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从狠狠挺了数下,明溦呜呜两声,口中塞了巨物,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一下挺动更是深入了她的喉咙里,她的脸贴着男
人的下身,性器直贯入喉,片刻后,那人气喘吁吁,放开了她的嘴。
明溦捂着喉咙干呕了两声,精液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而更多的精液因为一时吞咽不及,又被她混着干咳咽了下去。几人见此淫靡情形,更是兴致勃
勃,方才那才射了一回的侍卫长喘着粗气,道:“这女人,绝了。”
“我不是说过么,要骚的才有劲,那些一干就哭的有什么意思?”
萧平野一面说,一面站起身。
此时他的性器已有一半充血,而明溦的脸上,肩上与额头都已沾了白浊。更有精液顺着她的发丝与下颚流淌到了胸前的锁骨上,萧平野咽了口口水,眼
看着那流动的白浊顺着锁骨流淌到乳头。
她微红着眼,仰着头,沾了一身男性体液的样子太脏,就如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
萧平野抬起她的脸。
“我就这点爱好,喜欢同兄弟们一起。等会等弟兄爽完,再放姑娘离开。”他揉了一揉她沾满精液的下唇,柔声道:“希望你能耐操些。”
左侧那侍卫握着明溦的手撸了许久,道:“将军,忍不住了……可否……”
萧平野扯出一抹笑,回到座中坐定,大咧咧道:“准了。”
他此言既出,那侍卫长舒一口气,压下明溦的肩,扶着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她方才为几人舔弄许久,下身又湿又热,而今辅一被性器填满,她舒服地哼
了一声,却换来了身后人极为猛烈的抽插。
那人扶着她的腰,拉起她的一条胳膊,一边操弄,一面将她往萧平野的跟前送。此时房中几人均一丝不挂,萧平野的性器更有复苏的态势。明溦手脚并
用向前爬了一段,萧平野十分受用,浅笑着将她的上身拉了起来。
如此一来,她的穴中依然有人进出,她趴在萧平野的大腿上,眼前就是他的性器。
明溦紧抓着萧平野的大腿,抬起臀部,腰间下沉,整一片脊背的皮肤莹润无暇,教人见之不忍摧折。也正因如此,方才已射过一回的侍卫又硬了起来,
将性器凑近了她的肩头细细揉弄。
明溦抬起眼,喘了片刻,自觉将萧平野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
“真乖。”
萧平野双手抓着她的头发束起,她的一只手被一个随从握着,双乳顶在萧平野的膝盖处。身后那人操得十分卖力,明溦虽口中塞了性器,到底也还是忍
不下呻吟之声。她一面吞咽萧平野的性器,左手抓着柱状部分撸动。而那啧啧有声的吞咽混上她下身的粘腻水声,更令萧平野见之兴致大发。
不仅如此,他还想到了一件更为有趣之事。
“唔……唔……快些……”
明溦吐出萧平野的性器,仰起头,全身心地恭迎身后那人的挞伐与征服。她的内里已湿得不像话,体液混着精液不断往腿上流。而那人越是卖力,她的
体内某处便仿佛被操开了一般,脑中趋于空白,分开双腿,体感只剩下阵阵酥麻。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恹恹而疲惫,但在反复的研磨之后倒比方才更为敏感。
萧平野含笑盯着她。
“操,将军,这穴简直……”
萧平野空前温柔地揉了揉明溦的耳垂,朝那侍卫道:“你可知你操的人是谁?”
那人正在兴头,扶着她的腰挺动,一句话也听不进。萧平野用拇指撬开明溦的嘴,指尖探入她温热的口腔,她的口中湿热,脸上的精液渐渐干涸,白斑
与发丝纠缠,整张脸肮脏而诱惑。
明溦含着他的拇指,如吮吸他的性器一样认真舔。
“你操的这人是待霜阁长老,天子的入幕之宾,昔年在朝堂上力争保下皇长孙遗脉之人。”萧平野道:“昔年姑娘入京时我虽不在,但后来我听人说
起,那日过后,连京师权贵都对姑娘颇有些念念不忘。——明溦,是吧?”
他话音刚落,众侍卫吓了一跳。而那操干中的侍卫闻言,愣了愣,掐着她的腰,本能地操得更狠。
“啊……啊……嗯……好厉害……”明溦趴在萧平野的腿上,眼波盈盈欲滴,连叫声也有些沙哑。此情此景较几个侍卫看来,既是匪夷所思,又更兴致勃
勃。倘若这被四人轮操的女子果真是待霜阁长老,那这淫荡的态势又更…… 那侍卫一念至此,狠动几下,深深射入了明溦的身体里。
“萧某人何其荣幸,连京师权贵都没本事染指的人,怎么跑到并州这地方……来给我吹箫?”他道。
明溦恹恹地眯着眼,餍足地舔了舔下唇,浅笑道:“看出来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锐,那侍卫的操干虽让她舒服得紧,到底也还隔了一层。她如猫一样趴在萧平野的腿上,舒服地伸了伸腰,此情此景较其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