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自然,在这之后您能喜欢上这种感觉也说不定。”他低着头,专心致志,连刀尖划过皮肤的触感都被柔缓了不少。阴唇分开,阴核小巧,穴口的颜色红嫩,更里侧的入口因紧张而不断收缩。
“师父,您再这样夹下去可就要出水了。”傅琛拍了拍她的阴户,道:“放松一些。”
明溦闻言险些晕过去。
她的靡艳情事太多,玩过的人也多是过之则忘,从未有人这般关注她的身体隐秘部位。而傅琛的气息喷在她的穴口处,锋利的刀片贴着她的穴口滑下,极致的敏感与紧张相互交织。明溦一时竟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羞,该信任他或是该破口大骂。
她倒宁愿他直接一点也不必来这一遭。
傅琛掰开她的阴唇,穴口上方的阴核如肉片包裹中的珍珠。他抬眼看了看她,俯下身,含住她的阴核。
“啊……”
刀锋的冷硬还未褪去,刹时温柔的触感来得猝不及防。她抬起腿,直觉性地夹紧了他的脑袋,傅琛轻笑出声,分开穴肉,舌头在阴核的部分上下舔弄。与她相比,他并非风月老手,连舔弄的动作都太着急了些。他将手指探入了穴中,一只指尖略向上勾起,柔缓而灵活地在她的体内浅浅抽动。
“你……不要……”
明溦双手被缚,不甘地挺起胸膛,而傅琛的口腔太热,游离在她穴口的舌头滑腻如一条鱼。他刻意将她的穴口掰开,舌头顶了进去,在她叫出来以前,傅琛又收了一切,端坐起身,满脸一本正经,甚至还将小刀滴上酒水又擦了一次。
“师父,你水太多了,舔都舔不干净。”
这似宠溺又是谴责的荒唐话让让一切的风月品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傅琛笑得如沐春风,取过手边帕子,沾了些水,又将她的穴口里外擦了一次。剃毛的工作还未完成,剩下的体毛夹在阴唇内侧,需得更加小心翼翼。傅琛凑近了她的下体,温声安慰了两句,将刀片贴上阴唇内侧。紧张与信任,被亵渎与被温柔关照的复杂感令明溦紧紧咬着唇,不甘不愿,胆战心惊,却又在这冰与火的交织里越发想要去收紧,拧绞。
若不是她的双手不得自由,她甚至想将他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腿间。但当冰凉的刀片贴着她最为脆弱的部位游过,当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身体最隐秘之处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内里与肮脏,她疏离的灵魂都被他剥了出来,陈列在了阳光下。
明溦细细呻吟,手臂微微颤抖,下身一再不由自主地、甘之如饴地搅紧,湿润。
“师父怕是不知道,那时我将胭脂雪骗小六叔喝下去的时候,本想骗两个侍女下去看他笑话来着。但当我得知酒窖中的人是你,而你在酒窖里被他干了好几天……我一想那情形,吃醋得不得了。”傅琛柔声道:“把你从酒窖里捞起来的时候,你的这里都被操肿了,即便回到我的府上,昏迷之时也在情不自禁地叫。”
“……你闭嘴……”
傅琛刻意将刀片贴上她的左侧阴唇,明溦被吓了一跳,自己倒先闭了嘴。
“还有那时你被谢行压在冷泉边上叫得那么骚,我远远听着,又是吃味又是羡慕。他到底哪里好啦?我在你的身边这么久,你若想找人操你,为何不冲我开口?——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弟子,你不好意思?”
说起冷泉之事,明溦的愧疚更甚。那时她并非不知道傅琛就在她的身后,但前所未有的大胆与放浪让她刻意忽略了这件事,只想在谢行的怀中登顶。而后二人清醒过来,她摸到了自己的肚兜,这才痛定思痛,觉得自己不能这般无畏。
“待我想想,除去谢行,我的小六叔,光在门中时便有我的小师伯,言长老,这还有不包括门中来来往往的探亲访友之人,以及您来到待霜阁前的旧人。师父,你这里到底被多少人操过了呀?”
傅琛抬起头,眼中酝了深海,说是风雨欲来却又带着些许怡然雀跃。他摸着明溦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又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口。明溦轻哼一声,他在她的腿间留了个浅浅的牙印。而牙印的始作俑者温言浅笑,盯着她艳丽而不断收缩的穴口,拨弄片刻,轻轻吹了一口气。
“骗你的,我才不在意。”
他爬起身。少年人的肌肉质感太好,肩宽腰窄,肌肉匀称,年轻的身躯生命力勃然。傅琛趴在明溦上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要我说,他们是被师父拿来泄欲了才对。师父这么好看,又这么渴,您不如将我留在身边,让我天天夜夜地操你,让你舒服。在待霜阁操你,在京师操你,旁人提起您都不得不说起我,说我才是将你喂饱的那一个。好不好?”
小狼崽子蹭着她的脖子,右手揉着她的小腹,既像撒娇又留了几分咬牙切齿。
“师父收我入门的时候是不是就打了这个主意?将我养大,让我日日想着你的这里,然后……让我成日成夜地将你的肚子灌满?”
“你放……唔!”
傅琛照着她的锁骨又咬了下去。
“……疼……!”
他这是讨债来的,明溦