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断了,第一瓶酒精是倒在背上的,混着血水就有如千针刺骨,烈火焚烧一般,这样强烈的痛感中裴钰终于眼前一黑,就在他为了到来的黑暗感到庆幸时,裴斐掐住了他的穴道,生生断绝了少年的幻想。
裴钰绝望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茎,这是裴斐仁慈的给他的时间,少年此时已经思维混乱,他有些暴躁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对着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咒骂道:“贱货,为什么还不勃起,你快点勃起呀!快点,臭母狗,为什么你硬不起来!”
“时间到了!”裴斐绝情的宣布了第二瓶酒精的到来,裴钰浑身都绷紧了,可是少年除了苦大仇深的盯着自己的阴茎,一点反抗都没有。
第二瓶酒精是裴斐从弟弟的左腿大腿开始,一点点细细的淋了过去,他听着裴钰的惨叫,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冷笑。因为裴钰在这种的折磨下竟然还在飞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旦他因为自慰而勃起,那么无论如何他也不能逃避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了。
可是裴斐对于的了解还是过于肤浅,在裴钰是如此优秀的奴隶,当他到了这样的绝境除了慢慢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以外,他的身体本能的开始在疼痛中寻找快乐。
裴钰确实对裴斐完全臣服了,在这样可怕的疼痛中他的大脑中的转过的想法却是大哥是他的主人,主人赐予他疼痛,主人要看他疼痛才开心,大哥会开心的。灼烧般的痛苦中渐渐有了一丝像是要将人焚毁的快意,从而引导出更大的快感,少年泪眼朦胧的看着兄长冷肃的面庞,他知道哥哥此时是快意的,所以他也是快乐的,哥哥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而他的快乐只是因为主人的快乐。
裴斐自然也发现了裴钰的变化,在这样的痛苦中少年竟然勃起了,而紧接着少年的话却让他的心一沉:“大哥喜欢阿钰痛。。。阿钰。。嗯。。好痛。。。再多给贱货一点痛。”
明明是含糊的话语,意思却十分清晰的传达到裴斐的耳中,气的高大军人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大哥不喜欢阿钰痛,大哥喜欢阿钰像个男人一样勃起。”
裴钰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少年的大脑在情欲和痛苦的烧灼中已经成了一片灰烬,他仅存的思维终于向男人屈服,少年大喊着:“臭母狗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可以勃起射精,啊!大哥。。。唔。。酒精,让阿钰射精!”
裴斐见他松了口,也怕把弟弟逼疯,虽然是脑子有些混乱的话语,好歹也算跨出了第一步,他当然不敢用酒精带来的疼痛刺激裴钰射精,也算是被反将一军,虽然裴钰没有意识到,裴斐叹了口气,握住了弟弟的阴茎撸动起来。
被主人用手抚慰带来的感觉是和自己动手截然不同的,一声悲鸣后,少年终于射出了精液,撸动的通红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当裴斐解开了他的另一只手,裴钰直直倒在了地上,蜷缩着抽搐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而裴斐也在这个时候开始给他上药。
清凉的药膏迅速的带走了疼痛,等到疼痛缓解了一些,裴钰才浑浑噩噩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鞭痕已经开始结疤了,除了几处还渗着血水,整齐的鞭痕在身上蔓延着,犹如红绳一样绑缚着,只是看起来有些脏,想必沾满了泪水和口水的脸上只会更糟。裴钰沙哑着声音,再没有半分轻狂,老老实实的对着还在给小腿上药的裴斐说道:“谢谢大哥给母狗上鞭刑,还给母狗上药。”
裴斐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裴钰以后都会乖乖听话了,但是遗憾的是他的目的还没有完全达到,光有一次根本不足以改变弟弟的想法,他只能无情的告诉裴钰:“这一次彻底好需要半个月,下次鞭刑是在下个月,中间我们换别的刑罚。”
裴钰得知这样可怕的刑罚未来也许还有很多次,身子轻轻抖了抖,最终少年只是乖顺的说道:“只要大哥喜欢,阿钰也喜欢。”
带着些鼻音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直直砸在了裴斐的心口,明明平静的打到小弟快要晕厥的男人此时忽然手中一抖,药膏掉在了地上,他也不去捡,低低的说了一声:“我晚上还有个聚会,叫父亲来给你上药。”
在裴钰不解的目光中男人看似镇定,实则落荒而逃一样的走出了调教室,僵硬的下楼唤裴先生去给裴钰上药。
裴先生看见小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难得宽宏大量的让裴钰得到了一整天的休息,或者说是让裴钰养精蓄锐等待他大哥周四的调教。裴钰见父亲看过自己一身的伤口也没有喊停的意思,总算彻底死了心,老老实实的养起伤来。
裴钰还没从怎么躺都会牵动伤口的痛苦中摆脱出来,令他畏惧的男人又一次到来了。这一次裴斐没有把他吊起来,只是叫他趴在桌子上,连手铐也没上,似乎笃定了无论受到怎样的责罚,裴钰都不敢躲避一样。
裴斐手中这回拿了一个皮拍,他用皮拍轻轻打了打弟弟的屁股,带着点威胁的意思说道:“第一次没有叫你报数,这回便不同了,三十下,自己数着,还有屁股不许缩,躲一次加十下。”
裴钰除了应下并无他法,虽然裴斐手中拿的是皮拍,不过显然这黑脸的大哥下手时手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