有个还是个歌星,虽然没有什么大名气,但是在这种场合唱几首歌,活跃下气氛并不是难事。
裴钰和李秘书长的情人苏教授坐在两位高官中间,少年刚才在车上听了裴先生对这两人的介绍,也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这位教授,三十多岁的男人,面貌清秀,看着倒是很和气,保养的不错,只是近了看眼角还是有些细纹,单从姿色上来看,确实没法比二十岁的小帅哥,只不过气质古典,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小孩看他的时候,苏教授也看了看精致的少年,毕竟这样好看的人坐在自己身边没有人会视若无睹的,只是苏教授也是可怜人,他被李秘书长打磨了这么多年才老实下来,自然从小孩走路的姿势里感觉到些许不寻常来,他是不敢相信裴先生会对亲生儿子下手的,所以也只当裴钰是普通小孩,找个话头问道:“你叫裴钰是吧?多大了,在读几年级呀?”
谁知道少年却抿起了嘴,一言不发,苏教授一下子有些尴尬起来,而一直分了心注意着情人这边的李秘书长顿时不大痛快,本来对漂亮小男孩的三分喜欢也没了。裴先生看见李秘书长神色变换,笑了笑拍拍裴钰的肩膀,说道:“阿钰,大人问话,你怎么能不回答呢?”
此言一出,几个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裴钰身上,然而苏教授不知道的是少年并不是恃宠而骄不搭理他,而是因为在离开了裴斐的视线后,裴先生就不允许他说话了,如果他要开口,就该像狗一样叫。本来经历过公调的少年以为自己可以轻松的展示给众人他就是裴先生的一条狗,但是不知道为何,在苏教授那种温暖关切的目光中,裴钰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位文质彬彬的教授面前像条淫贱的狗一样叫出声来,此时盯着他的目光好像都变成了利刃一样,将少年戳的体无完肤。
等了一会儿,连唱歌的那个女生都犹豫要不要停下来的时候,裴先生忽然丢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阿钰大概是想去卫生间了,不好意思,我家阿钰从小惯坏了,诸位容我失陪片刻。”
男人拽着少年进了包间的洗手间,外面的下属就十分有眼色的给女歌星叫起好来,甚至又叫了几个男孩女孩进来陪着笑闹喝酒,把僵硬的气氛化解开来。
进了卫生间,裴先生颇为粗暴的脱下了儿子的裤子,冷冷的命令道:“转过去,把屁股掰开。”
裴钰不敢反抗,他也知道自己让主人失望了,像一只羔羊一样顺服的趴在洗手池边,把屁股露了出来。裴先生径直把肛塞拔了出来,他的动作太过迅速,以至于裴钰痛哼一声,很快这种苦闷的声音就变得甜腻起来,父亲把粗大的鸡巴撸硬了直接捅进了小儿子被扩张的极好可以随时插入的屁眼中,残暴的操弄起来。
也许是因为考虑到外面还有人在,裴先生干脆把跳蛋的开关开到最大,这样的功率下,两人都可以清楚的听见马达翁鸣的声音,裴钰的脸颊已经红的要滴血一样,在肠道中翻天覆地般跳动的玩具加上父亲坚挺的大鸡巴让少年舒爽的几乎要晕过去,可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