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又瞥了一眼萧平野。眼看着
萧平野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另有一人忙掏出钱袋朝人贩子抛去。人贩子眉开眼笑收了钱袋,那姑娘被一个大汉推到了众人跟前。
“并州货,嫩,不到十六岁。”
姑娘的衣衫已经开到了胸口。她陡然被人推到了萧平野的马前,早吓白了一张脸。一群随从挤眉弄眼哄笑,萧平野一言不发,低头看着她。
他唰地抽了她蒙眼的布条,用马鞭抬起她的下巴,一言不发。
就当几个随从的揶揄笑声越来越大的时候,萧平野冷笑一声,一鞭子朝姑娘脚边抽了下去!姑娘被吓得惊叫一声,跌坐在地,几个随从见之也一一战战
兢兢,不发一言。
“军中的玩意莫要带到京师去。”
萧平野一言既出,随从们陡然沉默下来,连那牵着姑娘的人贩子也吓了一跳,点头哈腰忙往烟溪道一旁让开。
也正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一个身着灰色麻布衫子的姑娘低下头,猛地往那人高马大的人贩子身上撞去!他的身形虽然魁梧,然而那姑娘撞上来的力
道太大,这一股突兀的力道拉得捆成一串的姑娘们人仰马翻。
人群尖叫四起,尖嘴猴腮的人贩子猛一拉缰绳,马受了惊,扬起前蹄朝萧平野一群人撞。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随从眼疾手快拔了刀。
寒刃朝着人贩的胸口当胸穿过。也正当此时,被姑娘撞了的魁梧之人反应过来,一拳便朝撞他的姑娘砸了下去。
姑娘生受了他的一拳,偏过头,吐出一口血。一个男人的十成力量将她的左脸砸青了大片,也正因如此,蒙着她眼睛的布条被扯落了大半,她的一只左
眼露了出来。她的眼中透出狼一样的恨劲。
那人贩抬手还想再打,却不料那姑娘跟泼皮疯狗一般,尖叫着只往他身上扑去。她的双手被缚,力道施展不开,然而即便如此,那魁梧之人依然被她撞
得大退数步。在生与死之间,姑娘生猛异常,跳起来便咬住了人贩的下巴。
二人扭打在地,滚作一团,人贩下巴上的一块肉竟被那姑娘生生咬了下来。
姑娘眸光如电,嘴角带血,虽双手被缚却丝毫不见退意。大汉发了狠,抓着她的脖子将她反推在地,左手又连抽了她好几个耳光。
“婊子,被哥几个干的贱样怎么没了?哥几个干得你哇哇叫,怎地还没被……”
寒光如水,利刃穿胸而过,血浆喷了姑娘一脸。
马上的萧平野手持长刀,手腕稳如泰山,刀尖穿过了大汉的胸膛,却在距姑娘肩头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场闹剧也因此停了下来。
片刻的静默过后,萧平野淡淡收刀,大汉温热的尸首倒朝一边。缚住双眼的布条落了地,他看清了姑娘的脸。十分娇俏的下颚与凤目,本该艳丽的长相
却因脸上的伤与唇角的一抹血迹更添了狠劲。她的眼神让他想起他饲养过的一头孤狼。
刀尖猛地朝姑娘脖子上划去。那姑娘仰起脖子,眼皮跳了跳,面色却是不改。刀刃再次停在了她的颈边,她大睁着眼任他打量,眸光清冷,一瞬不瞬。
刀尖顺着她的脖子,锁骨滑到了她的胸前。她的衣襟被长刀挑开,极其漂亮的乳房,乳头呈褐色,形状圆润而挺拔。
他的刀尖一挑,却是挑开了绑着姑娘的绳索。
姑娘也不起身,喘着粗气,支着身子任他轻薄。刀尖一路朝下,几个随从屏息凝神,烟溪道上阴阴沉沉,而并刀如水,轻巧划开了她身上堪堪蔽体的麻
布衫。刀尖在她的小腹处停了下来。青色的血管在她的脖子下隐隐可见,倘若萧平野想,他只需将长刀一戳,那刀尖便将戳穿姑娘的小腹。
片刻后,萧平野阴恻恻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灰鸽。”
明溦答道。
片刻的沉默过后,萧平野拉起明溦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拖到了马背上。
几人踏马而去,烟溪道上扬起的灰尘久久不散。
*** 萧平野硬了一路。从挂着一脸淤青与血迹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沸腾的淋漓畅快。朝中天子势弱,容氏一手遮天,而若非瑞王的
一封信,他还不知要在并州那鸟不拉屎之地驻守多久。这是他阔别京师的第十三年。
萧平野将明溦狠狠摔到绣床上。驿馆的绣床不似京中奢靡,房中陈设一应从简,唯有在一个随从的提议之下,冰冷的地板上方才铺了一张厚厚的狐裘毯
子。此时还未到惊蛰,天气尚冷,明溦刚被砸上绣床,她又被萧平野拉着一条腿拽到了地上。
细绒狐裘柔软而温暖,躺在上头十分舒适。倘若不是她的腿被萧平野强行曲起膝盖压往两边的话。
“唔……疼……”她虽皱着眉,却也未有多少拒绝。
方才刚进驿馆的时候,她那遮不住皮肉的麻布衫子已被萧平野撕得差不多。此时她的下身陡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