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极了,可是如此干净的小人儿却说着最下贱的妓女也说不出来的话,怒火和欲火让操干着儿子的父亲失去了平时的儒雅模样,即使身上的衣服还整整齐齐,但是里面的男人已和野兽无异,他凶悍的冲刺着,用自己的大鸡巴惩罚着不知羞耻的儿子,最终在这张亲手布置给儿子的床上,把精液射到了自己创造出来的肉体中。
也许这次的射精太过快意,裴先生也趴到了早就射了不知几回,已经失禁却不自知的儿子身上,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在安静温馨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只是发泄过性欲后,裴先生却不能留宿在儿子这里,他整理衣服,准备离开,临走还不忘告诉床上那一滩烂肉明早来叫醒自己。
裴钰对父亲口中的叫醒心知肚明,自然不是普通的叫醒,看着又恢复成高高在上离去的父亲,少年贪婪的嗅了嗅床上沾满了的情事的味道,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甚至从屁眼里抠出了一点点的精液放到了嘴里尝一尝,这才夹紧了屁股在脏乱成一团的床上睡着了。
然而也许是父亲留下的雄性味道太过浓厚,四年来在这张床上夜夜噩梦的少年竟然在没人陪伴的情况下睡了个难得安稳的好觉,到了早上七点,少年稍微冲洗了下身体,鬼鬼祟祟的察看了周围一圈,见佣人都在楼下,便喜滋滋的钻进了父亲的房间里。
男人还在睡觉,三十六岁的裴先生刚刚步入中年,其实若不是他惯于戴着眼镜又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光看面相也就30来岁的样子,裴钰不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平静的睡颜,但是多少次他也是看不够的,仅仅是看一看,心里就会涌上巨大的幸福感,少年动作轻巧的钻到了薄薄的被子下,在裴家裴先生一般不会裸睡,但是为了配合儿子的工作,男人也就没穿睡裤,一条巨龙就那样沉睡在胯间。
裴钰看到父亲昨夜给了他极大欢愉的大鸡巴此时也是安静的沉睡着,对这个大家伙又爱又怜,心甘情愿的吻了吻浑圆的龟头,把整个大鸡巴含到了嘴里,而且绝不趁着父亲睡觉偷懒,用舌头和喉头的蠕动将整根鸡巴吸到口中,忍着反胃的感觉,裴钰仍旧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打扰父亲的睡觉,只是尽职尽责的按摩着整根大鸡巴,似乎在感谢它昨夜赐给自己的快乐。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样的早晨,晨勃的鸡巴完全塞在小美人的嘴中,即使憋得脸颊通红,少年仍旧安静的含着大鸡巴,两瓣粉嫩的嘴唇被粗大的紫黑色的男根撑开,溢出来的唾液和两眼中生理性的泪水从下巴尖滴在了床上。裴先生也不例外,只不过刚醒来的男人即使面对这样的美色,却不过是抱着少年的头颅干了几下,似乎就像在干个飞机杯一样,把精液交代出去后,就直接尿了起来。
裴钰刚把父亲的精液咽到了肚里,还没来得及回味,又被男人浇了一嘴的尿液,瞬间从飞机杯下降到了尿壶的地位,但是少年没有任何不满,来自主人的任何体液对于他来说都是珍贵的。等男人尿完后,他还谨记着留下一口,冲刷过每一寸味蕾后展示给父亲。
裴先生射了精,尿了尿,完全清醒过来,他看着小儿子一脸开心的张开嘴,却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原来这小子没注意到,除了尿液,他的一颗牙齿上还挂着一丝粘稠的精液,这精尿满嘴的样子简直淫贱至极,若不是在裴家,裴先生非得再操他一次不可。
裴钰不明所以的看着父亲的笑容,没有得到男人的允许,他也不敢咽下去,只能傻乎乎的张着嘴,直到父亲点了点头,笑骂了他一句:“看看你的样子,恶心死了,简直是一头脏猪。”
少年连忙咽下去尿液,被男人这样说令他又是羞耻,又是难过,然而还有一丝诡异的骄傲,他用头蹭蹭男人的小腿,诌媚无比的说道:“主人想让阿钰做母狗,阿钰就是母狗,想让阿钰做脏猪,阿钰就是脏猪,脏猪的猪嘴只配喝主人的尿。”
太贱了!绕是已经调教了小儿子半个月,这孩子的淫贱程度还是总能超过裴先生的想象,他忍不住在心里想到。不过越是这样,被道德和规矩深深束缚的父亲对小儿子越是爱不释手,他穿好衣服,对着少年说道:“今天白天我要出去,你也很久没去马场了,待会儿去玩吧,晚上八点到我书房里。”
其实裴钰的马术和射击都是从小培养到大的,已经都融入骨子里,根本用不着时时锻炼了,只不过父亲让他去跑马,他自然是完全听从的。到了马场里,裴钰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小少爷早上还在他父亲的胯下吃精喝尿做一头脏猪。
然而裴家并不止有这两个男人,裴斐好不容易忙完,已经是周日的晚上,他还有些关于裴钰的事情要和父亲讨论,本想把裴钰拽上,却发现小弟不在卧室,可他才问过张妈,父亲和小弟都回了房间,不知为何裴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到了裴先生的门口,裴斐更加奇怪,平常不怎么关门的父亲今日却紧闭着书房的门,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等裴斐正要叫一声时却听见房间内一声刺耳的桌椅摩擦地板的声音,这房间隔音很好,裴斐听得隐隐约约,但是他却很确定里面定然有什么事情,联想到裴钰,近两米高的军人脸色一黑,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