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腕抚上了他的肩。她的指甲深陷入他的皮肉里,细细的痛感让萧平野更是兴趣盎然。他浅笑一声,下身挺动的
幅度不停,掐着她脖子的大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
“叫,继续。”
喘息声被他捂在掌间,明溦的眼眶微湿,下身却被他操得越发顺从。
既是顺从,更有十二万分的依依不舍。而这一份不舍在他拔出性器带出翻白的体液时更是攀升到了极点。
“操我,操我。求你。”
萧平野将她翻过身,按着她的肩,狠狠又插入了她。
这个姿势比平日更深,他的性器坚硬火热,明溦尽力张着腿,踏下腰,如熟练的军妓一样一面晃着身子一面叫得发浪。萧平野的体温比常人略高一些,
他蹂躏她的地方发出体液研磨的淫靡声。明溦的脸贴着狐裘,喘息夹着轻哼,叫得太过畅快,连他拍到她臀上的巴掌声都听得万分清晰。
她的乳头与狐裘摩擦,内里不断遭受撞击,渐渐已有些承受不住。
她跪着身子爬了两步,萧平野捉着她的大腿将她拖了回去。“跑什么。”他一面操干,摸了一把二人身体交接之处的淫水。萧平野贴着明溦的背俯下
身,右手死死按着她的小腹,如此一来,在他的钳制之中,她无处可逃。
明溦在萧平野的操干中尖叫着泄了出来。
他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太热,按住她小腹的手又将内里挤得更紧。若非她已有些发晕,她甚至怀疑萧平野能隔着她的小腹摸到她体内抽插的性器。明溦
抖着双腿与手臂,颤巍巍承受着他的冲撞。
而若非这一场蓄谋已久的偶遇,她在离开渝州城后的几场玩乐都未有这般食髓知味。
“好、好大……嗯……”
片刻后,萧平野按着她的小腹射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宫口像是要被他灌满了。明溦趴在狐裘毯子上轻喘,萧平野环着她的腰缓了片刻,抽出了自己的
性器。
精液与体液被他的性器一起抽带了出来,明溦的腿间已泥泞不堪,甚至有些发麻。
即便不论她接近他的目的,光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也实在不亏。明溦爬起身,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未等她站起来,萧平野却抓着她的
胳膊,哑着嗓子道:“你该不会因为这就完了?”
明溦愣了愣。
他赤身裸体,避也不避,指了指房门,道:“兄弟们还等在门外。去开门。”
九、琥珀 【NP】
明溦如言将房门打开,与萧平野同行的三个随从已经等了多时。
她方才刚结束一场淋漓性事,腿还有些抖,下身的体液与精液也不住地顺着大腿往下流。门外三人见她,呆了呆,下身硬得更是厉害。她的身上还留着
齿痕与牙印,浑身一丝不挂,也不知青紫交加的吻痕属于萧平野或是那两个人贩。
明溦低下头,双手抱胸,让出一条路。此举较其余三人看来像是羞怯,毕竟刚伺候完一个男人又要被三人操,此事远非一般人可以承受得来。而明溦实
则是有些发晕。方才萧平野将她折磨得太狠,她此时高潮的余韵未去,一时食髓知味,脑子还没转过弯。
“莫要折磨得太狠,不可见血。”萧平野道:“慢慢玩。”
他言罢,盘膝往座中坐定,好整以暇看着他的随从们将明溦抱了起来。
这三人方才在门外听了大半刻活春宫,此时已硬如烙铁。一人抬起明溦的一条腿,另一人从身后环住她,二人一前一后舔她的脖子与后颈,柔软的皮肤
上汗迹未褪,明溦方才未受多少抚慰,此时竟生了些放松与感激。
她高潮过后总有片刻恍惚,平日里更是连交欢者的名字都不大记得。此时若非她专朝萧平野而来,连萧平野的名字她都懒得记。明溦仰起头,任那人细
细叼着她脖子上的软肉轻轻咬。她身后那人则沾了一把她下体的体液,蜷起手指又朝她的体内探去。
“唔……”
而若非有要事在身,明溦也大可不必再有所克制。她既然扮作并州瘦马,面对着三个陌生男人的爱抚自然也不可表现得太过娴熟。而不得不承认,萧平
野的床上功夫确实好,方才险些将她操弄得忘了正事。
她怯生生抓着身前那人的肩,也不叫,只一个劲抖。
一人笑道:“这女人叫得可骚,兄弟们差点在门外破身。”
“看这样子,莫不是哪家小娘子?被相公调教好了这才交到了将军手中?”
萧平野方才已经射过一道,此时正懒洋洋躺在高背木头椅上,听着几人荤话也甚是心不在焉。他又细细将明溦打量了一遍。
她确实已非二八少女。虽然她保养得极好,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软温热,但那熟练与恬然享受的姿态,断不该出现在一个刚被陌生男人买入手中的女人
身上。要么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